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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第三章、你我啊,你我

赛尔号:非典型流年不利

空间站的床真的好大,好软。威月躺在床上惬意的想。自从从白鹤那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她心情平静了许多。她知道所有人最终还是踏上了属于自己的路。走该走完的人生,这就足够了。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她不求别的,只要能和最爱自己的人好好相守便足够了。

……

威月忽然醒了过来。此时正值夜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醒,闭着眼睛缓了缓呼吸,试图辨认一下窗外的声音。雨打着玻璃,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威月觉得眼皮沉到睁不开,但与此同时强烈的不安感从内心深处冒出来。她撑着身体艰难地翻了个身,试图坐起来。睁眼一刹那,她发觉一抹黑影从远处一闪而过。

“会是谁?”威月将桌上的怀表弄过来瞄了眼,正值凌晨三点五十分。起身,向门外走去。

“先提防再说。”她敲开隔壁威辰的门--他开门,披着长长的斗篷,睡眼朦胧地看着她。

“姐姐怎么了,不舒服吗?”带有磁性的嗓音中是化不开的浓重睡意。但下一刻他也瞪大眼睛,清醒起来。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暗黑力量,向空间站卷席而来。

威辰抬手在两人休息室门口罩上防护罩:“不是冲我们来的,但为避免被波及到,先做好防护。”

“两位!”白鹤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脸色阴沉地像能滴下水似的。“因为上辈子威辰你散尽灵力,我用九条命中的一条命换来了时间倒流。可是随之而来的是蝴蝶效应!”

“什么?!”威月大惊,“威辰这么做是因为他爱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白白丢掉一条命!”

威月以为白鹤会激动地说什么,但她没有,只是缓缓摊开手。“我有的选吗?我们都是命运的棋子。故事线就是这么走的,我能怎么选?篡改命运,我会灰飞烟灭,更况且你是我的朋友。不救你,我心底会有一处疼到死。”

“先不要管这种东西,你知道是谁来了吗?”白鹤缓缓道。

“暗黑魔君索伦森。”

医疗室

谱尼全身是伤。两腿缠满绷带止血,左手打点滴后才勉强睡着。可莫名强烈的干渴感从喉咙深处冒出来,弄得嗓子火燎的难受。

“咳咳……”她起身扶着点滴架挪到床尾的饮水机装水,灌了自己几大口,才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又能打个哈欠重新回去睡觉。

“可是,”谱尼想。“为什么索伦森会找到这里来?”

“索伦森,躲在角落干什么?出来。”她坐在床上对着空气喊道。

一团黑雾凭空涌现,从中出现个男子,身着黑色长袍,里衬一身灰衣。衣上环一条蛇形腰带,让本就笼罩阴森压抑气息的人多了几分诡异。

“谱尼,好久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狼狈,连几个机器人都打不过?”索伦森神情复杂,居高临下看着她。

原以为两个人再次见面不是大打出手就是吵至不欢而散,谁知道真正到再相逢的这一天,竟是一下子什么想说的话也想不出来。

他见过风光无限、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谱尼;也见过被自己囚禁、但仍不慌不乱跟他商谈筹码的谱尼。她总是淡淡的,绝不会像现在这般狼狈。

“小泽现在怎样?我被封印时小鹤告诉过我,他已经回到了你这。”谱尼打断了索伦森的思绪,朝他微微笑笑,并未接过他的话题

“他长高很多了,现在我正在培养他成为继承人。对了,他和白鹤两个在一起了。”索伦森走到谱尼床边坐下,托起她的右手运起灵力给她疗伤。

“他们两个孩子本来就很要好,在一起也不错,孩子们幸福就好。”谱尼点头。

一时二人沉默不语。

“你身上的伤已经差不多治好了,但要再静养几天。刚好这些机器人给你用的药可以辅助疗养。若不是看在这份上,我真想把这个空间站给炸了!他们怎么敢把你伤成这样?!”谱尼看着给自己运完灵力吐槽这吐槽那的索伦森,显得过于激动了。

灵力入体,骨头和内脏受伤所产生的刺痛不适感被它抚平。她开始有些疲倦,觉得很想好好的睡一觉。

所以必须要解决掉这个发声源。

“索伦森,安静。”谱尼说着把他的头往自己的胸口靠--两个人以前最喜欢这个方式,它能迅速让人安静下来。

果然,索伦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嘴张了几下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干什么!这样子卡着我的头很酸的!”过了很久,从耳垂红到脖颈的索伦森哑着嗓子开口。

