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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僵硬的茶话会】
【打小钢珠得胜返回的毛利小五郎看到毛利兰留在玄关的纸条,依言把手机开机,看见邮件显示妃英理住院的消息,毛利小五郎顿时脸色大变。
火急火燎赶到杯户中央医院得知妃英理只是得了盲肠炎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妃英理怒极将这个不但不宽慰反说风凉话的男人赶出了病房,连工藤新一也没幸免】
(毛利大叔还是很关心妃律师的,只可惜……)
(情商太低)
(这一大一小都一个样,低情商样)
(工藤新一你帮着丈母娘对付岳父,真的好吗)
……
看到屏幕中妃英理住院,毛利父女皆是一脸紧张地看向妃英理,后者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会住院。
“什么啊?原来是盲肠炎啊,真是虚惊一场。”
毛利小五郎无所谓的态度,引来毛利兰和妃英理的瞪视,“什么叫虚惊一场?你怎么不当回事啊?”
原本妃英理看到毛利小五郎急冲冲地赶往医院,还有些感动,越往后看,那点感动顿时一下子连渣都不剩。
呵呵,果然不能指望这个小胡子男人。
而目睹全过程的众人:这情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娶到妃律师的?
不过,丈母娘,岳父什么的,工藤新一、毛利兰成功闹了个大红脸。
毛利小五郎神情危险地看向工藤新一:岳父?不可能的,那小子想得倒美。
【“咦?这不是毛利老师吗?您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是身体不舒服吗?”安室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波、波本?看见来人,工藤新一明显吓得不轻。为、为什么?为什么黑衣组织的同伙会到杯户中央医院来?难道……难道……难道……背景中闪过楠田陆道的身影,以及他开枪自尽的画面。
毛利小五郎在答了是自己不舒服之后,又问安室透,“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听说有个朋友住院了,就来看望一下。结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不见了。”回答完毛利小五郎,安室透转而看向工藤新一,“我听医院的护士说柯南你以前也来过这里,不知道你认识吗?一个叫楠田陆道的男人。”
“那是谁啊?我不认识。”工藤新一很干脆地否认了。
“老实说,那个男人欠了我的钱,我是来找他还钱的。你真的不认识他吗?”安室透继续笑着询问道。
“嗯!”工藤新一肯定地应声。
“你真是厉害啊。”安室透笑容当即就变了,变得颇意味不明。
啊?工藤新一不解他的意思】
(工藤新一不要怀疑,你猜的没错,波本就是为楠田陆道而来的)
(工藤新一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波本:江户川柯南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工藤新一你还是太嫩了,透子的套路之深可是你想象不到的)
(不愧是透子,轻轻松松套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你被套话了)
(透子成功套得情报)
(这是在玩心理,可以可以)
(透子的心理学也是杆杆的)
……
这下子红方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了。
没想到黑衣组织的调查已经进展到这一步,既然如此,距他们发现赤井秀一还活着还会远吗?
到时候殃及的可不仅仅是一个赤井秀一,还有水无怜奈等等。
当事人倒是一个比一个镇定,水无怜奈虽然脸色没好到哪里去,但总比其他人冷静许多。反观赤井秀一,整的好像事情完全跟他无关似的,冷静的都不像是个人。
比起这些,一部分人互相看了看,更好奇为什么说安室透从口中套得了情报,工藤新一说的好像没什么问题吧。
诸伏景光他们也表示没看懂。
赤井秀一其实也挺好奇的。
【这时,走过来两位女性,安室透询问她们同样的问题。
得到的却是希望他能提供有关楠田陆道那个人更详细的资料。
她们走后,安室透又转过去问毛利小五郎,“如果是毛利老师的话会怎么样呢?突然有人说个名字问你认不认识的话。”
得到与那两位女性一样的答案。
安室透顺着毛利小五郎的回答解释下去,“没错,一般人对自己的记忆都没有绝对的自信,所以在说不认识之前,一般都会问那个人除了姓名以外的更多信息。”说着,他弯下腰看着工藤新一,话里意有所指的,“所以我才说你真厉害啊,柯南,因为你光听到名字就能确定这不是你认识的人。”
工藤新一呆呆地看着安室透,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话术之高如你,透子)
(不愧是组织里首屈一指的情报专家)
(玩心理,工藤新一你玩不过透子)
(透子,看你把这孩子给吓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
好家伙,一群人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套话水平怎一个高字了得!!!
工藤新一跟屏幕中的自己是一个反应,呆呆愣愣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风见裕也表示:作为降谷先生的左膀右臂,对降谷先生的套情报能力,他可是一清二楚,并且深有体会。但长期的耳濡目染,他还是没能学会一星半点。
周围的人奇怪他为何情绪突然变得低落起来。
【毛利小五郎插话进来,“……还有些人你只知道绰号什么的。”
这时,一边电梯门前站着的小孩,看着电梯显示的楼层高兴地喊着,“3,2,1,zero!”
