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篇

“母亲，是……是他吗？”

西施颤抖着问。

“真乃神人啊，都20年了，还是容貌不变。”

施母感叹到。

……

“属于我们的那个时代变了啊，西施？”

施母叫了她一声。“母亲，我在，怎么了？”西施问。

“我想我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去复仇了，年少时的纠纷的纠纷不应该放在他的孩子上。”

“母亲，您那时候多大？”

“亲手杀死我表弟的那一年，是17岁。”

“可是，他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人……”西施在心里想着。

“先出去玩吧。”施母赶走了她。

西施因为身份的原因，还是不能随意出去的，就在自己母亲的产业——酒庄里闲逛。

后来，她又去了河边，手里拿着一本诗集，放了一只纸船在河里。

“愿得一人白首不分离 岁岁平安岁岁平安……”

已经是深夜了，西施在河边，闭着眼睛祈祷。

……

“宣太后，召罪臣之女——西施返京。”

自己是该死的，可芈月那老不死的女人……

西施突然想起一个可怕的传闻。

太后芈月早已活了几百岁，她会用少女的鲜血沐浴，让自己永保青春。

而自己……

这就是他们不下令追杀自己的原因吗？“施儿，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施母怨毒的眼神望向宣旨的太监，眼泪向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流了出来。

西施又回到了这里，这个有父亲的地方。

“你是西施吗？来，过来让我看看你。”

芈月把西施给召了过来，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长长的指甲在她的白皙脸上画了一道又一道的红印。

“真好啊……想到那时候，我也……”

芈月眯了眯双眼，对边的侍女说到

“把她带下去吧。”

西施沉默着，她不愿去看向这整个庙堂。

冰冷的，昏黄的

…………

夜深

东方曜冷冷的盯着坐在贵妃椅上的芈月，还有低着头的西施。

“现在就开始吧，西施，你会明白所有的一切的。”芈月用手捂着嘴笑着，指甲像是辣椒，西施感觉属实辣眼睛。

芈月望向四周，发现没有人之后：“都退下吧。”

几个侍女退了下去，只留下芈月和西施在房间里。

“抬起头来，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芈月用手死死扼住西施的脖子。

西施的眼角泛着几分红色，眼睛瞪的大大的，平静的眼神望向她。

这样的眼神让她感觉不太舒服，像是……她在看一条小河，一篇诗，一个故事。是平静到可怕的，是习以为常的。

芈月用指甲划破了她的脖子，鲜血淋淋，顺着锁骨一路向下，弄脏了领口。

西施忍不住叫了出声，生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芈月眼底是疯狂的神色，她心里有种变态的，扭曲的满足。

一阵强风刮过，芈月被掀翻到椅子后面，头发狼狈的贴在脸上。

东方曜用剑抵在了她的脖颈处，捂住了她的嘴。

血溅。

东方曜的剑在插入她的胸膛的一瞬间，剑失去了所有灵气，只剩下一个白花花的剑。

东方曜顿时想起“父亲”让自己发的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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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阿希礼、佝偻秦老师送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