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名神外领域的权威人士,好友的病可谓是严浩翔从医以来遇到的最严峻且复杂的问题。
且不说要是治不好会不会被马老爷子剥皮抽筋喂大白,光是自己的权威地位受到挑战,那就是不能忍的呀!
严浩翔拧着眉,激光射线一般的目光在男人身上逡巡了个遍,末了提出疑惑。
严浩翔老马,你这不是没反应,是控制自己不许反应吧?
马嘉祺指尖一滑,薄薄的刀刃贴着指甲擦过。
他放下正在雕刻的胡萝卜,薄唇抿得死紧。
马嘉祺你什么意思?
严浩翔是谁,那是从穿开裆裤时就和他滚在一起的好基友啊!
看他这副反应,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当即便“啧啧”开了。
严浩翔万万没想到,Wuli马总居然还是个情种啊!你说你把人都娶回家了,那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对不起天经地义人伦纲常?这么藏着掖着,你不憋得慌啊!
捶胸顿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马嘉祺懒得看他。
把刚刚削好的水萝卜和红萝卜放进蒸屉,盖盖定时,拿起刚刚醒好的面团,准备捏一只胖老虎。
严浩翔看看他,再看看那团面,只觉得刚刚捡起的下巴又掉了。
怎么画风开始向二十四孝转变了呢?
严浩翔我说老马,你不会是真的要从良了吧?真不为下半生的幸福考虑啦?
马嘉祺抬眸扫了他一眼,眸色淡然,就像是在看傻子。
他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随后又指了指严浩翔的,咳咳。
马嘉祺虽然是同样目的,用不同地方思考的生物,选择的路径当然也是不同的。
???
严浩翔一头雾水,
严浩翔啥意思?
话已说完,马嘉祺并不想在除医院之外的地方见到这货。
拇指稍稍用力,手中那只四不像面团的脑袋掉进垃圾桶。
马嘉祺时间不早了,不送。
咕咚——
严浩翔猛地吞着口水,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脖子。
严浩翔那那什么,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啊晚安好梦拜拜啊!
说完,几乎是脚不沾地飘走了。
险些撞上刚回来的盛亦棠。
严浩翔嫂子好!嫂子再见!
盛亦棠甚至都没看清他的脸。
盛亦棠啊?噢,再见!
转过头,她懵懵地问向马嘉祺,
盛亦棠这人是谁呀?
门外还没来得及飘远的严浩翔:......
这对夫妻,虾仁猪心!
虾仁猪心啊!
马嘉祺轻笑,接过她手里的公文包。
马嘉祺一个疯子,不用理会。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最近两人都忙,已经有三天十小时二十分没见过面了。
盛亦棠下午终于把所有证照都跑了下来,晚上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
盛亦棠给自己倒了杯水,吨吨吨一口闷,露出连日来第一个轻松的笑。
童氏的人也已经就位,大童总十分看好暖家居市场,不仅借了她点名要的三个人,还附赠一个内勤团队, 说是不能白吃红利。
她现在是万事俱备,只待风来。
盛亦棠对了,孩子们呢?
盛亦棠放下水杯。
马嘉祺在游戏房。
盛亦棠我去看看。
马嘉祺等一下。
马嘉祺喊住她,端出刚刚蒸好的萝卜糕。
马嘉祺带上去吧,言言肯定喜欢。
盛亦棠好香啊!
盛亦棠笑得温柔,
盛亦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