随着一声“zero”落下,安室透突然瞳孔收缩,愣愣地转头看向小孩的方向,久久未回神。
看着安室透的反应,工藤新一再一次愣住了。
“嗯?怎么啦?”毛利小五郎奇怪地问道。
“啊,没什么,因为我的绰号刚好也是zero,刚才还以为是在叫我呢。”安室透回过头笑着说道,仿佛刚才的失神从未发生过。
“为什么啊?你的名字不是个'透'字吗?”毛利小五郎表示不理解。
安室透语气很自然地解释,“透明不就是什么都没有吗,所以叫'zero'。反正那是小时候起的绰号,有时候没有什么道理啦。”
一旁的工藤新一看着安室透若有所思】
(工藤新一快收起你的误解)
(工藤新一你真的是想多了)
(透子的绰号本来就是zero啊)
(透子反应会那么大是因为叫他zero的人已经永远离开了)
(透子一直想念着自己的朋友们)
(朋友接连离开,到如今只剩下透子一人)
(不知道他笑容底下是何等的悲伤)
(快给透子一个抱抱,透子不要难过)
……
看见安室透对“zero”一词所表现出的惊讶反应,工藤新一当即在脑海中思索着某种可能性。
但是,紧接着弹幕狠狠地泼了他一盆冷水,拔凉拔凉的。
工藤新一的误解?一部分人看懂了,他们显然也跟工藤新一一样想到那个地方去了。
其他人则是一头雾水,安室透绰号是zero,怎么了吗?
听到一群人的讨论声,风见裕也无声腹诽:不,不只是绰号是zero,降谷先生其实也是zero就是了。
而第一排坐着的零想念的朋友们陷入前所未有的沉默。
他们也不想死啊,更不想留下零一个人。
四人仿佛能透过屏幕里的那张笑脸看清零的内心。
赤井秀一有种莫名的感觉,称呼波本“zero”的那个人就是苏格兰的感觉。
【一间病房里,四位女性商量着开茶话会。
走廊上,工藤新一看着与毛利小五郎聊天的安室透,脑子里思索着某种可能性,这家伙,难道说……
画面回到那间病房,四位女性看着手机上过去拍摄的照片讨论起过往的事情。
其中一位女性喝着茶突然倒下了。
安室透、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三人听到尖叫声连忙赶来病房】
(死神再一次发挥出威力)
(真是连救死扶伤的医院都不放过)
(又来了,经典的四人行必有一死,三人行必有一凶手)
(这女的也是活该,短短三句话把其他三个女人都得罪了)
(这女的死了不值得同情,但好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话说这三个男的,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积极啊)
(目暮警官又要忙碌起来了)
……
目暮警官半月眼:呵呵,不愧是你,工藤老弟,走哪哪死人。
四人行必有一死,三人行必有一凶手。
一群人细细回味这句话,发现竟该死的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工藤新一对于自己“死神”的称号已经麻木了。
【接到报案过来的警官也没想到竟然会在医院发生命案。
据说等医生赶到的时候那位倒下的女性已经回天乏术了。
工藤新一指出现场的疑点,死者明明是右撇子,根据死者死前使用的茶杯上粘着口红的位置来看,死者用左手拿着茶杯喝茶的。
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他们对此也很是不解。
“因为她的右手拿着什么东西吧,比如拿着手机看照片之类的。没错,人在注意力集中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忽略其他的事情,比如即使杯子的把手换了方向,也根本不会察觉,直接就把它拿起来。犯人应该就是利用了这种心理让被害者喝下毒药的吧。只要用下了毒的自己的杯子替换掉被害者的杯子。与其趁被害者不注意的时候往她的杯子里下毒,还不如直接用事先下了毒药的自己的杯子替换掉被害者的杯子来得安全些。她们似乎都没有用杯托,所以要变换杯子的位置相当容易。”安室透理智地分析好一切,最后又无辜地看向毛利小五郎,笑着说道,“对吧,毛利老师?”
“啊,是啊,应该是……”突然被点名的毛利小五郎愣愣地应道。
目暮警官却是半月眼看着安室透,默默无语:怎么又是这个侦探啊】
(工藤新一你的引导对象也要分人才行,否则根本没什么用,不过,如果像是透子那样的,也不需要你的引导)
(透子厉害,统筹全局)
(这个优秀的男人帅死了)
(毛利小五郎:你这徒弟怎么当的,我做老师的都没想到,你就想到了,真是不懂得谦让)
(目暮警官日常吐槽侦探)
(目暮警官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透子可是在帮你破案,你要吐槽的对象应该是那个一天到晚出现在案发现场的戴眼镜的男孩)
(没错没错)
(都是工藤新一的锅)
……
工藤新一半月眼,他算是明白了,这些个弹幕偏心偏到一定程度,同样是经常出现在案发现场,都是帮警察破案,为什么偏偏是他被叫做“死神”?(呵呵,工藤新一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播放的都是有关零的影片,每场影片零当然都在,所以工藤新一你才应该好好反省为什么你每次都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还几乎都是凶杀案)
工藤新一成功收获周围的人一波嘲笑。
警校四人组不满地瞥了一眼目暮警官,他什么意思?零帮他破案他还不乐意了?
目暮警官也有些尴尬,这空间怎么就把他的心理活动放出来了?虽然他是那么想的,但……不好说出来吧。
风见裕也不满地瞅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要知道他们都巴不得降谷先生能现身助他们破案,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目暮警官那些人还不珍惜。
目暮警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收获了一大波来自公安和零同期的怨念。
作者的话:
透子现身相助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目暮警官,我劝你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