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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酪镜和生火腿

第七感与暗杀组

我在擦杯子的时候听到枪响,吓了一跳杯子脱手摔在地上摔得稀碎,听到霍尔马吉欧的笑声,他说那家伙已经死了伊鲁索快起来别装死。

维西轻扶着我的肩膀结巴地问我怎么了,我摇头说没事,蹲下捡破碎的玻璃片才因为大腿的疼痛想起来哪里有一块撞伤。

我闭上眼睛,仔细听能听到伊鲁索骂骂咧咧道他妈的给老子制造假象,霍尔马吉欧笑着扶住他说去处理下伤口,还好那人的枪法真他妈的烂,不然还真有机会去女孩的店里痛喝一顿。

我不想再听了,不用想接下去都是没用的废话。

我十四岁那年发了三天的高烧,三天都没退烧把家人吓坏了,还去医院抽血拍片子,生怕哪里出了炎症,但烧了三天我人就好了,那时一直以为是普通的小感冒,后来我才知道我拥有了替身能力。

我的替身能力是让六感全面加强,音感和乐感的加强让本是音乐专业的我在这条路上走得越发通顺,类似的我能感觉得出来谁是替身使者,能闻到别人身上携带枪支的火药味,哪杯酒里下了毒,站在吧台前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明明背对着门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但霍尔马吉欧每次吓我都会被他得逞,他还问我是不是故意的,我说我有病啊假装被你吓到。

我想应该是太熟悉了,习惯了他给我的安全感,他的到来总会让我放松警惕。

我甚至能看到某些场景,这是我在高考考数学的时候发现的,看到了隔壁考场不知道哪个大冤种学霸的试卷,但一出考场眼睛就陷入了短暂失明状态。相同的,听了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的对话,蹲在地上本来就不稳,眩晕感上头直接摔了一个屁股蹲,还好没人发现,我赶紧清理好碎玻璃渣站起来,扶着墙走进杂物间。

因为经常给他们处理伤口,杂物间有很多药品,甚至有我从中国带来的麝香壮骨贴和云南白药,搞什么呢,暗杀组的男人们一个都不用,他们说这味道又臭又奇怪。

我给捡玻璃划伤的手指贴创口贴,把裙子掀起来看被撞到的地方居然紫得发黑了,边上泛了点黄色,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我叹了口气伸手拿药箱里的云南白药。

门被人打开,我听到贝西叫了一声,抬头后他只给我留下了一个红透的脖颈。

我裙子掀到腰间张着腿与普罗修特对视,他的目光从我的脸移到我的下半身,我顿时黑了脸抓过药箱旁的空酒瓶朝他扔过去。他接住酒瓶顺手放在桌子上,看我慌里慌张地把所以拉下来无所谓的笑笑说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我给他翻了个大白眼。

结果普罗修特看到我贴了创口贴的手指来了句你没在Masturbation?

我的脑袋一瞬间和烟花一样炸开,脸烫的像烧烤架下面烧红的炭,我都给气笑了,怕我听不懂意语那个词特意用的英文,我大骂他我说我连内裤都没脱好不好。

他挑了下眉毛,帅的像时尚杂志周刊的男模,普罗修特说有点可惜,还想帮我一把来着。

我脸烫的大脑都要短路了,男模个大几把,他就他妈是个流氓。

我又气又笑说谢谢你哈,我愣了几秒想起了什么说是不是你之前在卫生间里面和女人乱搞。

贝西把门关上,他说后门锁好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这次轮到普罗修特脸铁黑,我笑着把云南×药拿过来掀起裙子往里面喷了两下,普罗修特捂住鼻子往后退了一步,他说老天,中国人是怎么研发出这么奇怪的气味。

我说这是中药,多闻闻就习惯了,不会臭的,普罗修特摇头,他说他宁愿习惯下水道的臭味。

我用中文骂了一句爱闻不闻给你惯的。

他又问我为什么又喷这种药,哪位干过头了?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下流,我就被撞了一下,走路好痛,他嘲讽我矫情,我懒得回应他,我说刚刚店里来了一个是替身使者的y君子,伊鲁索和霍尔马吉欧杀了他,那个男人和d窝有关。

他靠在墙上说他知道,所以才赶过来。

我愣了一下听到什么,“伊鲁索和霍尔马吉欧回来了。”我说,我想起伊鲁索受了伤,拿起药箱走到门口,手握到门把手时突然发现不对劲,但手动的比脑子快,开门后被伊鲁索一大坨压在身下,我双眼发黑,伊鲁索在拍我的脸问我死了没,普罗修特和霍尔马吉欧在旁边狂笑。

我虚弱的说你再不起来真的要被你压死了,伊鲁索笑着托住我腋下把我提起来,我站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拍拍伊鲁索的肩看他哪里受伤了,他指了指腰侧,衣服划破边缘染了一片血迹,伤口包扎好了但是衣服还没完全干,但他今天穿的深色衣服难怪看不太出来,他问我是不是找这个,他揉着我的头说他自己屁事没有而且死的肯定比我晚,我松了一口气把脚边的药箱踢走。

