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卢凌风快走!咱们还有公务呢,去抓吉祥!”。
“哦哦哦,那我们就先走了”。
清歌看着他俩仿佛被狗撵过的身影,表情充满了茫然不解。
只是多亏了她修炼有成带来的耳力惊人,“依稀”还能听见他俩背过身去交头接耳小声说的话。
不,不如说简直是如雷贯耳。
苏无名:“卢凌风,看清歌小姐今日这样子,你将来或许夫纲不振啊”。
卢凌风:“是极是极”。
清歌:……
突然她就起了那么点杀心。
预感不妙又直觉惊人的费鸡师见两人都走了,他一个人留在这也觉得凉飕飕的,只是他还以为是这南州狱阴冷潮湿的缘故,搓了搓胳膊,也往外迈步。
“清歌小姐,这大牢终究不是人呆的地儿,咱们还是早点出去吧?”。
清歌收敛了杀心,笑的柔和:
“是极是极”。
只是她说完又清楚的看见走出十米远的那两人齐齐的一抖,更是加快了步伐。
狱卒见人都走了便过来直接锁了门,徒留晕倒在地没人管的独孤遐叔睡在稻草床上。
接下来如何清歌就没再管,只是听说苏无名三人抓住了凶手,而文庙中洒扫的侍从吉祥便是十年前凶案的罪魁祸首灵鉴!
而他也是因为起了色心想霸占轻红才对在文庙读书的独孤遐叔和刘有求出手。
让轻红误以为她的丈夫有断袖之癖,又让独孤遐叔以为他的妻子轻红和刘有求有一腿,以此来分裂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这番作为不可谓不狠毒。
讽刺的是,他千方百计想要的到的轻红,却是被他自己误杀的,甚至为了一己杀欲,还诬陷独孤遐叔杀害了轻红和刘有求。
吉祥,不,应该是灵鉴,他跟随师父学艺多年,一手暗器使的是出神入化,而在轻红和刘有求的尸体中,也检查到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如此,凶案真相大白,凶手确为灵枢无疑。
灵鉴此人,十年苦与累,学得无上武功,最终付予牢狱,当真可怜可恶。
十年前他便是两套杀人的凶犯,十年之后他仍旧背负了两条人命,而他作恶的原因竟只是因为追求心里的刺激!
这样的心情,清歌永远也不会苟同,哪怕她如今的能力已经可以媲美天地,她也不会对万物失了敬畏之心,认为自己就是那高高在上可以掌控万物的人。
敬畏万物之人,万物才会敬畏你。
可惜了独孤遐叔,他刚入文庙的时候多么意气风发啊。
独孤遐叔,曾家世平平,可衣食富足,又有红袖相伴,踌躇满志,意在报国,然自此以后,他已痛失所爱,前路漫漫,再无人相濡以沫。
………
此案告一段落,清歌在司马府的生活也陷入了清净,甚至还闲心跟远在长安的喜君玩起了书信往来的乐趣。
她也会在南洲府允许的情况下,酌情写了许多奇闻异事给她,勾的裴喜君差点冲动之下就要来南州亲身体验一把了。
只是这个念头一起就被他父亲礼部侍郎裴坚当场给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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