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后和华妃这两座大山走了,安陵容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少,日子也闲了不少。每日就是吃吃喝喝加上适当的走动,人也圆润了一些。
趁着几位搅事的都不在,安陵容觉得有些事情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比如说自己身边这个不稳定的宝鹃,又比如说那个明目张胆的杏月。
小顺子是皇上的人不用动,宝鹃是皇后的人可以观察,但是那个不安分背后的主子也不知道的人可留不得。
尤其是冰荷在她那处发现了意欲栽赃的巫蛊娃娃和凉性堕胎药物。
安陵容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都有人下这样的黑手了,还能给她什么好呢?!
安陵容冰荷,听说宫女都是不识字的。
冰荷是,小主,宫里是有这个规矩。
安陵容既然杏月不珍惜,就赏她搭上那副嗓子吧。我知道,你有办法的。生一场病,坏了嗓子,退回内务府。不得力的丫鬟要了做什么?专门背叛主子吗!
安陵容发了狠,不善的气息在元和殿涌动。
冰荷小主要顾忌肚子里的小主子啊,不要动怒。杏月吃里扒外,小主留了她一条命已经是特别的恩典。奴婢定下一副永远也恢复不了的药给她,再从内务府找一个干净的奴才回来服侍小主。
平复了好一阵子,安陵容才点头,放冰荷去办事,自己等消息。
冰荷的办事效率还是比较高的,没等几天,宝鹃来禀报自己,说是杏月染了重病,在床上不醒人事。
宝鹃小主,要不要找个太医来看一下?
安陵容摇摇头,惋惜地叹道
安陵容你主子我怀着孩子,都没有随侍太医。现在去太医院,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肯来……
安陵容这样吧,宝鹃。最近宫里也没有新的病症消息传出来,杏月的病,估计就是热风寒。你在冰罗那取二十两银子,去太医院找太医开几副药回来,也算是全了我与她主仆一场。
宝鹃是小主,我这就去。
安陵容目送宝鹃出了元和殿,吩咐冰罗守着门口,不让人靠近。这才偏头看了眼冰荷,细声细语的问:
安陵容是你?
冰荷只有先生了病,而后抓来的药里出了问题,使人失声,才不会牵连到小主。
安陵容这么确定我会派宝鹃去?
冰荷就算不是宝鹃,还有太医院的太医可以……
安陵容算的倒是精明。不过,宝鹃做了好事,怎能不留名?皇后这样的美德,怎能不被人知道?
冰荷小主?……呵,当然是要让人知道的。
安陵容明白就好。对了,那些从她房里搜出来的脏东西处理好没有?
冰荷都处理好了!
安陵容行,你去办事吧。
冰荷奴才这就去。
本来是救人的药,经过宝鹃的手,反而成了害人的药。而宝鹃还是皇后的人……
知道这样的消息,杏月会怎么办呢?一个不识字、失了上面人交代的东西,还失了能发声的嗓子,却是宫里巨头的人动的手。
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往下咽吧!
哈哈哈哈!真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