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事务所员工资料的时候,诺埃尔翻出一份档案,他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把这些过期的档案扔了吧。”梵天走到档案室门口,朝里望了望。
“已故人员档案……”诺埃尔突然问道:“五月是谁?”
梵天眼神明亮起来,但随机又立刻黯淡下去。
“好久没人提起这个名字了……”梵天笑了笑。
“呃,我以前在新闻上看见过这个名字。”
“也不算什么大案子,你很想知道吗?”
“……”
梵天无视了诺埃尔的沉默,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五月是事务所的员工,去年四月份的时候,他失踪了,过了好久他的家人才报警,后来警察在江边找到了泡涨了的五月的尸体,并初步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那事务所有没有介入调查?”
“没,因为那个时候五月已经离开事务所了,在那年年初就离开了,只不过会经常过来看看。”
“可惜……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他的异常就好了。”
诺埃尔觉得自己应该是出现幻觉了,他居然在这个人脸色看到了愧疚的神色。
看样子那个名为五月的人跟上司关系不错 。
“话说,稻荷怎么还没来?”梵天皱了皱眉头。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开门声,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抱歉我来晚了,”稻荷看了看梵天和诺埃尔,“不过看起来你们也没等很久……”
“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发给你们的东西你们看了吗?”稻荷没搭理梵天。
“你说的是玫杜莎的那个案子?”梵天说,“看过了,诺埃尔,你来详细复述一遍。”
“报案者是玫杜莎的养父母,据他们称,在玫杜莎身上发现了许多伤痕,而他们怀疑是家教波尔玛干的,而玫杜莎的表现却和他们的说法相违背。”
诺埃尔停顿了一下,
“玫杜莎什么也没有说,她一言不发,这也是现在最大的争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的委托人是玫杜莎的养父母吧?”稻荷说,“这下麻烦了,就玫杜莎那个状态而言我觉得养父母的嫌疑更大。”
“现在的情况还不能妄下判断,我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梵天严肃地说,“不过就算最后查出来是他们干的,该给的钱一分也不能少。”
其实比起这个,梵天还有一个更关心的事。
“诺埃尔,薇拉那边情况怎么样?”
“毫无头绪。”诺埃尔露出犯难的表情。
“哦?”
诺埃尔看出了梵天的疑惑,答道:“我完全不理解她的思路,更迷惑的是她竟然说她见过我。”
“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了。”梵天一向对这方面感兴趣,他大学专业学的心理学,现在的水平则更高,乃至大家都觉得他会读心术。
他能读懂那些人的话,尽管有时候他也会说一些让人完全听不懂的话。
“对了,”稻荷突然想到什么,“你觉得孤儿院方能支付她的费用吗?”
“我觉得没有问题。”梵天平淡地回答。
“你这是真心话还是在安慰人,”稻荷笑了,“算了,反正交给你了,我先去玫杜莎那儿找桃喜。”
说完稻荷不紧不慢地走了,正如他来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