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昌既然谋逆,周围定然少不了他的同党,本该昨日到的人迟迟不见人,这其中代表了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凌不疑心急如焚,反手一剑砍断背后的箭,翻身上马便狂奔出城。
而被担忧的姣姣她们还在悠闲的用早食。
没了危险后,一大早她们便带人下山寻她们的抛下的辎重,那群叛军既是为灭口不是求财,那她们的东西定然还在原地,得去寻回来,没曾想正好遇见了去搬救兵的楼垚以及晕倒的三叔,便把他们一起带了回来。
马车上,姣姣斟酌犹豫了许久,还是掀开了车帘,好奇的看向满脸脏污的楼垚。
“你搬来的救兵,就是我三叔吗?”
楼垚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点了点头。
“是。”
姣姣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微微一笑,放下了帘子。
嫋嫋在一旁也听见了,两人对视间再一次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果然除了彼此任何人都不可靠!
马车一路行走在颠簸的山间,直到进入大门,程三叔才悠悠转醒。
一醒来见她们平安无恙后便飞快跳下了马车,拎起下摆噔噔噔的跑了进去,一边跑还一边高喊。
“舜华,舜华……”
两人黏黏糊糊了好一会儿,直到下人们把早食都做好了,程三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眼睛却还舍不得移开。
程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众人一边用饭一边说着这短短一天的经历。
也正是听了程三叔他们的经历,姣姣觉着碗里的饭都不香了,整个人都酸成了一颗柠檬。
嫋嫋更是不敢置信的问出了声。
“你是说,你们在山脚下转了一夜,都没遇上一个山匪?”
楼垚被问的呆了呆,老实道。
“是啊!”
没见识过什么叫天命之子,锦鲤之体的嫋嫋被打击到了。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她们火里来血里去的,若不是来之前便早有准备,就凭她改造的那些机关根本撑不过,险些命丧于此。
而他们,大摇大摆的反而一丝危险都没遇上。
听见她们的话,程三叔终于分了一个眼神过来。
“你三叔我,从小运气就比较好。”
这话说的让姣姣她们更心塞了,罢了罢了,气运之子什么的不适合她们,她们更适合人定胜天!
这次之事不正好说明了这一点吗?任何困难挫折都别想打倒她们。
嗯,果然这样一想,立刻就有胃口了。
桑舜华嗔了程三叔一眼,颇为无奈的笑了笑。
程三叔连忙给她夹了一箸菜,一双凤眼里全是柔情蜜意。
众人慢腾腾的用完饭,休息了一会儿后,便整理好行李准备出发,前往骅县。
可还没上车,便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不过瞬息便已来到了她们眼前。
姣姣抬头看向马上那人熟悉的脸,妙目圆睁,惊讶道。
“凌将军?”
凌不疑飞快的仔细打量了她一圈,见她平安无恙,这才放下了悬了一路的心,紧绷的下颌松了松。
程三叔见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姣姣,连忙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抬手一礼。
“凌将军有礼了,在下程止,不知将军此来是?”
凌不疑还没说话,梁启飞就抢先一步开口道。
“我们家少主公是听闻附近有贼匪作乱,特意前来搭救的,连……”
“阿飞,住口!”
凌不疑冷冷的呵斥住他,幽深如渊的眼神越过程止落在了姣姣白玉无瑕的脸上,声音低沉有力。
“既无事,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话落便调转马头,准备离开,看得梁邱飞,梁邱起两人欲言又止。
程止他们也有些发懵,如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为了确认他们是否安全?他和凌不疑也没什么私交啊!
就在凌不疑转身之际,姣姣目光忽然一凝,扬声道。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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