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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断翼

青草行

  当意识逐渐消失,大脑慢慢停止思考,思绪都静止在了旧日之中,只有微弱的呼吸还在做着最后的倔强。当一个人面对死亡,内心是否充满了恐惧,是否都可以坦然的面对,再多的心情,再多无尽的感叹,也无法倾诉内心永久的伤感。我从不认为活在世上都要遵从他人的意愿,我想,对峙命运的是我,但是...

  面朝阳光去乞讨奢求的还是我...

  太多的无奈飞溅在潮湿的空气中,我其实根本不想去理解,不想去乞求我还可以在明日的边缘中醒来,我害怕从镜子里看到勉强的笑容,始终记得那些曾经的欢笑,我害怕看见别人离去的背影,却依然记得那些温暖的怀抱,害怕自己离开的那一刻,我不知道所剩残缺空灵的思绪能换来多少人的理解,当遥遥一座城,成为了目光凝眸的方向,十字路口的抉择,依旧在上演,而摩天楼下的爱情,又有多少人在轮回...

  那年当我坐着巴士前往车站的路上,我从来没有想过命运是那样的残酷,北京那温热的初夏带给我的不是晴朗,它给予我的是一种惧怕而遥不可及的过去...

  在满怀期待的路途中,盼来了最后的一站——北京南站。急匆匆下车的我,顾不上人来人往的喧闹与川流不息的车辆,大快步的向着南广场前进,我知道我一定要在他到来前赶到,那是我满心期待的他,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他。

  来到了南广场出站口,扶着栏杆垫着脚向里面张望,期待能看到他的身影,看了下时间,他应该也刚到站,人流从远处开始汇聚,人群的距离越近,心跳的就越快,因为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爱的,喜欢的人,我紧盯着人群,害怕疏漏了他的身影,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从出站口走出,人越来越少,可是我的心情越来越焦急,我找不到他,看不到他的身影,我试着给他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我给他发微信没有回复我,心跳越来越快,悬着的心开始焦灼。

  等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他的身影,失落的心开始在心中飘散,悬着的心好像碎裂开来,难道他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么,脑袋开始胡思乱想,就在我手足无措之际,手机来电铃声的响起,再次给予了我希望,没错是他,他给我打电话了。我急忙的接听,想问他在哪里。

  “哲,你在哪里,我在出站口等了你好久,我以为你不见了”

  “傻瓜,我在这里面迷路了,刚刚下面手机又没信号,我在负一层麦当劳的地上出口。”

  说罢,我便立刻转身,望向身后不远的麦当劳地上出口,一个身穿灰色T恤,黑色休闲裤的高个子男孩站在入口边,那熟悉的模样是我做梦都会梦到的模样,我快步冲了过去,他看到了我,也向我走来,我抱住了他,脑袋靠着他的胸口,紧紧的抱着,他的衣服是一股淡淡的茉莉花洗衣液的清香。

  “我找不到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在出站口等了好久。”

  “不会不要你的。”他摸着我的头,一边温柔的和我说着。

  “我第一次来北京,出站是在地下,好多个牌子和出口,把我转晕了。”

  “笨蛋,都说了南广场出口,你吓坏我了,你要给我补偿。”我抬头望着他,撅着嘴,作出假装生气的样子。

  “呐,来。”他亲吻了我的额头,我闭着眼,那是我第一次和男孩子如此的亲近。

  我松开了紧抱着他的双臂,牵着他的手,一起走向出租车站台。

  “哲,你住哪里,酒店么,我看你行李没有带多少呀。”

  “嗯,我已经订好了,等下把行李放过去,我们就去玩好不好,你答应过我要带着我逛北京城。”

  “哎呀那当然啦。”我搂住他的一只胳膊紧紧的贴着他,就像路上我看见的那些情侣一样,此时的我又何尝不是变成了他们,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那样的单纯。

  虽然那时候我们两个人的年龄差距在外人看起来可能有些大,整整大我半轮生肖的他在我面前有时候感觉是那种小男孩的心思,即使他爱吃醋,可是他吃醋的模样是那样的可爱迷人。

  搭乘上出租车,一起坐在后排,我一直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期待着和他一起去探寻藏在星辉斑斓里的美好,那是我最大的愿望,只希望可以和他永远在一起。