“可这样能让你迅速安静下来。”谱尼愣了下,用直直地、充满疑惑的蓝眸看着他,把手松开。“你不喜欢就算了。”

“你这个人怎么……”索伦森将身子伏下,将谱尼搂入怀中,顺手把她凌乱的长发捋顺。“我没有不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

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会注视,收拢。

如果你是迟钝的那一方,我会用更多的方式让你注意到我,最终与我并肩同行。如果我的过激行为让你感到恐慌不适,我会将它们收起,让你更能安心下去。

……

威月威辰看着白鹤为了查清事情真相划出在虚空中出现的景象十分无语。就是为了找自己的爱人,特地从魔域跑到这个地方来?还害得他们被这股强大的力量从梦中惊醒了…

白鹤两眼亮晶晶地,两手轻轻鼓掌:“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一定能够重新在一起,但直播观看破镜重圆戏码什么的,只能说‘好耶’来形容啊!”

“你开心就好。”威月打个哈欠扶额,威辰放松下来,收回防护罩。和姐姐道了晚安后又回去睡觉了。

见两人回去休息后,白鹤也准备回去休息。不过这时她忽然感觉极其不妙:背后站了个全身冒黑气的人。

她僵硬扭头,保持端庄的微笑:“哈哈,索伦森大人您好。谱尼大人受伤这件事我没有办法避免…这个事是写在运行轨道上的,我擅自改动,会引发一系列后续进程崩坏的!”

“我没想怪你,我知道你身为天命,也有苦衷。况且我揍你一顿索泽尔那孩子肯定很不爽。”索伦森赤色的眸子毫不在意地扫视面前的女孩子。

“只是下次还有这种事发生,你就完蛋了。你别以为你的防御能力强,我就攻不破你的防护罩。”他从白鹤身旁,擦肩而过,留下一句让她全身泛冷的话。

“……是,我明白了。”无论多少次,这种强大的威压都会让白鹤觉得两腿发软。

威月威辰难得睡了个懒觉。在罗杰船长招待她和威辰吃过午饭后,两人便告辞了。离去时,空间站上的人还在招着手,大声道:“欢迎常来玩啊!!”

真是热情好客的地球人。

值得一提的是,空间站上与他们挥手告别的人里,就有谱尼和白鹤。

回家后,映入眼帘的,是看起来比往日更加阴沉的威斯克。在听完威月和威辰禀报完这一个多月的游学后,他摆摆手示意两人到他身边坐下。

“父亲,有什么事?”威辰询问道。

“跟你们说一下。你们的母亲去做任务了,这段时间都暂时不会回来。”

“我们知道了。”威月点头。

两人耸耸肩,反正父母亲估计是又吵架或者是干什么了吧。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先例。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有守卫来报。说是门外有两个自称来送药材的人:她们想见一见布莱克大人。

“哈?”威斯克一挑眉。“你们听听,还真是好笑!我邪灵是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吗?”

他斥责手下:“这种事还需来禀报吗?药材交给医务署检查一下真伪和是否含有窃听物质,没有就收下。人,就不必让她们见,就说布莱克大人不在,让她们滚。”

“可是……”守卫支支吾吾的不肯开口,弄得威斯克有些不耐烦。

“干什么!有话就说!”

“两个姑娘中银白色长发的小姑娘说,如果大人不肯见的话,这个无穷庆安的妹妹、雷伊与盖亚的养女的身份,够不够请出布莱克大人…”

“什么?!”威辰诧异不已。既然邪灵的人没招惹赫尔卡星,那么他们的人来干什么?

据说两人在某个星球救援时,的确收留了一个小女孩。但谁又知道门口的那个人的身份是真是假。且她提到的无穷庆凌,生前为邪灵的医疗与情报工作立下不可磨灭的功劳,并在布莱克受伤时为她挡下一剑。被整个邪灵所敬重并最终厚葬。

所以在白发姑娘提到无穷庆安时,三人脸色都变了一下。

威斯克沉默片刻,喊出该隐去门口将两人迎进来。他问威月,要一起去吗?去会会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人。

威月本想直接冲向入口处去见两位上辈子的挚交,奈何过于激动会让威斯克生疑,只好口是心非的应了声好吧。她回房换上新制的黑边的白外套和不规则下摆的短裙。想了想,又从自己的首饰盒里取了两只银纹手镯出来。

