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现在闯进去不仅会得罪凌不疑,更会让嫋嫋面上挂不住,还是请夫人来看看吧。”
程止叨咕着离开,回了房间。
屋内凌不疑已经乖乖把衣服脱下来,程少商细心地给他擦拭伤口,完了之后又撒上药,才刚包扎完毕,敲门声响起。
程少商问了一句:“谁啊?”
桑舜华压低声音:“嫋嫋,是我,三叔母,我方便进来吗?”
“方便,等我来开门……你快穿好衣服,我三叔母来了。”
桑舜华 听到这对话,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程止。
门忽然就打开了。
“三叔母,有什么事吗?咦,三叔父怎么也在呢?”
桑舜华看着程少商这头上的细汗,有些犹豫地问道:“你和凌将军……在屋里做什么?”
程止往里屋一看,果不其然,凌不疑在穿衣服。
“我们啊,没干什么,在商量如何重振骅县。”
“聊个天……还出汗?”
程止不经意问了这么一句。
少商想起凌不疑说的,他受伤的事要保密,她只好继续撒谎:
“今天累了一天了,还没缓过来,三叔母,你还没告诉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桑舜华向身后招了招手,身后的人抬着几个菜碟进了屋去。
“你不想吃饭,也得填点肚子,饿坏了身体不划算,我特地给你带来。”
“多谢三叔母,我一会儿吃。”
程止和桑舜华担忧地多看了凌不疑一眼,桑舜华走到程少商身边,附耳说道:
“此处外人多,没什么必要的事,还是让凌将军回房间去,不然恐遭人非议,到时候你的清誉不保,不好找婆家。”
程少商这才明白三叔父和三叔母深夜到访的目的,于是她点点头:
“好,待会儿我就让他回去,你们也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
程止和桑舜华这才离开,一回到屋,桑舜华的着急才暴露无遗。
“这可怎么办才好?姒妇和婿伯让我们好生看着嫋嫋,如今她和那凌将军不清不楚的,我们到时候,可怎么交代才好呢?”
程止道:“夫人莫急,你现在修书一封,把现在的情况告诉姒妇,看看她做何打算,免得我们瞒到最后出了事,就不好了。”
“夫君说的是,是我急昏了头。”
另一边,程少商也在转来转去。
“你说……三叔父和三叔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看他们俩刚才一脸着急的模样,很是反常。”
凌不疑闭着嘴不说话,却像是在憋笑。
其实方才程止来的时候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故意说出那句“脱衣服”的话来。
现在这情况,程止和桑舜华肯定已经误会了。
“喂,凌不疑,你笑什么?”
凌不疑盯着她:“我说过,让你叫我子晟,我都叫你嫋嫋了,你就礼尚往来一下吧。”
程少商头都要炸了:“得得得,子晟兄,我要休息了,你快回房间吧,我三叔母说的也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容易让人误会,到时候我找不到好婆家了,谁替我负责?”
“嫋嫋若是真的找不到好婆家了,那我凌某,罪不可脱,自然是我来负责。”
“你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还能娶了我不成?”
“我未娶你未嫁,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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