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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

光遇:咸鱼不问出处,小心形同陌路

极速短打,算是我对白鸟的某些方面的偏爱,毕竟我那时候见到白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直到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短暂回游之后iOS和安卓合服了我,才能看见白鸟,不过也只有很少几次。

所以对于白鸟的设定算是我自己对他的主观臆断是我自己心中白鸟的反射。

说实在的,就是那种那种我自己认为他是那样子的吧……(抠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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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才怪。

毫无征兆的高烧,又有可能是身为种花家人的我实在无法习惯挪威之地的水土。

我难受的将自己已靠在小木屋房间的木床上,隔壁是争论不休的白鸟和书虫还有一脸担心的芙蕾雅。

芙蕾雅姐姐……

白鸟她需要静养你是知道的,她的身躯这么脆弱,连冥龙一下撞击都无法承受。

书虫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能怎么办?让她在这里去死?!

书虫已经彻底陷入癫狂了,他死死的抓住眼前,以往自己算得上是挚友的人物,旁边的芙蕾雅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他们。

芙蕾雅或许我有办法

书虫

不容置疑的口吻不像是以往的他,芙蕾雅有点被吓到了,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的继续开口

芙蕾雅让我回家一趟,我家里有剩余的草药和退烧药。

书虫我拿什么去相信你——不会出卖我们的存在呢?

兴许是书虫质问的口吻太重,又或许是他现在阴沉的气场全开压的芙蕾雅喘不过气,她全身颤抖着眼泪奔流出眼眶

白鸟拍了拍书虫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做得太过火,他已经吓到芙蕾雅了。

芙蕾雅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你们的存在的,我知道那样对你们不好

自己也是知道的,如果让其他人发现他们的存在,不知道又会怎样,兴许会像巨人一样对待这些精灵,把他们抓走再也无法回来。精灵是自由的,精灵不喜欢囚笼。

只是,这么多天的相处,还是无法让书虫相信自己的挫败感和无力感,让弗雷雅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白鸟知道这是为什么,他知道这是在书虫的player失踪之后与他们征战四方常有的反应和谨慎,他甚至在一开始对着未来的“伙伴们”都是刀刃相向的,又何况这个人类女孩呢?

书虫对她的印象仅仅是,人类,对player没有恶意,也许会招致灾难。

白鸟不会说的,他只是轻轻的蹲下抚摸着芙蕾雅的脑袋。

白鸟别怕别怕,他只是因为嘉尔的生病太着急了而已,不要害怕他好吗?

白鸟再给他一些时间吧?

听到这芙蕾雅指的擦干眼泪,向着白鸟点了点头。

书虫那么,谁去?

白鸟我们需要有一人送芙蕾雅回去,也需要有一个人留下来照顾嘉尔。

他们二人双方紧紧的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电光迸射,谁都不想把照顾她的这个大好的机会放走,可是如果没有人陪芙蕾雅回去的话……

白鸟在赌书虫自己的谨慎心,以及对player的关心程度更是在赌他不可能会放弃这个能够确认 player是否会离开自己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在想什么,也知道他所期待的是回去回到她的国家,回到自己的家庭……

他很聪明,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有时候聪明过头也不是很好……

果不其然,书虫松口了,所以砸死人的馅饼很自然的落在了白鸟的头上。

芙蕾雅带着他走了,临走前,他紧紧的扣住白鸟的脖子眼神微眯,好像在说,要有什么动作就宰了你。

而白鸟只是笑着回应,并未做出什么不悦的神情。

房间的喧嚣退去,这个屋子只剩下他和她。

当我睁开朦胧的,模糊的眼睛尝试着去搜寻水源,干咳的喉咙已经嘶哑的发不出任何声音,白鸟很及时的出现在我身边,向我递上了一杯水。

怎么是他呢?书虫和芙蕾雅去了哪里?

白鸟他们啊,他们去给你找药了,应该能赶在夜幕降临前回来

白鸟还请不必担心

也许和他在一起的时机是因为自己的私欲和侥幸心理。

他闭上双目用脸轻轻的靠着我脸上,用心感受散发出的热度却不是弄虚作假。

光之子也会生病吗?看着他在身边细心照顾,我突然没有头没脑的那么想,嘴巴却在大脑混沌的状态直接问出了这一句。

白鸟貌似不会呢。

他回答这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减缓,我望着清丽高挑的背影,露出一脸傻笑。

我却从未看到过那背影之后,低头沉思着的他,透过模糊的双眼,我只知道自己的对他的信任好像已经慢慢的增加累积到一个很高的位置。

可以安心睡去呢,因为是他的话就很放心吧。

……

白鸟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毫无防卫的就这么依靠着他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生病吗?光之子这副身躯。是完美的由光之巨鸟所创造的,最适合容纳光明的身躯。怎么可能会生病呢?除非是远离了血肉例外。