把它们当做喜欢银饰的挚交见面礼,再合适不过。

邪灵大厅

“你说你就是无穷庆安的妹妹无穷庆凌。你有什么能够证明身份的吗?”威斯克看着白发姑娘发问。

“威斯克大人,我明白空口无凭的理。请看一一”披着墨色外套,里衬蓝白相间的连衣裙的少女,将遮住右眼的眼罩取下:空洞的眼眶下面,是两条无穷家族特有的纹印。

“你的右眼怎么没有了?”威斯克明知故问。

“这也是我们二人今日来此地的原因。我来感谢当年杀了屠我医华星者的布莱克大人。也谢谢布莱克大人,为我姐姐报仇!”说到动情处无穷庆凌仅存的左眼泪光闪烁,映着璀璨的琥珀瞳闪闪发亮。

无穷庆凌咬住舌尖强忍住泪水:“所以我想问布莱克大人在吗?”

威斯克端详着无穷庆凌,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同她一般模样的无穷庆安。

无穷庆安无论是否站在阳光下,全身都真正在闪闪发光。永远都笑嘻嘻的面对一切。包括死亡。

“威斯克大人!东西我送到了!”

仿佛又在耳边听到了轻快的声音。威斯克觉得,真是世事无常。以及,原来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她去出任务了一时半会无法回来。天色已晚,你们两个留下吃饭。”

威月心头一喜:“诶?好的,我去叫厨师多备两副餐具。”这蝴蝶效应改变的也太多了吧!原本说完母亲不在这里就让她们走了。而她们三个也是后面一点点接触才成为挚交的,难道转折点可以让成为朋友的事实提前?

不过,威月看着状态反常的威斯克想:无重庆安似乎真的,很了不起。因为她竟让邪灵组织的所有人都记住了她。

“那么便谢过大人了。”无穷庆凌身旁一个粟色长发,深紫眼眸穿着黑色服饰和米白长裙的少女朝威斯克一拱手。她手动时,从袖内露出银色的手镯。举手投足,皆透露独特的气质。

祈缘。曾经冰霜国的三公主,在国家覆灭后为给家人赎罪,在宇宙中四处行医。现在定居于赫尔卡星,与无穷庆凌感情极好。

介于来了客人,晚上的饭桌上摆上了一壶酒以备不时之需。

祈缘是会喝酒的,她动手麻利地为自己斟满一杯。举杯,笑着说:“谢谢威月小姐送的手镯,样式真的很精巧。请问威月小姐和威辰少爷可否与我共饮一杯呢?”

“好啊,无穷你也要喝一杯吗?”威月把着酒壶,却并不打算给无穷庆凌倒上一杯--她知道她不能喝酒。

“不了,我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无穷庆凌不好意思地摇头,捧起茶杯。

四人碰杯。把酒言欢。

“干杯!”

宴席主宾尽欢。

饭后,威月将无穷庆凌拉到一旁耳语道:“那个,你会治抑郁症吗?”

无穷庆凌关切地回握住她的手“抑郁症?我会治的呀。你怎么啦?”

“因为我有这个病症,我想我得吃点药控制了。”不知怎的。威月忽然一下子瘫到地下,无法控制的泪流满面。她拼死抓着自己的头发颤声道:“因为我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无穷庆凌慌了一下,俯下身颤颤巍巍的将威月扶到身上。在问明威月房间位置后,向房间走去。她身子瘦削,个子还没有威月高,但步子却很稳,一步一步踏的坚定无比。

祈缘眼尖,拍拍威辰示意他跟上她们。

“你想知道你姐姐具体的情况吗?跟我们来。”

到了房间,威月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一番问诊后,无穷庆凌总算搞明白了威月的现状。

威月抑郁发作时,常表现出情绪低落、愉快感丧失、言语活动减少、疲劳迟钝等症状。

“原来如此,我明白你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了。这个东西不能单靠我的药物去治,你清楚吧?我去叫祈缘进来。她可是心理方面的专家呢!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去治疗你的!”

无穷庆凌昂首挺胸,紧紧握住威月的手。叠加的手握在一起温暖无比。祈缘把她桌上的纸巾拿来给她擦干眼泪,动作轻柔。

祈缘听着威月的倾诉:大家都期待她能够变得更强,将来继承邪灵组织首领之位时,便于让众人臣服。可是常年累月超负荷的训练压垮了她的心理防线。父亲首先关心的是母亲,其次才是别人。大家都期待她懂事地成长成大家期待的模样。

“我就不用敬称称呼你了。威月,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听完后祈缘说。

“没有关系的。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所以你现阶段是有轻生的欲望吗?”

