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他床边一角,马幼希举手触摸着光亮,轻声道。
马幼希“天亮了。”
张真源在后面拥着她,伸手扣住她纤细的手指。
阳光在她指间跳跃,流动着爱意的音符。
张真源提议道。
张真源“出去走走?”
他们闹了一夜竟也不觉得疲累,只觉得满心雀跃。
马幼希套了身大T恤,长长的刚好盖住屁股,挽着他出了门。
张真源站在门口谨慎道。
张真源“丁程鑫不会出门吧?”
她看了眼时间。
马幼希“不会,这个点他还没起床。”
两个人做贼心虚,一前一后出了小区。
清晨的空气分外新鲜,还微微带着些湿润。
碧叶凝着露水,一副似垂欲落的模样。
凉风习习,吹得人神清气爽。
张真源从后面赶上马幼希,两个人的手时不时碰在一起又分开,她忍不住别开脸笑了。
马幼希“偷情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感叹道。
张真源一本正经地否认。
张真源“哪有一大早偷情的。”
说话间,他偷偷勾住了马幼希的小指,瞥见前方来了人,又迅速地放开了。
马幼希揶揄他。
马幼希“你还说不是。”
张真源“我能怎么办?”
他无辜又委屈。
张真源“你新闻满天飞,我真怕又被谁认出来。”
马家千金订婚后被拍到跟大学教授清晨散步,怎么看都惹人浮想联翩。
马幼希旁若无人地笑出声,拍着他的肩膀说。
马幼希“安啦,我还没出名到那种程度。”
他们沿街一路溜达到公园,不少精神抖擞的大爷大妈正在晨练。
张真源羡慕地说。
张真源“等我老了,我也要早睡早起锻炼身体。”
马幼希闲散舒适地逛着。
马幼希“你现在也可以。”
他猛然俯身圈住她附耳道。
张真源“现在不行,有个磨人的小野猫天天缠着我。”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马幼希的脸倏尔红透了。
一旁的大爷用毛笔蘸水,正在地上写书法,笔力苍劲浑厚,一看便知练了许多年。
许是把他们当成了新婚的小夫妻,大爷笑呵呵地说。
配角“你们感情真好啊!我跟我老伴刚结婚那会儿也这样!”
马幼希瞧着他一个人,便好奇地问。
马幼希“大爷,您老伴呢?”
配角“几年前生病,去世了。”
大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配角“年轻人啊,要懂得珍惜。”
马幼希没再说话,紧紧地握着张真源的手。
她静静看着地上的两排字——干了又写,已被覆上许多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世间有深情如许,反反复复诉说着悼念。
从公园回来,两人心里都有些淡淡的伤感。
马幼希一心想让他开心起来,瞧见路边出了早餐车,便推着他走过去,歪着头打量着招牌问他。
马幼希“吃蛋饼还是饭团?”
张真源还在想那两句诗,脸色有些怅然。
马幼希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马幼希“张教授,再不吃早餐来不及啦。”
他这才微笑。
张真源“我都可以。”
马幼希各来了一份,蛋饼刷了厚厚的甜辣酱,多灌了一个鸡蛋进去,香得人垂涎叁尺。
蛋饼热气腾腾地出锅了,张真源先接了过来,忍着烫手的温度,掰给马幼希一半。
她一边囫囵吞着,一边眼馋地盯着另一个。
紫米饭里铺上一层肉松,再放上午餐肉、鸡蛋碎、黄瓜丝与胡萝卜丝。
接着又淋上番茄酱和沙拉酱。
张真源打趣道。
张真源“唔,奇怪的口味。”
马幼希煞有介事地说。
马幼希“我就爱吃这种又甜又咸的味道。”
饭团卷得很紧实,从中整齐地切开,刚好一人一半。
张真源喜欢这个平均的分配,又买了两杯现磨豆浆,递给她一杯。
他们一边啜着豆浆一边咬着饭团慢慢走着,路上的车逐渐多了起来,有上班族匆匆提着早餐从他们身旁路过。
张真源“今天还去公司吗?”
马幼希摇摇头。
马幼希“太累了,回家补眠。”
说起回家,她突然哎呀一声。
她把刘耀文给忘了。
可怜的小刘病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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