不需要先祖们的告知,他们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可能生来就存在着一种疾病,而且这种疾病除了“他们”药石无医。

但是他们不清楚这是什么,也无行动于去解决,他们不知道病根是什么,自然就无法得到能治好它的药。

直到他们失去了player之后,有一些脑子转得过来的光之子们好像知道了自己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但已经为时已晚, Player已经没有办法回来,他们的病也无法治愈。

这种病,是一种很强的慢性毒药,会在光之子门的身体里成年累月的堆积,一开始可能表象不显,可是一旦他病入膏肓,不管多么纯粹的光之种也会瞬间暗化。

他们需要他们的爱,以此作为药物去抑制自己的病。

她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对于他们这种光之子来说有多大吸引力,说是摆脱player对自己的桎梏,但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自己从心底上对于player温暖的渴望,他们是光之巨鸟制造出来的容器,容纳光明与美好,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是又有多少个容器是纯粹的呢?

在他们拥有属于自己的player之后,自己本身就已经算是不纯粹的了吧,对于爱的渴望刻入他们基因的本能。那是超越自己生命的渴求,就好像很久之前的先祖们,为了知识为了窥探魔法的深渊可以放弃自己现有的一切一样。

去祈求,去奔波,去耗费自己所有的生命,去追逐连答案都没有的存在。

他们向神祈求着,一眼哪怕就一眼,只要能见到他们所渴求之物,让他们去死都成,却迟迟未等到回应。

而现在,如果有一个机会神给予了这个机会,去拥有所期望的事物,试问谁不会心动呢?

凛冬的使者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他雪白的世界踏入了一位可爱的她,她向他而来,每一刻每一秒都在这个世界播洒着春天到来的信号。

他喜欢春天,喜欢绿绿葱葱的花草树木。但这些不会让他的心跳加速,不会让他的双目情景的凝视,不会让以冷静清醒的大脑而闻名的他失去理性,这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因为她,喜欢着的那个把春天到来的她,不,这已经能说得上是——

残存的意识告诉他这是挚友的player,是他的光不属于自己,可是现在那悦动的火焰却很快将最后的理智灼烧的无影无踪。

自己本源所叫嚣的,所渴求的一切都在她那里,而现在那个人蜷缩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采撷,甚至本人无意识的埋向他的怀中那一副令人怜爱的样子,让白鸟紧绷的弦终于断掉了。

他低着头亲吻着所爱之人的脸颊像是探索一般,一路亲吻到她微张的薄唇——然后毫不犹豫的吻下去。

是自己从未想过的柔软触感,那一刻的白鸟仿佛是偷食禁果的亚当,而他怀里的这位就是他的夏娃。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人,甚至没有诱惑夏娃的那只蛇。

甜蜜,比之前player向他描述的糖果还要甜,怀中人温热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畔,他能听清楚那个人的低语,能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他就在自己身旁,就在此刻哪里都不会去。

明明是想浅尝辄止的,但自己怎样都无法停下来,潘多拉的魔盒算是打开了一条缝隙。

他笨拙的学习之前自己所看到的那些players操纵的光之子那样与眼前人十指紧紧相扣,不过怎么看都是一副紧拷的模样,死死的抓住她的手。

明明是不被允许的,如果让睡醒之后的她知道的话,会对自己露出什么表情呢?

惊恐,嫌恶,还是……

好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呢?

那又怎么样呢?

摩挲着所爱之人的脸颊,他满意的笑了,冰封已久的山,化下春水来。金黄色的眼眸温柔缱绻着注视着眼前的人类,洁白的眼睫微微的下垂。

是释然是解放,也是准备迎接日后深渊的笑容。

雪后初春般的温暖,凛冬的使者,为此驻足。

高贵的鸟儿亲手为自己打造了一副金黄的牢笼,并将钥匙交予了自己愿意献出的那个人的手中,精灵喜欢自由,但更愿意将自由交付给自己所信任的人手中。

他相信那个人会带自己走的,也许自己以前会像书虫那样怀疑会紧张,但是——

他是她的了,不是吗?以后会遇见什么呢?无所谓了,只要在她身边就好。

有她在的地方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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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作者插播一句话

已经很几次这样了,我感觉有点无力,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之前在其他更稳的地方都没有这种类似于长屏,我第1次看到这些的时候很开心,但是看到里面内容的时候我觉得不是什么好,反正感觉不怎么好就是了

我知道你要鼓励作者,可是你我只看了个表面,甚至只看到了那几个字,就在这里做评论。真的很无力,这张文章我本来是想描写那种色色的有占有欲的白鸟,可是。你偏偏说他是搞笑,我真是服了

我知道我文笔很差,但是也不至于这样都看不出来吧

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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