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念通过系统粗浅的了解过这个世界，是个和她上辈子待了千年差不多的世界，同样万族林立，同样的强者为尊，只在乎修为高低，没有功德一说。
因此也乐意为他们解答，毕竟这些都是她以后的客人呀！
“功德就是你为他人，为众生，为天地做了有益之事，天道给予的嘉奖。”
这轻柔的声音一出，两人却更懵了。
“天道嘉奖？”
“在哪？”
问出口后，昆吾还好，原石确实满满的心虚。
他们修罗族这些年肆意屠戮他族，功德这玩意儿他能有吗？
他们修罗族又能有吗？
原石眼皮直跳，心里打着鼓，抬眼觑着她的神色。
卿念放下手指，敛目抚摸着掌心处的书籍，纤长如墨的睫毛微垂，静美如月。
“功德无形，无象，每一个人出生时都身负功德，多少不一，随着成长增减。”
似怕他们理解不了，她抬起眼眸看向他们，淡然开口，目光无悲无喜，又像是怜悯万物，仿若天道无情亦至情，令人不可直视。
“你们可以理解为天生自带的财富，只是不可观视，不可交易。”
“那……”
原石咽了咽口水，想问那为何在这里可以交易，但他不敢，于是话头一转，回到了书籍上。
“那我要观看这书，从里面得到寿命，需要付出多少功德？”
他举起一直攥在手里的绿皮书，问道。
卿念勾唇一笑，那令人不可直视的感觉散去，又恢复那副风流慵懒之像，她伸出手一指柜台。
“拿着你选好的书，放在柜台上，柜台上亮起，交易就成功了。”
“那若是不亮呢？”
昆吾呆呆的反问道。
卿念脸上笑意更深，伸出手摸了摸他晶莹剔透的龙角慢悠悠的反问道。
“你说呢？”
“……我知晓了！”
昆吾肉嘟嘟的脸蓦地染上了一片红霞，羞涩道。
卿念看他那仿佛蒸熟了似的红的发烫的脸蛋，心里想着，若是情绪可以具现化，那他此时头上还是一片升腾的白雾了吧！
她没有再逗弄他，转身离开了书架，向着柜台走去，一举手一投足间仿佛云舒云舒般自在写意。
她一离开，不止昆吾，连原石都松了一口气。
两人飞快的选好了自己心仪的书，低头来到柜台前依次放下，瞬间一团金色的光芒闪现，大约持续了两个呼吸才消失。
值得一提的两人的光团大小并不一样，不过此时他们也并没有心思注意了，两人皆迫不及待的翻开书页，眼里满是期待。
“唰～”
书页翻开的那一瞬间，两道光芒闪过，原地空空如也。
只有漂浮在空中两本书，一绿一蓝，神光隐现，一股奇特的力量围绕着两本书，徐徐流转……
封面上的名字仿佛有生命一般，起伏呼吸。
《秦时明月》
《哪吒传奇》
“叮铃铃～”
风铃再一次响起，卿念没有第一时间看去，而是一挥袖，让两本书飞到了茶几上空。
“这位……仙子？”
一道悦耳动听却不掩威严的声音响起，卿念转过了头。
只见一面容温婉清丽的女子着一身雨过天青的衣裙站在风铃下，笑着向她望来。
“仙子有礼，小仙染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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