  一路上我他时不时的盯着我,虽然已经是情侣了,但是脸颊依旧会微微的发烫,他也会微微的一笑,那个笑容好似带着对我的宠溺。到了他下榻的酒店,是一家五星级的宾馆,位置在前门附近,陪着他一起到了2311号房间,房间内充斥着淡雅的花香,房间内的大床格外的显眼,床头柜上的花瓶插着非常多的玫瑰,走过去轻轻的闻一闻那妖艳的香味着实迷人,好像是刚采不久的新花蕾。

  “玫瑰是我让我酒店的人放在那里的,一共100朵,很香吧。”他微笑着说到。

  “嗯嗯!非常的香,估计是刚采摘不久,味道很浓郁。”

  他从后面抱住我,贴着我的耳朵轻声的低语,“喜欢么。”

  “嗯,非常的喜欢,不过...我...我更喜欢你。”我害羞的回答着,由于他个子很高,从后面抱着152身高的我就像抱着个玩偶,他用鼻尖触碰我的头顶,轻嗅着我的头发一边说着。

  “你的头发也很香。”

  “那...那只是洗发水的味道罢了。”

  “洗发水也是你身上的味道。”他继续在我的耳边轻音的和我说着

  我转过身,满脸红红的看着他,“好啦,太肉麻了,我要受不了,你的东西也放好了吧,好的了话,我带你去吃饭。”

  从酒店出来,我的脸颊依旧感觉热热的,这或许是所有懵懂少女都会有的反应,和喜欢的人这么亲近都会脸红害羞吧。

  牵着他的手,走在北京的街头,我还记得那条街叫珠市口西大街,一路上和他欢声笑语,那是我最惬意的时光,也是仅有的唯一一次幸福幻觉。

  走到前门大街和珠市口西大街的十字路口,我牵着他的手,指向那边的前门大街,“喏,我们去那边,我请你去全聚德搓一顿。”

  “会不会太贵了,毕竟你一个学生也没有什么收入,况且我是你男朋友也应该我请你才对。”

  “不行,绝对不行,我可是为了请你这顿全聚德辛辛苦苦攒了2个月的零用钱,这是我想给你的,不行,不行,虽然是男朋友,但是这是我的心意,你必须收下,哼。”我嘟嘟嘴作出傲娇的样子。

  “行行行,都依着你。”他摸着我的头,一边对着我宠溺的微小。

  我就像吃了纯白砂糖一样被他的甜腻和宠爱深深的折服,那一天美好与幸福充斥着内心的每个角落,而脑子里也全部都是他。

  牵着手走过十字路口,继续牵手走在前门大街,牵手对于那时的我,是表达爱意与喜欢最直接的方法,也是每个人初恋时候都会做的羞羞的事情。牵着他的手,除了幸福和开心,更多的是和爱人在一起时候的安心,就好像有了他,全世界都会为我祝福,命运也都会赠与我美好的未来。

  “哲,你看,那里有家卖纪念品的店子,我去选一个送你好不好嘛。”我用着撒娇的语气一边拽着他的衣角,含情目目的看着他。

  他冲我笑了笑,“爱伊你好可爱,真的,我第一次遇到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呐,既然我这么可爱,那就一起去看看嘛,我想送你一件。算是定情信物好了!”我歪着头望向他的眼睛。

  “好。”

  他走在前面,牵着我的手,我就那样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那家纪念品商店。商店里有好多好多的纪念品,除了手链手环这类最基本的东西外,还有北京香山红叶的标本,虽然此时北京正值春末夏初的季节,但是能有香山秋季才有的红叶,不知道下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因为哲的工作很忙,他总会在微信里和我说,经常忙碌与各种公司给予的工作,到处出差,有时候出差就是一周一周的走,这次能来到北京见我,是他和公司请假,才能在短暂的周末和我相见。考虑到可能深秋也见不到他,没有办法一起看香山的红叶,我决定给他买一个红叶的标本。除了标本,纪念品店还出售现场定制的书签,可以刻上名字,而且也有情侣款的,我之所以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他和我一样喜欢读书,哲和我说过,他读过读过很多的书,曾经在晚上煲电话的时候和我讲述他看过的书,以及他关于对内容的理解,每一次我都会认真的听,仿佛就像个小孩子在 听大哥哥的读书课。

