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蟠“你知道我是谁吗?”
池蟠“敢这么和我说话!”
白无忧“啊,那还真不知道唉”
白无忧眨眨眼,真诚的很。
池蟠“哦,不知道啊。”
池蟠顿悟,摆了摆手就要走。
池蟠“那没事。”
走了几步却觉不对,转身又气汹汹道。
池蟠“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
这人是傻子吧…
白无忧歪歪头,抱胸跺了跺脚,不解的问道。
白无忧“你谁呀?我凭啥要认识你呀?”
池蟠“你你你!”
池蟠“我可是汴京行会的总把头!你居然不认识我?”
池蟠“简直太可恶了!”
看他气急的模样,白无忧反挑挑眉,一脸笑意。
看着这无所谓的样子,池蟠又气又不知道说啥。最后忍着咽下一口气,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池蟠“喂!”
池蟠“听没听到我说话啊?”
白无忧“行把头行把头。我知道啦。”
白无忧无可奈何的轻叹一气,抹了抹额头被太阳晒出来的汗,敷衍道。
池蟠“知道就好!”
池蟠哼的一声,转身离开。
才走一步,就看到前方五六人敲锣打鼓的走来。
何四“有借无还!天理难安!”
“有借无还!天理难安!”
带头的那个,眯着眼,头朝天。喊的脸都扭曲了。
路过池蟠身边时,不小心撞到了对方,便轻瞟他一眼,不好气道。
何四“对不起昂。”
说完,头再次抬天。手里的锣鼓一敲,“咚”的一声。
何四“有借无还!天理难安!”
“有借有还!天理难安!”
锣鼓声,叫喊声。震的耳朵嗡嗡响。
无忧拍了拍耳朵,听到这响亮的“号角”里格格不入的传出来一声。
池蟠“何四!”
那带头的小胖墩脚步一停。胖乎乎的手绕了绕头冲旁边的人问道。
何四“你听到有人叫我了吗?”
旁边人还没开声。池蟠气势凶狠地走到他旁边,对着他的耳朵又吼了一句。
池蟠“你瞎呀!”
池蟠“把我撞到了知不知道!”
何四呆头呆脑的看着面前的人懵了一瞬,听完这一声吼,委屈的低下头。
何四“对不起衙内,我没看到。”
池蟠“没看到没看到!你又瞎又聋!”
池蟠“我问你!你来这干嘛!”
何四“看不出来吗…被人使唤过来当看门狗呢…”
何四愈发委屈了。双手握着垂在肚前,头耸拉着不抬起来。
池蟠见到他这幅样子,顿时更火冒三丈。
池蟠“那个女的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啊!”
何四“嗯…”
一个嗯字,简直气人。池蟠恨铁不成钢的咬咬牙,放低语气道。
池蟠“那个女的叫你当看门狗你就这么听话呀?”
何四“不然呢?”
池蟠“那她叫你去吃屎你去吃吗!”
何四“吃。”
池蟠火气三丈瞬间落了两丈,又惊又好奇。
池蟠“啊?你真吃了?”
何四“那…那还倒没有。”
池蟠“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你,赶紧跟我走!”
何四“不能走,走了不能生孩子了。”
一个气急了真敢问一个傻及了真敢回。
啃梨的两人齐刷刷抬头往那看。
张成岭睁大了眼,转头看向白无忧,稀奇的问道。
张成岭“男子可以生孩子吗?”
白无忧跳起来将梨壳扔进院,拍了拍手里的汁水,转头冲他笑道。
白无忧“现在不可以。没准以后可以。”
张成岭“以后?那要多久?”
白无忧一噎,那她还真不知道哈哈。
只能敷衍的拍了拍他的肩,郑重其事道。
白无忧“只要你想,就一定可以等到那一天的。”
这胡扯的劲,得亏张成岭单纯好骗。
眼瞅着他还一脸不解的打算再问。白无忧赶忙打断。
白无忧“看戏看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