丁程鑫起来,先洗漱,吃点东西看能不能好点儿。
马嘉祺懒洋洋的坐起来,抱了他一下才下床,走了两步之后回头看他。
马嘉祺嗯?
丁程鑫来了来了,一起走。
丁程鑫赶紧下床跟着他往外走。
洗漱订外卖吃完饭,丁程鑫找出温度计给马嘉祺量体温。
马嘉祺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眼神里的情绪越来越不加掩饰。
丁程鑫让他看得想乐,也没憋着。
丁程鑫你是不是后悔之前没提这事儿了。
马嘉祺现在就是后悔。
马嘉祺叹了口气,眯着眼睛上下看他,一字一顿。
马嘉祺非常后悔。
易感期下低哑的嗓音刻意拉长,缓慢又危险地吐出字眼。
丁程鑫靠在沙发上偏头看着他。
马嘉祺同样歪头看着他,脸上的笑很陌生,唇角略弯,眼睫半遮,漆黑的瞳孔直直地看过来,又把情绪半藏在眼底。
让丁程鑫想起了第一次看他穿女仆装的样子。
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他咳了一声。
丁程鑫你…
马嘉祺温柔的笑笑。
丁程鑫耳根一热,但心底的蠢蠢欲动猛地冲上来歘地压住了害羞青涩的心。
丁程鑫…等会儿。
丁程鑫站起来,指了指他。
丁程鑫别动。
马嘉祺跟着站起来的动作一顿,乖乖坐回去,看着他笑。
马嘉祺好。
拎起昨天马嘉祺放在床头的一堆东西,清点了一下,回头刚要喊,视线正撞上倚在门口的马嘉祺。
马嘉祺唇角挂着,眼神从上到下的扫过,丁程鑫感觉自己单方面被看了个精光。
马嘉祺阿程。
马嘉祺歪了歪头。
马嘉祺我准备好了。
油门已经一脚踩下去了,丁程鑫也不要面子了,挑出一盒平平淡淡的款式,拆开。
丁程鑫窗帘拉上。
马嘉祺几乎是化成一道残影,瞬移似的跑到窗前,歘地拉上,转头看他。
丁程鑫拿着手里的东西,也抬头看他。
昨晚脑袋里一遍狂轰滥炸波涛汹涌把能想的不能想的都想了。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又一片空白了,只能想到看见的。
这一下摔的太猝不及防,一个泄力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结结实实的躺在了床上。
丁程鑫卧槽?马嘉祺你他——
丁程鑫啊!马嘉祺你遭了!
马嘉祺新的赌约?
马嘉祺眯眼,忽然笑了。
马嘉祺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