  “哲,就这个吧,你喜欢看书,我也喜欢看,我们定做一对书签吧。”

  “嗯,好。”

  书签的样式非常多,在左右纠结过后,我选择了一个白色底,上面印有爱心与LOVE字样的款式,并让老板在两个书签上分别刻上“哲”和“爱伊”,我用可有他名字的书签,而他则用刻着我名字的。就这样,书签+红叶。当我们走出纪念品店,他再次摸了摸我的头,用带着宠溺和微笑看着我,而我不争气的脸颊,再次微微发热。

  “你知道的...摸我的头,我会害羞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很喜欢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很漂亮。”

  “哎呀!讨厌,讨厌,讨厌啦。”我搂住他,把头塞在他的胸口,不敢把面色潮红的自己暴露在外面,因为脸真的很热很热,害羞在那一天成为了最标志的词语。

  京城初夏的青空,两个人走在街上,牵着手有说有笑,那时候不会在意他人的注意,只要自己足够开心幸福其他的已经无所谓了。

  踏入全聚德大门,一缕缕红色的主题映入眼睛,虽然生活在北京,但是全聚德这种地方真的很少来,因为价格足够贵,但是高端上档次的装修,优秀的服务,不论你花费了多少,都会让你觉得好像很值的样子,一个烤鸭而已,这种富丽堂皇的装饰好像已经超越了烤鸭本身的价值,因为相对于内在,更多人都喜欢从表面入手,那时候的我也是如此,我也是随波逐流里的一员。

  我们在中间大厅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我还记的那个位置可以清楚的观察到后面的烤鸭师傅,透明的橱窗,让人看的一清二楚。至于菜品,我记得点了一只烤鸭,一份宫保虾球,其他的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坐在对面的他,一只盯着我,而我因为害怕脸红,目光一直到处乱扫,不敢和他目光相聚,只因为那时的自己真的很容易脸红。

  在等待上菜的时候,哲看着我,问了我当时根本就不理解的问题,“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唔,我觉得你很帅气,很阳光,很体贴,也很温柔,关键我非常非常的很喜欢!”

  “我喜欢你,就是那么喜欢你,哲对于我就是不可或缺的部分,算作是生命里的一部分。

  “爱伊也是呢,可爱的女孩子。”

  “嘻嘻,哲我想听。”

  “听什么?”

  “我想听最让人受不了的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我怎么知道。”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嘴角依旧带着微笑与宠溺。

  “啊啦,哲欺负人了,明明知道的。”

  “你不说我怎么是哪三个字。”

  “当...当然是,情侣之间表达感情的那句话啦。”我的脸颊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微热的感觉像是要把自己唯一的娇羞榨干。

  “哲是大笨蛋,欺负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笑了笑,但是那种透露出的宠溺让我获得了足够的满足感。

  片刻不久,服务员便推着小车开始上菜了,依稀记得第一道菜就是烤鸭,服务员推着小车子把刚出炉的烤鸭推到我们的桌子边,另外一名师傅责负责给我们片烤鸭,一片又一片,师傅的刀法是那样的娴熟,鸭皮和鸭肉的完美分离,每片的厚度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让人根本不觉得这是在片烤鸭,而是一场生动的现场表演,让人沉醉。

  在师傅片好之后,我拿起一张鸭饼放在手心,夹几片鸭肉和鸭皮,沾上甜面酱后放到鸭饼里,再放上葱丝和黄瓜包好,给哲递了过去。

  “呐,给你的。”

  “谢谢宝贝。”他准备伸手去接。

  “不行,不行,你要张开嘴巴,我喂你吃。”

  他闭着眼张开了嘴巴,等待着我喂他吃下这份爱的烤鸭,可是那时候我的脑子热热的,我把烤鸭卷一半放到自己的嘴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另一端伸过去放在了他的嘴巴里,他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我和他的距离很近很近,进到嘴唇都要贴在一起,甚至呼吸彼此都暂停了下来,目光的凝聚让心跳加速到了极点,此时周围的人我已经不在乎了,也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就是想和哲创造更多的浪漫,不过我最后还是咬断了烤鸭卷,坐了回去,脸红着低着头,小声的问他,“好吃嘛,我给你卷的。”

  “好吃,好吃,不过没吃到我想吃到的味道。”

  “嗯?”

