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绮晴产生对外界的感知?
医生的话,让几个人眉头微蹙,深深地陷入沉思。
究竟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赵绮晴被外界刺激到?
众人苦思冥想半晌,宋亚轩看了一眼无菌室,淡道:“等晴晴转移到普通病房之后,再让小福宝进去吧。”
大家闻言,眼睛里重新燃起一丝对赵绮晴苏醒过来的希望。
他们侧眸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杜夏彤怀里的小家伙,乖巧安静地闭着眼睛睡觉,丝毫不被外界的声音扰乱自己的作息。
只要赵绮晴有了对外界的感知,自然而然就能苏醒过来。
“这也是个主意,阿轩啊,这一晚上你都没怎么睡,要不要回去睡一觉?医院这边还有我们呢。”
张父走向宋亚轩的面前,望着眼前的男人眼底充斥着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却依旧坚持守在这里。
这样情深义重的男人,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张父也已经把宋亚轩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去看待,言语间满是对宋亚轩的关切。
然而,宋亚轩却摇了摇头,“没事的爸,我在这里待着。”
“好了,我去给你买早饭,你们几个都吃了吗?”张真源看向众人,他这人之前本身就在部队待过,身体素质自然好的没话说。
“我们都吃了,赶紧给你和阿轩弄点吃的吃吧。”张夫人皱着眉,难以言喻地痴痴望着面前的几个人说道。
这群孩子这段时间可真是辛苦坏了,所有人都紧绷着神经。
“不过,警方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张父看向宋亚轩,继续问道。
宋亚轩喝了一口杜夏彤刚刚从自助机买过来的咖啡,润了一下嗓子。
“贺峻霖,张立达全都落网,张立达这次牵扯的人和财都有些多,所以需要很长那个一段时间调查终审。”
老一辈的知道张立达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却成了儿子替父亲干坏事,在港城十恶不赦。
不过目前张立达能被送了进去,也算是美差一件。
很快当日,港城的新闻媒体爆料:“由于张氏集团张立达先生涉嫌罪宗数件,张氏集团宣告破产。”
很快这条新闻在港城被家喻户晓,张氏集团的大楼也被贴上了白封条。
赵绮晴还在沉睡中,无法看到这样令人振奋的消息。
而根据警方的口供,贺峻霖先生也是因为赵绮晴从不搭理他,而形成了一种畸形的心里,渴望得到赵绮晴。
于是剑走偏锋,用了这样一种格外极端的方式。
宋亚轩在医院陪了整整一天,连公司都没有过去。
刘耀文正好下班过来瞧瞧,景天现在有他执行很多公事。
“你这边打算怎么办?一直在这边候着?”他挑了挑眉,眉眼的神色里充满了担忧,深深地望着宋亚轩。
男人就像是一条蔫巴的干茄子,什么话都不说,静静地坐在赵绮晴的病床跟前,一动不动地守着。
大家谁也猜不准,赵绮晴在什么时候醒来。
当时的煤气摄入量过多,似乎贺峻霖他们早就留了后手,如果不能得逞,就当场同归于尽。
不过因为常年管道没人维修,所以间接导致了在爆炸发生的时候,厨房旁边的水管爆破,同时消除了部分火焰。
那栋别墅现在已经被夷为平地,一切似乎看起来都逐渐趋于平静。
可是因为赵绮晴的醒不过来,让他们的生活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缄默。
“公司最近就拜托你了,我想一直照顾晴晴,直到她醒过来。”
现在每天,宋亚轩都会给赵绮晴全身做按摩,防止她肌肉萎缩,她反复就像一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淮宁之中途也过来过几次,陪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就这样,一瞬不瞬的日子过去了好久,赵绮晴依旧没有醒来。
就连刘母,尤佳都纷纷出院,赵绮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小福宝也不哭不闹,更无从刺激。
刘家。
刘母回去的几天后,在看到了刘彻停职调查的新闻,顿时气到不能自己,卧床休息了很久。
“老刘,这就是你儿子?你不准备管吗?”刘母躺在床上,直勾勾地望着往届新闻上夸赞刘彻的记录。
她的眉眼微微变了变,似是泛着几分苦楚的意味。
本应该优秀的干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儿子,现在居然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孩子们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我听说,这件事情与这次被抓进去的张氏集团的张立达有点关系。”
刘父了解的也不深,毕竟他身份敏感,更不能知道一些阴暗面太多。
周遭基本都布满了眼线,要是失言,他这个位子也别想继续坐下去了。
刘母深深地吸了口氧气,拿出手机拨给刘彻,“既然你不打,那我自己打。”
电话另一端的刘彻很快接起,声音无常,“妈,怎么了?”
“刘彻,你现在立刻给我回来,马上!”
说完这句话,刘母愤怒地挂断了电话,静静等候刘彻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刘彻赶回来,看到刘母脸色很不好看,悄然打量了一眼刘父。
刘父递给他一个情况不妙的眼神后,拿起报纸出了门。
“说说,那个叫尤佳的怎么回事?她不是你弟媳妇的同事吗?”
“嗯?怎么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刘彻挑了挑眉,望着刘母装傻充愣。
他将刘母脸上冷若冰霜的表情视而不见,眉眼轻轻微挑,调皮起来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刘母恶狠狠地将手中的抱枕朝着刘彻砸了过去,“我让你跟我刚,还说不知道嗯?当你妈我是傻子吗?”
刘彻淡淡地瞥了一眼刘母,很诚实地摇了摇头,“我还真不知道,你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我都调查过了,你还和你爸一起装着骗我,尤佳就是那个张立达的什么情.妇,甚至还打胎。”
刘彻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明明对外封锁了消息,刘母还是知道了。
“不要以为你们当官的这些不说不闻,我们就不知道了,我可是调查的一清二楚。”
“所以,妈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