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一杯五彩的鸡尾酒。
闪烁着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
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地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唯独角落里一个孤寂的身影,像是发泄似的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嘴里灌酒。
边伯贤棱角分明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俊美撩人,就那样不动声色地吸引着身边无数打扮娇艳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有人按耐不住,扭动着腰肢走到他身边,大胆的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某女“边少今天一个人吗?”
女人化着精致的妆,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相貌非凡的男人,勾人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占有意味。
边伯贤闻声轻笑了一声,随即放下酒杯,暧昧地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嗓音低哑:
边伯贤“想陪我?”
女人故作娇羞地没有说话,但手上引火的动作却十分明显。
边伯贤低声笑了笑,随即缓缓靠近女人鲜红的唇,开口道:
边伯贤“敢动手打我吗?”
女人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莫名地摇了摇头。
边伯贤可是边家的少爷,谁不要命了敢打他?
边伯贤见状轻呵了一声,然后猛的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扔到吧台上,挑了挑下巴。
边伯贤“这个敢玩吗?”
女人寻声纳闷地看了过去,却在目光触及到那把闪着诡异银光的物件时瞬间害怕地从边伯贤身上站起来,随即有些胆怯地朝他笑了笑,然后就匆匆忙忙地走开了。
边伯贤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屑地勾了勾唇,随即把目光落在那把手枪上,轻声开口道:
边伯贤“可是她敢……”
思绪不自觉追溯到他和顾安安初见的时候,那时他年少气盛,做了那个年纪能做不能做的所有事情,打群架玩女人更是不在话下。
可是自从遇见顾安安,他就变了。
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就用一贯对付女人的方法去逗顾安安,可是她想也没想就当着他那么多小弟的面赏了他一巴掌。
第二次他主动去找顾安安麻烦,甚至还拿枪威胁她,可是谁能想到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竟然有胆子反将他一军,到最后变成她拿着他的枪来威胁他边伯贤。
现在回想起顾安安明明紧张但又故作镇定的样子,边伯贤就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命中注定从那一刻开始,就让他整个人都万劫不复了。
尽管经过了今天的事,可他承认,他还是放不下她。
顾安安就像一种有瘾的毒品,只要你一个不小心沾染了,就会深受其害,变得人不像人。
他曾经对身边所有熟悉的人说过,女人不过是一种消遣的工具,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可谁知一遇到顾安安,他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说起来还哪有一点当初洒脱的姿态?
他说自己眼瞎,可不是他边伯贤活该吗?
况且不止眼瞎,他还脑子有病。
明明人家都已经彻底放下过去,还和吴世勋收获了新的感情,就只有他还在这儿把顾安安视如粪土的回忆当作宝一样珍惜着。
呵,边伯贤……
你还真是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