  “就是你嘴巴里另一半的味道呀。”

  “哲!你讨厌啦!”

  “明明是你要喂我的,而且还这么喂。”

  “我...好了啦。”虽然害羞,但是我好开心好幸福,因为好像初吻差一点就成功的给予了他,可能是太害羞了,心中还是会觉得做不出来那样的举动。

  饭后,已经是夕阳西下,我和哲决定去天安门的那边看降旗仪式,初夏北京的晚空,深沉而清澈,遥远的星辰也开始闪烁,远处的夕阳燃烧今日最后的光辉,我和哲靠在路边的围栏上,望着深蓝色的天空。

  “哲,我想每一天都可以和你度过,和你一起仰望星空。”

  “当然可以,地球是转动的,所以你抬起头看到的夜空, 我也一定会看到。”

  “不对吧,这句话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么,爱伊?”

  “地球是转动的没错,但是我们差不多在一条经线上。”

  “是是是,你是学霸,你说什么都对,宝贝。”

  “嘻嘻,答应我哲,和我一直在一起好嘛。”

  “.....”他没有回答

  他只是望着天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哲?”

  “我们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好嘛,爱伊。”

  “嗯...也好,毕竟未来还那么遥远。”

  我再次握住哲的手,只要握着他的手,我就是样的安心,有了他一切都值得。

   时间总是过的那么快,降旗仪式结束后,天色已经逐渐从深蓝过度到深邃的星空。

  “爱伊我送你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

  “没事的,我还想和你多待在一起,今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你难得来一次,我想多陪陪你。”

  “好呀,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我的宝贝导游。”

  “去后海吧,那里人多热闹,还有小吃街呢!”

  “嗯!你带我去。”

  我们乘坐公交车前往了后海,一路上我和他坐在一起,靠着他,牵着手,十指相扣,他的温度,他身上的味道不断的记录在脑海,他的一切都会深深的记下。

  “后海,北京夜晚也会人山人海的地方,小吃街或许是后海最独特的标识,我和他牵着手,从这里逛到那里,从那边逛到这边。

  时间在不经意间,已经到了晚上9点多,已经很晚了,哲半天的旅途加上半天的游玩,也感觉到的疲惫,而我无时无刻的脸红在夜晚的降临下才逐渐的冷却。

  “哲我送你回去吧。”

  “那你怎么办,自己一个人回去么。”

  “嗯。”

  “我会放心不下你的,要不我送你回去,我再回来。”他摸着我的头一边和我说着。

  "可我也会放心不下哲的。"

  “那爱伊今晚在我这里睡吧。”

  虽然那时的我在外人看来是个16岁的孩子,但是对于这句话那时的我来说,背后的意义我很明白。

  我看着他的眼睛,望着他,努力的从他的目光中获取我想要的答案。

  “嗯,那就在哲这边休息。”

  之后我们乘坐出租汽车返回哲下榻的酒店,一路上我的心情上上下下,脑袋奇奇怪怪的,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有一点微微的惧怕,而哲只是握住我的手,而且一直握着。

  回到酒店的2311号房间,打开灯,偏暗的灯光让酒店的房间显的有些朦胧,回到酒店已经是10点多了,因为走了一下午的路,我直接瘫倒再床上,软软的,很舒服。而哲,则喊我去洗漱。

  “好累呀,我要休息会儿,你先去吧。”

  “好好好,我先去。”

  说完,哲变褪去了衣服,只剩下一条短裤走进了浴室,而我的心责更加跳动不止,我像一只海星一样瘫软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五星级酒店真的不一样,就连天花板都是豪华的装潢。

  我闭着眼,回忆与哲的这一个半天的时光,他宠溺的笑容在回忆时,我还会不由自主的嘴角翘起。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而里面正是哲在洗漱。

