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王家娘子此言何意？”
程少商“是觉得腰伤好转，想再打一架么？”
一说起这事，王姈还感觉腰在隐隐作痛，端庄的嘴脸也绷不住了。
王姈“程少商！你有没有一点世家小姐的样子！？”
王姈“就知道喊打喊杀，怎么如此粗俗无礼！”
楼缡“姐姐，程家娘子不就是这副德行吗？”
楼缡“不然怎么有脸皮在袁府住这么久？”
王姈“也是，像她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袁公子怎么可能看得上。”
王姈和楼缡左右各一番羞辱，程少商倒是没想再打人了。
一来她父母不在身边，没人给她撑腰；二来袁夫人待她不薄，她也不想坏了她的兴致。
程少商“我不知羞耻，也好过你们从未在袁府留过夜。”
程少商“我这身花枝招展的衣服也是袁夫人赠予我的，怎么，你们是想说袁夫人的目光短浅？”
王姈“程少商！你休得狡辩！”
王姈“袁夫人良善，自然不会亏待你。”
王姈“但你恬不知耻赖在袁公子家里不走，连你阿母都劝不动！全都城都在笑话你！”
王姈“我劝你还在早滚回家去吧，免得糟蹋了袁公子的好名声！”
程少商“我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样？”
王姈“程少商！你！！”
王姈“你不要脸！！”
程少商就是要气死她，最好气到她先动手打人，这样她还手就不会背负什么罪恶感。
可王姈倒是沉得住气，面色狰狞了一会又端了起来。
王姈“程少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王姈“你不就是想逼我先动手么？”
王姈“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贱货。”
王姈“若我猜的不错，你回家后还是被你阿母打了吧？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王姈“我母亲是文修君，当朝皇后是我姑母。而你，不过是个乡野出身的丫头。”
她的语气极为傲慢，程少商不由冷笑。
程少商“说实话，我阿母确实教育了我。但并非言你王姈不可得罪，而是我不该先动手。”
王姈“呵，你就自欺欺人吧。”
王姈自是不信这些。
王姈“胶东袁氏乃世家大族，论门当户对，你又怎么配得上袁公子？”
王姈“人贵有自知之明，程少商，你还是掂量掂量自己吧。”
楼缡“姐姐，看着程少商我连赏梅的兴致都没有了，咱们还是寻个离她远点的地方吧。”
王姈“也是。”
王姈“看着你这幅嘴脸，谁还有心情赏花呢。”
王姈和楼缡是走了，可前来看程少商凑热闹说闲话的人却不少，程少商感觉自己成为了众矢之的，如坐针毡。
她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却又只是等来了众人的羞辱。
龙套A“哟，程娘子不是脸皮厚的很么~”
龙套A“怎么，这就羞愧难当想走了？”
龙套A“姐妹们，这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都过来瞧瞧，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被众人像猴子一样围观，程少商很是不舒服。
程少商“啊！”
不知道是哪个背地里使坏的小杂种，朝她丢了一记雪球。冰冷的雪落进她的脖颈，凄凉刺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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