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你胡说什么！我和程三娘子可是清清白白！”
五皇子起身喊道。
“呵呵，五皇兄可不是第一次与小女娘在宫中相会，哪里还有清白。”
五公主先是攀扯出旧事，然后又道：
“再说，你们方才的事情春苕可都看见了。”
凌不疑皱眉担心的看着姎姎，却见她眼神示意，便安静着。
春苕是骆济通的婢女，被五公主点名。
文帝更是怒道：“还不给朕说清楚！”皇后越妃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便垂首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奴婢也没靠太近，只依稀听见五皇子，朝着程三娘子喊美人美人。”
被说中发生的事情，五皇子一时无法否认，只好借口说是背诗经。
两人便争吵起来，文帝眉眼生威看向程姎，压抑着怒气：
“你来说，发生了何事！”
程姎神情一如往常，淡然沉静：“方才因与子晟恭祝皇后寿辰，饮酒过多，便出来醒酒。
之后五皇子醉酒落水，所幸就在湖畔，并无大事。臣女正欲向陛下皇后禀告，众人便来了。”
“没错，就是这样！”五皇子赞同程姎的话，可五公主却不依不饶。
气得五皇子脱口而出，“分明就是你身边的女娘让我到这静心湖的！”
“五皇兄如此说，那便从我身后的女娘中找出来！若是五皇兄找到了，便是杖毙她，我都没有怨言！”
五公主早有准备，五皇子自然找不到那个在他耳边说消息的人。
“皇兄可不能为了撇清嫌疑，就胡乱攀扯我！”
五公主的目光落到了程姎身上，言辞狠辣：
“明显约你的便是程娘子，要我说这般秽乱宫廷的小女娘便该乱棍打死，免得脏了大家的眼！”
凌不疑冷声，“事情未曾明了，还请三公主慎言！”
文帝更是吼道：“闭嘴，张口便是打杀，可曾记得今日是你母后寿宴！”
宣皇后的脸已然苍白，只是眼神却担忧的望向姎姎。
文帝察觉到了，缓了缓口气，“姎姎，你可有话要说？”
“回禀陛下，臣女想请陛下赐臣女一张纸，一支笔。”
程姎说完，文帝便示意曹公公给她，凌不疑则悄然去搬了一张小桌子。
“五皇子，请将刚才告诉你消息的女娘模样说与我听。”
五皇子迟疑了下，“这如何能画的像？”
程姎微带骄傲，“臣女于书画上有些天赋，这也算是一项新的技法。
五殿下说的是实话。既是实话，那必然有这样的小女娘，臣女也必然能画的出来。”
凌不疑替她铺平纸张，抬头“和善”的看着五皇子。
“还请五皇子快说，也好洗清吾妇的清白。”
众人的神色不一，唯有五公主和她身后的女娘们露出一些不安神色。
于是五皇子便立即将那女娘的形容一一说出，待到半盏茶后，画已完成。
“没错，没错，就是她！”
被五公主污蔑撒谎的五皇子此刻是看程三娘子便是大写的佩服。
五皇子指着画一连串的夸，“你这技法还真是神技！竟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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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可能会更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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