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盛亦棠还没睁开眼,嗅觉先一步苏醒。
盛亦棠唔,好香......
马嘉祺可颂和牛奶放在这儿,起来吃完再睡。
低醇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盛亦棠倏地坐起身。
盛亦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她睡时已经快午夜一点,这家伙还没回家。
她还以为他会在公司休息,怎么这一大清早的,又飘回来了?
马嘉祺昨晚。阿妱送两个孩子去学乐高了,你可以再睡会儿。
马嘉祺放下托盘,伸手去解居家服上的扣子。
盛亦棠抓向可颂的手瞬间拐去捂眼睛。
盛亦棠你你、你干嘛呀!
青天白日,还把人都支走,要做什么嗷!
修长的食指顿住。
马嘉祺呆愣住,两秒钟后,终于明白他的小妻子在吼什么。
这是,害羞了?
突然心情大好。
他故意凑近,在她耳畔呵着气。
马嘉祺你在期待么?嗯?
温热的呼吸落在颈畔,尾音微卷,无限旖旎。
盛亦棠一脚踹过去。
盛亦棠法治社会!契约精神!你忘了我们协议里怎么写的了?!
马嘉祺没想到她说翻脸就翻脸,一时不查,险些被踢中要害。
盛亦棠唔......
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看着她连眼神里都是戒备,马嘉祺失笑地摇着头,收起玩笑的心思。
马嘉祺苍天作证,我只是想取袖扣而已。
盛亦棠信他才有鬼!
取袖扣?
取袖扣用脱衣服吗?
哼!
马嘉祺牛奶刚刚温过,趁热喝。
丢下这一句话,男人匆忙出门。
晨会的时间快到了。
盛亦棠切!真该让两个孩子回来看看,什么叫真·落荒而逃!
盛亦棠插着腰从床上跳下来,看了眼一旁的早餐,撇撇嘴。
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下了楼,直奔花园。
盛亦棠赵姨,您知道小舟学乐高的地方在哪吗?
赵姨正看着人浇水。
听她这样问,连忙回道,
赵姨小少爷所有课程都在世纪广场,您到了,一问学乐高的地方就知道了。
盛亦棠谢谢!
赵姨哎少夫人!
赵姨笑呵呵拦住她,
赵姨少夫人,您觉得今天的早餐还合胃口吗?
盛亦棠不明所以,还是按照心意点了点头,#挺好啊。
每天的早餐不都是厨房统一准备的吗?
这么些天,厨师应该早就摸清她的胃口才对。
赵姨那就好,那就好。哦,不耽误您出门了。
人走后,赵姨连忙给房管家发信息。
——少爷亲自给少奶奶烤了面包,少奶奶也喜欢!
房管家第一时间放下手中的托盘,给远在北城的老太爷转达汇报,还加上了自己主观猜测。
——少爷和少奶奶如胶似漆,连早餐都要亲手准备,顿顿不落!
正在院子里遛鸟的马由海大乐,当即抓了两把小米撒进去。
马由海小乖乖,你们说,距离我抱重孙的日子还远吗?
“啾啾——!啾!”
又是一把小米。
马由海哦,你也知道不久了,哈哈!来来,再多吃一点儿!
......
世纪广场。
盛亦棠找到乐高店时,马妱正趴在课堂外的玻璃墙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里头的两个小家伙。
盛亦棠拍了拍她,
盛亦棠看什么呢?
马妱谁呀!
马妱吓了一跳。
等看清了来人,又默默把小心脏装回原位。
马妱我哥说了,务必要牢牢看紧他们俩,要是少一根头发就唯我是问!
盛亦棠懂了。
这是绑架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