霍尔马吉欧靠在门框上不满的说就不能来关心一下哥哥吗,那家伙是精神攻击,哥哥差点以为要死在那里啦。我翻了个白眼走到他面前,他屁事没有,我凑过去了一点鼻尖几乎贴到他胸前,只在他肩膀处闻到一股烟味,我说保证你死的比我晚,少抽点烟能活的更久。

霍尔马吉欧笑着揉了一把我的头,在我挂着两只耳环的耳垂上轻挑了一下,金属碰撞发出轻微的一声“叮”。

霍尔马吉欧右耳也有两个耳洞,位置离得很近,我第一次见他就注意到了,当时努力忍住想和他介绍同款耳洞的心情,后来自己发现了,送了我一对耳钉,简约而且上面刻了我中文名的两个首字母,我喜欢却不常戴。

狭小的杂物间里面挤满了四个人,我转个身都困难高大的伊鲁索更是被挤的无话可说,我推他们说快出去,出去再说那些有的没的。

我看到维西在四处找我,我赶紧走过去问他怎么了,他很着急的样子。有人在闹事,问我要不要报警,那些人看上去不好惹,说我过去会不会有危险。我转头看了一眼四个黑帮杀手,一时不知道谁有危险。

伊鲁索听到了我们俩的对话,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说我这小拇指大的酒馆怎么天天事这么多,他说着要过去帮我摆平。

我抱住他手臂。

我说别过去。

“两个……不对,三个,外面有……四个接应的,他们是故意来闹事的,想把你们引出来,有两个替身使者。”

我的替身没有攻击力,而且我徒手抓只鸡都能被鸡啄得满院子跑,伊鲁索说我他妈是不是送死,我说你不信我吗?他愣了一下,他说信我去送死,他瞪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撑一会儿就过去了,打发走几天了,心平气和不要紧张。

他们说我的酒是假酒,作势要砸店,为首的有一头棕发卷毛,见我出来了减小骂人音量,他同伙说原来店主是个东方美人啊,旁人发出哄笑与吹嘘声,我脸变得滚烫,强装镇定走过去问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嘴巴还没闭上就被泼了一脸酒,我闭上眼睛,酒顺着下巴流到脖子,然后往下,这杯酒不是我店里的,而且非常劣质,甚至带了点甜味。

“尝到了吗亲爱的,好歹我们也是付了钱的,就拿这种……来应付我们?”

他晃了晃手,指着酒杯说道,维西要过来帮我擦脸,我比手势让他别过来,就被人掉包了,好吧好吧,我想叹口气,可现在不是时候。

这个点人不多,除了他们只有稀稀拉拉两三个人,我向他们道歉,会给予补偿,棕发男人问我补偿什么,里拉吗?

我半眯着眼睛,好像知道他什么意思,他伸手拉我手臂把我拉过去,眼神扫过我的脸和胸口,他说为什么不陪他们喝两杯呢?

我甩开他的手把柜台里面自己喝过的酒泼他脸上。

“老娘卖的是酒不是×,要找小姐出门右拐小巷子里,这才是我店里的酒,用你的狗舌头好好尝尝有什么不一样。”

我有点气上头,真的很恶心,比下水道里面爬出来的蛆还恶心,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想用消毒水洗澡。

棕发男人轻笑了一声,抬手对我扇了一巴掌,他看上去并不强壮而且并没有替身能力,但我几乎被他扇飞,背撞到柜子还摔了两瓶红酒,如果这只是普通的一巴掌我绝对心痛大于肉痛,但这一巴掌并不寻常,口腔内膜破裂我强撑起来把嘴里的血吐出去,耳鸣感很强觉得一万只马蜂飞在我耳朵两边,眼前发黑,摸了下人中处的确在流鼻血。

“喂,你是不是太过了?”看我有点爬不起来,男人问他身边同伙,他慢吞吞拿着没加冰的威士忌,只是轻扬嘴角不说话,他是替身使者,妈了个比的合着我是诱饵对吧,我对着仓库方向比了个别出来的手势,气死我了,头晕的随时都能昏过去,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碎玻璃,用尖锐的疼痛感刺激着自己,抬起头坚毅地瞪着那群人。

维西有点被吓傻了,突然反应过来扶我,一个穿着花西装有六十多岁的老人推开他朝我走来,老人手干枯瘦弱但十分有利,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轻搂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胸前。

老头看到我肿起来的半边脸,轻皱了皱眉让贝西去拿冰块,男孩的动作很快,拿来递给老人敷在我脸上,我呻吟着想躲开,他哄我说乖女孩,好好拿着消肿。

我抬眼看他,老头眼里藏着一片紫罗兰花海,我轻得不能再轻地笑了一下,我松开玻璃碎抓住冰袋,被划破的口子按在冰上,冰的麻木。

“麻烦各位告诉我,夫人这是怎么了?”

棕发男人的牙齿掉了一颗在桌子上,我能想象那些画面,逐渐在脑海中一一浮现,头发脱落,双眼混浊,皮肤松弛出现老人斑,最后全身乏力器官衰竭断气。

我想着要死也别死我店里啊,起码不是现在。

的确现在不是时候,我也不用管那么多,现在只需要安心做帅老头怀里的小老婆就够了。

普罗修特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把枪,他耸了耸肩,轻笑着说先生们,能请你们离开吗,要打烊了。

他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在下达驱逐令。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意识,晕倒在普罗修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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