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诺暖你凭什么污蔑我!你有什么证据?
江若暖强作镇定,质问着江倚澜。
这个秘密被她隐藏了八年,江倚澜是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江倚澜误打误撞说出来的,只要她咬死不承认,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不是她的曲子!
江倚澜人在做天在看,是交出戒指,还是让你们身败名裂,自己想想吧。
江倚澜抬着自己的下巴,打量着两个人,轻飘飘的眼神却让对面感觉危险极了。
此话一出,宋如华和江若暖都仿佛陷入了沉默,两个人脸色铁青。
宋如华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是不是当初你妈走的时候落下的,我回去找找,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污蔑若暖!
宋如华沉默良久,突然开口。
江倚澜倒也不计较,发出一声嗤笑。
江倚澜戒指给我,我既往不咎。
只是两首曲子罢了。
八年前的那首不过是她随手写出来的。
宋如华直接将江若暖拉进了房间。
江若暖红着自己的眼眶,轻咬下嘴唇,声音哽咽。
江诺暖妈妈,这下怎么办?
宋如华别哭,你记住,你永远都是钢琴公主,只要你自己坚信,没有人可以污蔑你,何况是八年前的事情,她江倚澜根本没想任何证据。
宋如华握住江若暖的手,目光直直的看向江若暖。
江若暖神色复杂,垂着眸子,划过一抹阴狠,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江诺暖可是只要有她在,我早晚会受影响。
这个土包子,真是个扫把星!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要这个时候出现!
自从她来了之后,自己一天舒心的日子都没有过过!
这次一定要把她解决了,否则这次乐谱的事情如果也一下子曝出来,那她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
宋如华那若暖,你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宋如华压低声音,问道。
江若暖将手附在宋如华的耳边,轻轻的凑了过去。
宋如华神色凝重。
宋如华这样做靠谱吗?
江若暖点头。
江诺暖妈,你放心吧,我找的那些人都是专业的,这样一来,到时候再给她安上一个疯子的名号,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宋如华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宋如华一扫脸上的阴霾,伸手拍了拍江若暖的手,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上那只古老的戒指上面。
这戒指到底有什么秘密?
竟然让唐瑜和江倚澜都如此惦记?
某处别墅。
李飞老大,你没事儿吧?
李飞一脸担心的看着刘耀文。
此时的刘耀文整个人都横躺在床上,青筋暴起,脸色通红,全身都在颤抖,额头上布满了一层层的汗水。
李飞在旁边看着都忍不住的心颤。
刘耀文紧咬着自己的牙关,他服下了那药过后,就感觉浑身开始发热,没过多久,他感觉有无数的虫子爬在他的血管上,开始啃噬,疼痛就像是电流一般,从血管传到了五脏六腑。
李飞老大,您要是实在太疼了,您就喊出来吧,反正这别墅只有咱两个人。
李飞有些看不下去了,心疼的说道。
良久过后,刘耀文的脸色开始缓和。
疼痛也开始消减,反而慢慢的被一股暖流包裹住,他感觉自己的血管在慢慢的重组,很明显的感觉到它们比之前更加强韧。
李飞老大,要我去把张医生找来吗?
李飞上前问道。
刘耀文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摇头。
刘耀文不必,我感觉好多了。
李飞这药受的罪也太大了,反正也不能根治,老大您要不再考虑考虑下次用药?
李飞犹豫的问道。
他都不用试,就知道刚才到底有多疼。
毕竟当初在基地,外出训练,没有麻药的情况下,他生挖子弹,也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刘耀文这比突然发病强多了。
刘耀文半靠在床上,微微眯着自己的眸子,露出一抹苦笑。
这点痛,比起平时做任务突然发病导致任务失败,算得了什么?
他随时都要担心自己是不是下一秒会发病。
第二天,江倚澜刚洗漱完打开门,就见江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举着报纸,轻抿了一口茶水。
看到江倚澜过后,咧开脸上的笑容,一脸慈祥,朝着她朝了朝手。
江爷爷倚澜,来,过来坐。
江倚澜走了过去,躲过了江老爷子想要拉住他的手。
江老爷子手在空中停顿了几秒,随后又讪讪的收了回去,看着江倚澜。
江爷爷倚澜,听说你昨天跟你婶婶和妹妹闹矛盾了?
江倚澜讨要我自己的东西也叫闹矛盾吗?
江倚澜抬眸,盯着他,反问道。
江老爷子放下自己手中的报纸,轻轻的问道:
江爷爷什么东西?
江倚澜我妈妈当年丢的东西。
江倚澜回答。
江爷爷爷爷会帮你查清楚的,倘若真是她们拿的,我一定让她们还给你,不过,爷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江老爷子接过下人送上来的牛奶,放在了江倚澜的面前,轻声说道。
江倚澜拧眉,疑惑的看向他。
江爷爷爷爷想让你利用假期去公司实习,也算是提前熟悉公司事物。
江老爷子这句话刚好落入了从旁边的经过的江海峰的耳朵里。
江海峰脚步立马停顿住,眼底划过一抹不悦,开口问道:
江海峰爸,她一个毛头丫头需要熟悉公司什么事务?
江爷爷倚澜在怎么小,也比你这个整天不务正业的叔叔好!
江老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呵斥道。
江海峰紧了一下手指。
江海峰爸,我这么多年在公司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现在这个意思是要把公司交给她?
江爷爷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你先进去吧。
江老爷子面色不佳,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
江倚澜起身,勾唇一笑。
江倚澜宁大修满学分可以直接毕业,我会来的。
她会来的。
毕竟有些东西本来就应该是她的。
她从来不是圣母,不会把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
江倚澜上学去了。
江倚澜将牛奶一饮而尽,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刚出门,江倚澜的眼神就警觉了起来,眸子微眯,一道精光射向不远处的角落,同时,那角落的树丛的叶子也微微的攒动了一下。
江倚澜挑眉。
看来有些人还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