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薛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王慧越想知道怎么回事,她越是抽抽噎噎不搭话,这可急到了王慧。
有什么话不能说完在哭,听得她心烦。
不过她还是不相信张云雷会欺负薛陶,毕竟张云雷是她看着长大的弟弟,而薛陶,她虽然喜欢这孩子,但却说不上对她多了解。
所以,她告诉薛陶来家里找她,跟她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
容易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
早饭没吃,现在这时间该吃午饭了,所以她醒了。
揉着空空的胃,早把之前将薛陶从别墅扔出去的事忘了干净。
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间,一眼看到了洗过澡裹着浴袍,两条大长腿交叠坐在客厅沙发的张云雷。
他在抽烟,细长的香烟在他匀称修长的指尖轻轻夹着,星火忽明忽暗,额前碎发凌乱中透着湿气,纯净黑眸看向容易,羽睫轻轻扇动,浴袍领口微敞,显得又纯又欲。
惹的容易瞪圆了双眼狠狠吞了口口水,不得不说张云雷长得实在秀色可餐。
他的美色可不是普遍烂大街的帅气,媚中带着可爱,可爱中透着纯真,纯真中是不被世俗所污染的干净。
嗯!
张云雷慢慢蹙眉,眯起黑眸不悦地抿紧唇瓣,不着痕迹地陇了陇浴袍领口道:“做饭去”
眼前可口的白嫩胸肌,若隐若现的纹身被遮住,容易不屑的勾起唇角,小声嘟囔了句,“身上没二两肉还遮什么遮。”
不过,刚刚她那表现,两只眼珠子紧紧黏在张云雷身上,活像一只饿狼。
“你说什么?”张云雷侧首再度眯起眼睛。
“没事,问你吃什么。”
“随便吧!”只要她做的肯定都好吃。
“好吧!”容易拉开冰箱门,里面几只大闸蟹她早就馋了,“我给你做蟹黄包吧?”
“不想吃包子。”
容易:“……”
行,他是老板他说了算。
“那就炖牛腩?”
“不想吃肉。”
容易:“西红柿炒鸡蛋?”
“不想吃……”
容易怒了,掐着腰站在冰箱前,狠瞪了眼客厅的张云雷,顺手拿出大闸蟹关上了冰箱门。
得!她不问了。
他爱吃不吃,反正她馋大闸蟹了。
张云雷等了片刻,听到厨房传出来剁案板声,偏头望向厨房方向,“做什么吃?”
“随便。”
张云雷:????
他发现这家政阿姨脾气大还总爱怼他?
这是家政该有的样子?
蟹黄包的制作方法不易,配方也是十分独特,做法相对来说是十分复杂,需要很多的步骤。
但没办法,容易自己馋这一口。也乐意为了能入口的美食费点时间,当然了,如果是其他人想吃,那就要看她心情了。
张云雷嗅着独属蟹黄包的香味,嘴里咬着蟹黄包,那鲜美独特的味道已经征服了他的嘴巴,一句反驳不想吃蟹黄包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顾着急的小口小口对付着烫嘴的蟹黄包,纵使已经在包子上戳了小洞,让里面鲜香浓郁的蟹汁流到了盘子里,把汤喝掉,再吃其它部分,依旧烫嘴。
但里面的蟹肉和蟹黄,非常鲜美细腻。就是烫嘴也让人欲罢不能,简直停不下来。
再者蟹黄包也就烫着吃才好吃,稍微凉点后就会特别腥,所以就是烫嘴,张云雷也不敢等它凉了再吃。
“再给我一个。”张云雷刚烫着嘴吃完一个,又迫不及待得想吃下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