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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
我挖了挖耳朵，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我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盯着魏谦：“难为你这么替我们着想，我们不欠总裁的钱就已经要烧高香了。”
魏谦推了推眼镜，颇有些纳闷：“看你们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还以为华锐出了什么岔子。”
我扶住额头：“我没了华锐都不会没，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你们家总裁知道吗？”
魏谦老实回答：“不知道。”
我：“……”
我指了指自己：“我们两个看起来很像是讨债的吗？”
魏·老实人·谦，认真的打量我们一遍：“真的很像，如果是躺在门口那就更像了。”
我：“……”
我气的踢了他一脚：“快别说话了，遭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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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说要五天搞定会议策划方案？”在听完我们的阐述后，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金牌助理魏谦，此刻也是不住的扶住不断下滑的眼镜腿，声音中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没错，五天后你要么在商业新闻上看到我，要么在法治新闻上看到我。”
魏谦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无所谓的点点头：“知道啊，生命科学研究所和华锐的合作会议呗。”
“五天？”魏谦声调提高了八度，他又惊又疑，把五个手指头伸到我的面前，“你在说什么？五天？你向总裁保证五天内拿出策划案？”
我推开他快怼到我脸上的手：“没毛病，就五天。”
魏谦在我和顾悠然的脸上来回看了好几遍，他终于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咬牙，一把抓住我的袖子，直把我往华锐门口拖过去。
“你干啥啊你？”我被他拽了个趔趄，差点没载倒在台阶上。
“去和总裁道歉！”魏谦头也不回的把我往前拽，“我争取说两句好话，给你减 刑到 死 缓。”
“那我真是谢谢你啊！”我听得嘴角直抽抽。
说罢，我猛地用力，挣脱了他的手。
我揉了揉手腕，看着转过来的魏谦，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道歉。”
我没有错，我也不会为了逃避未来可能出现的后果而服软道歉。
“顾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魏谦脸色都变了，他压低声音：“这些连顶尖的策划师都不敢夸口，你一个刚出茅庐的小策划师敢说你能五天搞定？”
“你现在去道歉，看在顾悠然的份上，总裁不会计较这些，这是最好的办法。”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可不想在法制节目里看见你！”
我坚定的再一次摇摇头：“谢谢你，但我不去。”
我心领他的好意，包括顾悠然在内。事实上我自己也知道，只要我服软道歉，以李泽言的男主格局，他压根就不会对我怎么样，大家最后皆大欢喜。
可是我没有错，为什么要服软道歉呢？
我不会为了这种原因去道歉。
以前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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