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风“欧阳不跟你计较那是看在你们往日的情分上。”
杜长风“你自己要懂得分寸哪。”
这话说的。好像还是好心劝告。
赵盼儿咬咬牙。问道
赵盼儿“什么分寸?”
杜长风“人贵自知,各安天命的分寸。”
杜长风“你明知道自己是溅籍出生,便更应该思过常勉,贤良淑慎。”
杜长风“怎么还能口口声声不甘为妾?”
杜长风“要知道,像高氏那样的名门千金才应当是欧阳的良配。”
一句句,都跟狗叫一样让人心烦且恨的牙牙痒。
白无忧将鱼粥递给赵盼儿,起身在房里寻扫把。
那杜长风丝毫不察眼下三人看他的眼神是何等厌恶嫌弃。还滔滔不绝。
杜长风“当然,我知道你自视颇高。可那霍小玉乃是亲王之女,从良之后不也是身居侧室嘛?”
杜长风“做人呐,不能太贪心。”
“嘭!”
赵盼儿粥碗猛搁在桌。发出的声音让杜长风一愣。
打着哈哈不开声。
赵盼儿却不依了。
赵盼儿“依你的意思,我若是同意当妾就是荣幸之至?”
赵盼儿“我要是不同意当妾就是不识抬举?”
杜长风“嗯嗯!”
他还猛点头!!!
杜长风“不错!”
杜长风“女诫有云。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
他还感觉自己说的很合理,还以为赵盼儿听了劝??
白无忧“我也你妹!”
白无忧可算找到了扫把,挥舞着就往他脸上拍了过去。
白无忧“在我面前讲女诫,老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女诫!”
她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不遵守女诫的女子有多强!
白无忧“娘!拿绳来!”
孙三娘“唉!好!”
杜长风“唉唉!你们要干嘛?”
杜长风“干嘛啊你们!”
白无忧“干嘛?”
白无忧“溜狗呀。”
东京大街。
白无忧手里牵着绳。绳后栓着杜长风。
杜长风身后,是提着扫把的孙三娘。
畜牲被栓才会叫。杜长风被栓也来叫。
而且叫的比狗还难听。
杜长风“你们这女子!”
杜长风“粗俗!”
杜长风“无理!”
杜长风“不知所谓!”
杜长风“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欧阳不纳赵氏才是好事!”
杜长风“谁敢要你们那样的泼妇!”
孙三娘“你再说一句!”
杜长风“哪一句!”
孙三娘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孙三娘“泼妇那句。”
杜长风“你都听到了还问我!”
嗯,泼妇。就跟白无忧讨厌别人和她讲女德女诫一样,孙三娘最讨厌别人骂她泼妇。
孙三娘“老娘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泼妇!”
孙三娘拿着的扫把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本是白无忧牵着人在前面走。这会却是孙三娘提着扫把追着杜长风打。白无忧走哪已经没了自由。
体验过牵牛但是跑不赢牛的感觉吗?
白无忧现在就像是小时候她拽着牛绳,牛拉着她跑的样子。
边跑着,还能听到前面那人“嗷嗷”大叫。
甄衍“哟!阿湘快来看!”
甄衍“有人杀猪!”
街道一旁,甄衍躲在树荫下边啃烧饼边叫唤道。
不一会,从他背后探出了个叼着包子,头发乱糟糟的脑袋。
顾湘“哪呢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