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乱的中心是一个人拿刀挟持住了一位女医生。
“去吧,但要小心点~”白若遥深知自己拦不住花鹤,只好摸摸她的头把随身携带的蝴蝶刀塞到了她的手上。
“我有峨眉刺……”花鹤哭笑不得,只好收下了,“我会小心的,等我。”
说完,花鹤淹没在围观的人群之中。
“让一让,警察。”花鹤挤开一条道路。
“你不许过来!”那个拿刀的人见花鹤一步步向他走来有些心慌,拿刀逼进了女医生的喉咙。
花鹤亮起随手拿的一张工作证,道:“我是她的主任,您先别激动,我们来谈谈。”
花鹤朝女医生眨眨眼,那个女医生也是个聪明人,她连忙喊道:“主任,危险,您别过来!”
这喊得情深意切,花鹤差点都信了。
“谈谈?有什么好谈的,你们医院的医生治死了病人还不赔钱!”那个男人情绪激动。
“我们医院已经赔了啊!”那个女医生不爽的皱起眉,完全无视自己现在危险的状态。
“………”这是真的勇啊,花鹤无语。
“这样吧,您先放开小李,我是主任。这应该是我来负责的事。”花鹤双手举过头,一步步慢慢的前进。
那个男人面色有些犹豫,衡量再三就在花鹤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推开了女医生转而刀锋抵住了花鹤的喉咙。
女医生被推的一个踉跄,转头愤恨的看了一眼男人。
花鹤突然眼神一凛,眼疾手快的握住了那个男人拿刀的手,使劲一捏,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惨叫与小刀的落地。
花鹤反手一个擒拿直接控制住男人。
“好了,现在可以谈谈了。”花鹤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
男人在花鹤手下抖得像个筛子,周围群众都被白若遥一己之力给疏散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就只是想要多一点医疗损失费!”那个男人声音颤抖,“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花鹤心跳的太快,有些难受,她感觉自己已经发了高烧,体温一定位列不正常阶段,她的手松了松,那个男人抓住这一瞬间的破绽从地上拿起刀转手就要往花鹤的肚子捅。
花鹤在闪躲的那一瞬间蝴蝶刀划过喉咙,一击毙命。
这纯属自我防护意识。
花鹤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实烧的厉害,她勾了勾手,示意白若遥过来。
花鹤扶着墙慢慢蹲下,白若遥单脚跪在她身前。
花鹤用额头抵住白若遥的额头,随后笑了笑:“高烧啊,还撑着呢?”白若遥额头的温度比自己还烫的离谱。
白若遥紧贴着花鹤坐下,两个帅哥美女看起来异常养眼,但另一边还在冒血的尸体就显得很煞风景了。
“我休息一会…”花鹤靠在墙上喃喃细语。
过了十几分钟,一群警察来了,进门就看到花鹤靠着白若遥睡着了,两个年轻人面色绯红,似乎还有一点……虚?
另一边的尸体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
白若遥不忍将花鹤吵醒,此刻连笑脸都懒的摆了,他从口袋里甩出两张证件。
冷声道:“fox,flower,国安六组,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对面的警察一愣,立马行了个军礼。
“前辈,您们这是……”警察小心翼翼的问着,不难听出声音里暗藏的激动。
试问你见到传说中特别厉害特别崇拜的偶像时,你能不激动吗,况且还是俩。
说实话,其实更主要的是flower,传说中的flower啊,活着的flower,而且真人真的比照片更好看嘤嘤嘤!
“发烧了,我们怀疑是黑塔效应。”白若遥稳稳站起身来,公主抱起花鹤,“麻烦你们来善后了。”
说完,朝着门口走去。
门外等待着那个被花鹤救了的女医生,看见两个人终于出来时非常激动,随后看到花鹤虚不拉几的模样不由分说的把两人带到了她的办公室里。
“你们这是怎么了?”女医生先是甩过两个冰袋给两人降温。
花鹤在冰袋触碰到额头的时候就醒了,她苦笑着:“李妙妙医生,你能不能温柔点啊,怎么丝毫没有感激啊。”
李妙妙翻了一个白眼,道“我感激啊,不感激的话我此时此刻就把你们轰出去了。”随后她又想到什么,“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花鹤指了指她胸前的牌子,嘲笑道:“你是傻吗,上面三个大字我瞎吗看不到?”
李妙妙撇了撇嘴,她怎么忘了这茬。
李妙妙又想到了什么,问到:“你们是不是在黑塔说完话的时候就出现了心跳加速、发高烧的现象?”
“是啊。”花鹤狐疑,难道有相似病例?”
她确实很敏锐。
李妙妙点点头:“对,我们医院出现了十几例相似病例,已经上报给上海的黑塔研究组了。”
她没忍住,看了一眼倒在花鹤身上像是睡着了的白若遥道:“小情侣感情挺好。”
花鹤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呛,她连忙解释,“不是情侣,是朋友!朋友懂吗,朋友!”
李妙妙意味深长的点点头,一脸我懂我懂~
花鹤无语,你懂个屁啊懂!
靠在花鹤身上的白若遥不着痕迹的笑了笑。
“那你们现在这休息会再走吧,我还有事。”调笑完后李妙妙也就准备离开了,医生还是有事要做的。
房间里重归寂静,白若遥正犹豫着要不要起来,就听花鹤开始说。
“阿遥、阿遥?真睡着了?”花鹤叹了口气,“那算了,就让他先睡会吧,确实挺累的……”
当花鹤小心翼翼的让白若遥的头枕着自己的脑袋,还扶着他额头上的冰袋时!
他不想起来了,说干就干,立马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