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 下马威

第31章 （31|5-3）

金光瑶“阿瑶知错，阿瑶这就为母亲换一杯新的。”

金夫人“不必了！”

金夫人厉声喝到，随即一手掐住金光瑶的下颚强迫他看着自己。

金夫人“我问你疼吗？”

金光瑶一愣，完全不明白金夫人是什么意思。金夫人见他一脸不解接着。

金夫人“跪了一天，膝盖疼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肉体凡胎的人硬生生跪一天，谁的膝盖会不疼？可金光瑶又该怎么回答呢？

说不疼，金夫人会不会骂自己一通，然后让自己接着跪...

说疼，被骂废物？然后接着跪？

左右都是被罚，还不如装个可怜，金光瑶低眉敛目，止不住的委屈之色。

金光瑶“回母亲，疼......”

金夫人“疼？有多疼？”

金夫人声音依旧冰冷，虽是问句却不带一丝关切，反而又几丝讽刺之意。

金光瑶又是一愣，鼻子突然发酸，眼里竟有了水雾。因为下颌被金夫人死死掐住，他无法低头，便默默垂下眼睛，双唇紧闭，牙齿都要咬碎了，就这样一言不发。

金夫人“长辈问你话，就是这幅样子？”

金夫人掐着阿瑶脸颊的手指又使了几分力，阿瑶被破被迫高高扬起头。

金光瑶一双明亮的眼睛，许是因为心里的酸楚、委屈而明显泛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阿瑶紧紧地握着双拳，拼命咬牙忍再，倔强的不肯落下一滴。

金夫人怒视着他，呵斥道。

金夫人“没规矩的东西，说话！”

脸颊被掐的刺痛，阿瑶不自觉皱了双眉，被泪水积满的眼眶再也撑不住，一颗颗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滚落，在阿瑶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一行行浅淡的泪痕。

金光瑶“很痛，痛入骨髓，呃啊...”

话音未落，金夫人指尖再次使力，剧痛从脸颊传入颌骨。金光瑶没忍住，呼痛出声。

他扬着凄楚的脸庞，望向金夫人。颊上泪痕未干，泪水再次难以遏制地淌落而下，眼圈越来越红。

滑落而下的泪珠蓄挂在下颌处，盈盈欲滴，显得情凄意切、楚楚可怜。有种不胜凄楚之感，只怕陌生人见了都不免心生怜惜。

金光瑶“母亲，痛...”

此时，阿瑶还跪在地上，他的下颌在大力牵制下被破高高扬起，双手无处靠扶，身体又要保持跪姿，完全稳不住，好几次险些摔倒。

金光瑶“母亲，真的，真的好痛，求母亲放过我...”

阿瑶委屈、凄悯、卑微的模样并没有换来金夫人的半点怜惜。

金夫人用力甩开阿瑶的脸，不顾他差点磕到桌角，冷哼声道。

金夫人“疼？疼就对了！以后在金麟台，你就做好膝盖、身上经常疼的准备吧。不要以为金光善把你认回来了，你就真成子轩的弟弟，成了金家的二公子。只有找准自己的定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才能少些皮肉之苦，明白了吗！”

金光瑶“是，母亲的话，阿瑶会记住。”

金夫人“行了，你回去吧，明天带你去见你伯父。”

说完，金夫人头也不回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