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沉稳的样子多少让秦意心安了些,语气也放松了。
宋亚轩等等,
宋亚轩站了起来,走到秦意近前,
宋亚轩你是不是该帮我看看伤了?秦医生?
书房的光线称得上昏暗,只有书桌上的台灯散发着暖黄色的亮光,宋亚轩也因为背光而显得神色晦暗不明。
秦意愣了一下,俏脸顿时就变得冷漠。
秦意自作自受。
要不是他突然亲她,也不会被她踢伤,这人居然还敢找她,要她帮忙看伤?
四下寂静,宋亚轩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声音略低,那种磁性似乎就如电流窜上秦意的后耳,引起一片红晕。
宋亚轩未婚妻为什么不能亲?
宋亚轩说这句话时,几乎是贴着秦意耳垂说的,湿润的气息洒进耳蜗里,痒得让人发颤。
到底是秦意后退了一步。
宋亚轩鉴定结果就在那摆着。
宋亚轩难道你不承认宴修吗?
几乎是步步紧逼的,宋亚轩没想给秦意其他选择。
这反而让秦意冷静了。
推开宋亚轩,秦意坐到了书房靠边上一点的沙发上,抬头再看向宋亚轩,已经是面无波澜。
这是要好好谈谈的意思。
宋亚轩合上门,打开书房的大灯,坐到了秦意的对面。
白炽灯照得房间似乎都有些惨白,书架很多,也并不局限于中文英语,大多看上去都很厚重。
在这样的环境下,似乎这次谈话都正式许多。
秦意我想知道,宴修当年是怎么出生的。
秦意并不讨厌宋宴修,甚至于,她非常喜欢这个小团子,所以才更加慎重地对待。
宋亚轩宴修是我看着出生的,生他的人,也就是孕育他的那个人,是我相识多年的好友,是她偷了我的基因,但我不知道她交给了谁。
宋亚轩她怀孕后找到了我,我才知道宴修的存在。
在宋宴修身上,有的是还没有解开的谜团。
秦意你说你看着他出生?
秦意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宋亚轩对。
秦意陷入沉默,宋亚轩静静看着她。
秦意那,生他的人呢?为什么没有陪在宴修的身边?
宋亚轩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
一时间空气的凝滞。
秦意所以,除了宴修是我和你的孩子外,你什么都不知道?
宋亚轩是,我一直没有查出线索,如果不是你上次跟我提到人造人的组织,我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听到宋亚轩的话后,秦意知道宋亚轩是想从她这里了解hope组织的情况。
但她沉默了,那之后,秦意想了很久,还是不想让宋亚轩继续参与了,未知的危险太大了,秦意赌不起。
秦意不说话,宋亚轩就这么看着她,书房的气氛更加沉重。
宋宴修的电脑自动亮屏了很多次,那样的频率直观的体现了宋亚轩的忙碌,也让秦意从这沉重中脱离。
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个时间再去找宋宴修,大概也只能是去儿童房看看。
秦意依然心里一堆思绪理不清,轻手轻脚的把门打开,房间里一片昏暗,宋宴修大概已经睡着了。
小伙伴都丢了还睡这么香,真不知道该说是心大还是太信任大人了。
书房。
秦意离开后,宋亚轩又坐回了书桌椅上,一个晚上,足够他堆积不少的一批事情。
最近这段时间,集团和贺峻霖针锋相对,本来两边就是实打实的竞争对手,现在有了秦意这么一个共同目标,更加不会留手,无论是什么合作,对方都要搅和一手。
以至于宋亚轩已经连续好几天忙碌到深夜。
饭菜也冷了,终究是没进主人的嘴里。
管家将饭菜收了下去,又送了热乎乎的面上来。
管家先生,休息一会儿吧。
管家是最了解宋亚轩作息的,这些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没什么办法。
宋亚轩捏捏眉心,
宋亚轩知道
他手稍稍往回收了一点,轻揉腰背,头往后靠在椅背上。
知道先生不喜欢别人碰,管家也不好上手忙宋亚轩按按,担忧地道:
管家先生,久坐对腰不好。
宋亚轩下意识挥挥手想让管家离开,可管家关切的样子又让他停下了。
宋亚轩知道了,辛苦,您早点睡吧。
宋亚轩并不太想这时候找人来看病或者检查,管家出去后,他走到窗边。
已经是凌晨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透出说不出的疲惫。
窗外除了黑暗和寂静,没有任何其他东西。
手机在“嘟嘟”两声后接通。
严浩翔喂!宋哥,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呐?
电话那头是个清越明朗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更有活力。
宋亚轩你什么时候回来?
严浩翔还不确定,怎么了吗哥?
宋亚轩没什么大事,有个病人,找你看看。
严浩翔也是在国外名牌医学大学毕业的,专攻骨科,小有成就,反正不急,宋亚轩想着,等严浩翔回来,让他看看就行。
总之比让其他医生来让他放心。
严浩翔你那儿的病人?用得着我吗?谁呀?你那边现在大半夜吧?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严浩翔那儿还是大白天,活力无限,毫不客气地抓着宋亚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