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军命令,不许入内”
王姈指了指身后的马车。
“凌将军有事,特地让程小将军带我来的,她就在那边”
守卫知道王姈口中的程小将军是谁,但确实没有凌不疑的信物或命令,他们怎么敢私自开门放人进去啊。
“这位姑娘,没有凌将军的意思我们也不敢擅自开门,不如你让程小将军找凌将军带回一样物件证明一下”
守卫语气比刚才温和了一点。
见守卫不肯放行,王姈咬咬牙,拿出了最后的底牌。
印有“廷尉府”三个字的令牌。
“这是凌将军给我们的,我们能进去吗?”
其实这是袁善见的令牌,被发现的话倒霉的都是袁善见,所以木夕一再强调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守卫们犹豫了一下,可能凌将军真的有事,便将廷尉府的令牌交给这位女娘。
“需要检查一下锦盒中的物品”
木夕见王姈顺利进入,便放了心,准备悄悄一个人翻进北军狱。
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娘拎着食盒进去不会让他们害怕她做些什么,但一个无人打得过的女娘进去,谁都得防备着点。
木夕刚跃进北军狱,便看到一个身着与守卫相同铠甲的一人,鬼鬼祟祟蹲在一处,似乎在掏着什么东西抛出去。
突然,狱中传来惊恐的尖叫。
“啊——夫君”
身着铠甲的人显然并没预料到,这时会有人来看彭坤,急忙收拾东西起身要跑。
木夕极速跑到男人身后,没想到男人正好转身,直接给了他致命的一脚。
男人捂着双腿躺在地上。
木夕你心虚什么啊
木夕要是不转身我就踹你屁股上了
木夕现在好了吧
木夕进宫都不需要净身了
狱中的王姈看着漫天飞舞的花瓣和绑在架子上奄奄一息的彭坤,哭着喊人。
“快来人啊,我夫君对花过敏,快救救他”
木夕一听对花过敏,连忙掏出一个药瓶伸进小窗口中。
木夕王姈,快接住,一颗一颗喂到清醒,我马上过去
王姈发现窗口递过来的药瓶后,不再解着缠的死死的锁链。
木夕拖着男人走到门口。
“什么人!!!”
一把将男人扔给看管的人员。
木夕看着他
木夕去找凌不疑来
说完,转身跑进狱中。
里面阴森黑暗,唯有小窗口照射进一束光。
像是在告诉罪犯,坦白一切就有希望能出去见到光明。
“你能解开锁链吗,这里全是花瓣,我夫君闻到会过敏窒息的”
王姈眼含热泪,抱着喂下药丸还未清醒的彭坤,看向木夕。
木夕抽出旁边立着的大刀,砍向彭坤的脚链。
“啊——”
王姈惊恐的看着挥舞过来的大刀。
木夕忘了王姈有孕的事了,砍完一边抱歉的看着王姈,温柔的叫王姈离远一些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王姈只能相信木夕了,听话得走到一旁转过身。
士兵们赶了过来,想要上前制服木夕,看到她手里的大刀又停下了脚步。
“程少徵,你想做什么!这里是北军狱,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当啷”锁链被重重劈开。
木夕转过刀,用棍子一端扶着彭坤,王姈听到声响转过身,扑上去把着彭坤的肩膀。
“你们不要误会,程小将军是在救人,我夫君是凌将军的重要刑犯,不能有任何闪失,现在他需要新鲜的空气,你们再拦着他死了你们如何向凌将军交代”
此时的王姈有了木夕在身旁,底气和脑子也增多了。
木夕抽出刀,往前走去为身后的王姈和彭坤开路。
士兵们纷纷散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尽数推到程少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