  那时的我,对于性这个字,虽然好像理解,但是又充满好奇,每个人在青春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在别人看来这是隐晦而难以描述表达的,不如说是动物的本能,人也是动物,既然是动物那么作为本能又为什么要如此的隐晦含蓄,反而让人觉得充满着邪恶与腥臭味,到底是人性本该如此,还是当代的生活给性蒙上了一层遮羞布。

  哲在这里洗漱,而我的脑海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哲的所有画面,好奇男生的一切,好奇所谓的禁忌。

  待哲洗漱完毕出来,我看见他穿着浴袍,头发湿湿的,浴袍上身半开,微微透露出他的胸肌。

  “快去吧,爱伊,很晚了。”

  “嗯...嗯我这就去。”

  走进浴室,我脱下所有的衣服,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听着外面吹风机的声音,打开淋浴的开关,淋浴的水声和外面的吹风机的声音混为了一体。水流冲走了些许的疲惫。

  洗漱完,我在浴室里找到了一件浴袍,只是这浴袍有点大,对于个子比较矮小我的来讲,这浴袍也只有遮羞的作用吧。

  走出浴室,哲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

  “刚刚还听你在吹头发,这么快就好了。”

  “男生吹头发一般都很快的,头发短好打理。”

  “快来,我来给你吹头发。”他拉住我的手,把我带到梳妆台前。

  “坐好,坐好。”

  “嗯。”我坐在了椅子上背对着哲。

  吹风机的声音再次响起,温和的暖风吹着我的头发。

  “温度可以么。”他轻声的问着。

  “嗯...”

  吹风机呼啦啦的吹着,我的心却越来越激动,除了父母外,这是第一次有男生给我吹头发,还是自己喜欢的男孩子,终于随着吹风机的停止,哲弯下腰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到,“吹好了,我的宝贝。”

  我起身转向他,望着他的眼眸,深深的说了一句“谢谢你呀,亲爱的。”

  说罢,哲用公主抱把我抱了起来,而我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彻底的冲昏了意识。

  “哲...哲,哎呀...”

  “想抱一抱我的宝贝,看看能不能抱起来。”

  “哎呀好啦,放我下来吧。”

  哲抱着我走到床边轻轻的把我放到床上,而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上话,我就被他床咚了,他看着我,而我好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紧张与不知所措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视线努力不与他重合,“哲...我...”

  没等我说完,他便吻了我,这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初吻,就这样被突然袭击的拿走了,我不敢睁眼去看他,当时的大脑已经彻底的沦陷,自己的意识已经没有办法左右自己...

  哲的舌头轻轻的伸进了我的嘴巴里,舌尖与舌尖的触碰,满脑子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也不会去在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舌尖的触碰,奇妙的感觉,略微的害怕已经被胡乱的大脑所淹没。

  就这样吻了许久,哲停下来看着我,而我已经面红耳赤,已经说不出话来,呼吸急促的我就这样傻呆呆的看着他。

  “爱伊,你真的好可爱,我好喜欢。”

  “啊...哲...我...我...”我已经语无伦次,脑海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思考。

  我转过头去,把之后的事情都交给了他...

  当事情结束后,关上灯,躺在床上的我搂着他的胳膊,看着疲乏的他,就那样盯着他,透过眼睛再告诉他,我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予了哲,只因为我喜欢他,我相信他...

  “哲,我想听你说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呢。”

  “你又来,你明明知道的,而且...我已经把自己全部都给你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傻瓜,急什么嘛。”

  “我就是想听嘛。”

  他犹豫了片刻...

  “爱伊,我爱你。”

  我羞涩的钻到他的怀里,也用轻声和他说,“我爱你,哲。”

  月色透过薄纱窗帘的缝隙照射到屋内,就连呼吸都寂静无声,有的只有我们相互的依偎,他搂着我,抚摸着我的脸颊,我像一只被人宠爱的小猫依偎在他的怀里,我在脑海里描绘着和他的未来,想着在每一个溅满月色浮华的幽径,都有他牵着我的手,一起探寻那藏在星辉斑斓的美好,就这样在幸福的期待中,目光渐渐朦胧,初夏的月色伴着我入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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