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熵熵选择了一个距离入口还很近的位置,奈何那个火车头和身体就像来了一个断头行动,只留得头留在地面上,身后的车身高高翘起,留下豁大而高的缺口。
熵熵踩着底下的废墟,也只是勉强能触碰到火车的车厢,向里面望去,净是一片空洞的黑暗。
这个切口不规则,但是断口处还是很锋利,就是熵熵这么短暂的观察,也就是把手放上了一会,这手上就赫然出现一条好大的伤口。
熵熵内心一惊,掏出包里的酒精就往手上喷,幸好伤口不深,到是不必担心细菌感染。
幽熵(等等,细菌感染?)
熵熵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上一次她被植物植入这个能力之后,也是,
通过伤口。
这一想法让熵熵不由得后背发凉,想着就脚下一软,从那辆列车上下来了,她有点慌神,索性拿起酒精就向自己的手上倒,站起来还渐渐有些头晕,她不得已坐下,就在她坐下的地方,她突然觉得屁股有什么的东西膈应的慌,转身一看,居然是之前那个人的小小的联系器,那个无线电。就连上面的小小液晶屏都还亮着,想必是走了没多久。
那现在,熵熵想起之前在屏幕上听到的东西,她想逃,但是生理上的眩晕感越来越大。
似乎是之前被寄生过的原因,身体里的藤蔓的力量似乎和那个外来的力量扭打在一起,熵熵察觉到这样的异常,不得已,驱动全身的血液促进藤蔓的生长,但是,另一个细菌的力量增长也在耗费着熵熵的血液,不久之后,熵熵就嘴角发紫,四肢冰凉。
而这个时候,眼前的火车,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其诡异的腐臭味,索性因为新冠的原因,熵熵随身有带着口罩,她急忙带上,但是还是很不幸的吸入了一些气体。
随后那辆火车就开始突然响起了轰鸣的声音,那种刺耳的声音就在这四四方方的小空间,传播着晦暗和无助。
幽熵(原来其他人就是这样死的)
熵熵的耳朵受到巨大的冲击,甚至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耳朵流出,就连之前的鼻子也硬生生疼的要命。
就这样,熵熵昏死了过去,在昏死的空间里,熵熵依旧守在自己的身体旁边、
?我跟你说,这个幽熵就是个大傻子。
陈欣你觉得她有问题,还不是因为你宠她宠的不够。
陈欣我惯的,怎么样,你个废物。
熵熵被陈欣挡在身后,而对于现在的熵熵也是一脸疑惑。
?.....
?回忆够吧
熵熵心一揪,在那个隧道重新醒来,虽然虚弱无比,但是起码觉得身体没有那种摧残的感觉了,身体里的细菌似乎还是被这个顽强的免疫力给驱散了。
幽熵(幸好还有个寄生的东西在这)
藤蔓的力量似乎很依赖于熵熵,但熵熵的脑海中也有个依稀的意识,如果要除去寄生,只需要对头上的小花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