“是的。我明白,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舒服的、自我了断的方法。但我不在乎了。我不在乎死的舒不舒服。”威月努力回忆上辈子自己的状态,用上辈子的状态去回答。

威辰仿佛心脏被掐了一下,一抽一抽的疼。他握着姐姐的手,尽量让她感觉舒适一些。

“我想知道,这是我脆弱矫情的表现吗?”

“不是!绝对不是!”

祈缘突然的大声,吸引了正准备找威月处理文件的威斯克的注意。

“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情绪的方式。我们年轻一代,更加具有情绪化,有了更多表达方式,智慧与知识让我们变复杂,但本质都很简单:我们只是在通过自己的方式活下去。不让自己的尊严皮之不存,生命轻于鸿毛。”

“我们在时间中旅行,某一刻的经历碎片凝固在时间里,不管好坏都将成为你的一部分。”

“当然我没有要说你努力练习就怎么不好,因为每个人都有安排自己生活的方式。但是如果觉得累的话,可不可以试一试放慢脚步呢?”

祈缘建议。

“我能放慢吗,我真的有选择吗?”威月喃喃自语。她将袖子缓缓拉上,露出里面缠满绷带的手臂。绷带被一圈圈解下,只见狰狞的伤。有新添的,也有旧的。新的还没结痂,旧的已成疤痕。

“可以的,你有选择。”无穷庆凌将那双伤痕累累的手接过端详了一阵子,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取出药棉和绿色的膏药来给威月涂上。膏药抹在伤口处不痛,它清凉凉的,带着一股好闻的药香。

“抹上这个一天内伤口就能够愈合了。你的旧疤我实在没有办法完全去除掉,抱歉。我的医术远不如姐姐。”无穷庆凌惭愧低头。

“没事,谢谢你。也谢谢祈缘,我们能做朋友吗?”

两个女孩子对视一眼,笑出声来。

“当然可以呀!”

威月嗅着着手上的的药香味,只觉得累而困,睡了过去。祈缘帮威月脱下外衣,给她掖好被子,在桌子上的本子留下联系方式。无穷庆凌则取出给威月的药放在本子旁后,三个人离开了房间。

可刚出门,就和威斯克撞上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诶……咳咳咳咳咳咳!”

威斯克掐住无穷庆凌的脖子,用力收紧。她宛如一条脱水的鱼,双腿奋力挣扎。

“你干什么?!”祈缘的手凝出冰棱,向威斯克掷去。随着冰棱的飞出,周围的温度下降了不少,墙上结出了冰霜。威斯克侧身闪过,几道冰凌瞬间穿透了他脑袋刚刚所在的地方。

“我说,刚才你们跟阿月的对话,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然我想,无穷家可能真的就没有了呢!”

“你!!”果然不能忘记威斯克的身份。祈缘暗道不妙。邪灵组织首领的身份、强大的实力一一这些让他有随心所欲的底气。在他想要做想做的事的时候,他才不会顾及面前的人是谁。

“……我明白了。在说之前,请您,放下庆凌。”她坚持道。

祈缘深知就算拼尽全力也没有可能赢过威斯克,最终屈服下来。

“你有什么资格同我协商?”威斯克阴沉着脸,但手上动作略松了一点。

“事情是这样子的……”

事情复盘后,威斯克怔住。怪不得一向坚强,一向最懂事的威月,会想选择用最极端的方法,向这个世界谢幕。

“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如果以后还想再找威月的话,可以的。她也缺少朋友。”

“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悲伤的事情呢,想开一点不就可以走出来了吗?”

“威斯克大人一一难过怎么会分大小呢?压倒我们的每根稻草都有足够的分量……真的,很多时候让威月难过的并不是这个事情本身,而是身边家人的不知情、不理解,这种时候最让人情绪崩溃,但是事后还要被质问‘这么小的事情你至于吗?’所以其实很多事情她才没有告诉你!”无穷庆凌大口喘气、咳着嗽,争辩到。

“哦。你们走吧。”

威斯克松手,无穷庆凌跌到地下,重重大口呼吸着,面颊通红。

“这个抑郁症能治好吗?”

“可以,能治好!持续、正规、完整的药物治疗和心理干预,对于抑郁症的康复是有积极意义的。”祈缘解释。

目送两人远去。威斯克往威月的房间一瞥。

“好吧,我的孩子。早日康复。”

TBC.

无穷庆凌

祈缘

作者—竹越无穷庆凌:威斯克我屑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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