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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

陈情渡延禧:渡魂之魏婴是魏璎珞他哥

“阿羡,好喝吗?”

完全没睡醒的瞎子被人抓起来不许睡,还被宣告接下来要出门去跑步,哪怕此刻是喝了仙露都不一定开心,但是魏婴不敢说,因为尔晴此刻就威武的站在一边,盯着他喝牛乳,

魏婴实在不想这么大冷天的出门,为了拖延时间,就喝的磨磨唧唧,拖拖拉拉,然后在得问的时候,拉着长声道,

“嗯~”还故意慢吞吞道,“好烫啊!尔晴你可真坑人!”

企图让尔晴记得昨夜她也烫了他的jio的故事,尔晴眼看着魏婴在这活灵活现的做戏,嘁了一声道,

“哪里还会很烫?明明过了许久了!刚刚傅”

“谁?”

尔晴赶忙住嘴,慌忙的去一旁摆弄起了她那一摞绣好的帕子掩饰,而且还磕磕巴巴道,

“哦,那个,我是说那个,蒙古师傅端出来的时候是蛮烫的。”

“屁嘞,”魏婴用微不可寻的笑声默默吐槽,“你知道个屁的烫嘞!”

眼看着魏婴终于喝完了最后一口,尔晴赶忙张罗起来,

“走走走,赶紧的,我们跑步去!”

两个人数九寒冬迎着冷风开始了作死之旅,当然,这是魏婴说的,尔晴可不这么认为,在他跟头绊倒的摔了第七次之后,魏婴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瓮瓮的,于是嚎叫着告饶,

“姑奶奶,咱们回去吧啊,你要弄死我啊?”

尔晴没瞧过有人是这个模样的耍赖,实在是乐不可支的把人扶起来,心说今日围着长街走了三圈,比昨日多了半圈,这已经是个进步了,于是便终于松了口道,

“行吧行吧,回去了,明日继续!”

被判了缓刑的魏婴一副拖过今日,明日再想新点子的顽皮模样,整个人又活过来了的兴奋,最近这天阴雪沉沉,冷风凛冽的街上零星的有几个叫卖的摊子,却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尔晴无奈又好笑的为他紧了紧领口,却感觉到魏婴在躁动,尔晴瞪了一眼问,

“干嘛?你又想干嘛?”

魏婴一秒钟都没犹豫的顶着冻得通红的鼻头大喊,

“我想吃糖葫芦!”

福康安从小话都说不利索,可每次上街要吃的却都能说的字句分明,尔晴满心里涌上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从魏婴钱袋里掏出银子,买回来一根糖葫芦塞在那踊跃窃喜的瞎子手里,逗乐了自己的大笑道,

“阿羡,我总感觉我跟你一起像是在养儿子!”

魏婴咬着通红诱人,滋味酸甜的好东西,囫囵半片,听了这话也不生气,颇有几分从前村头为了讨口吃的的泼皮无赖样儿,笑道,

“行,我的个娘啊,那咱们回去吧?!”

尔晴完全理解不了魏婴这个消化各种占他口头便宜的能力,自己是逗他,可有多少人,却是真的在折煞他呢,尔晴攥着他的手领着他往回走,突然感觉自己可能有点过分了,便有点尴尬的问,

“阿羡,中午给你做排骨莲藕汤吧好吗。”

平素就这么点能拿捏魏婴的事儿,饶是魏婴总要吃,尔晴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开心了,有所求了才给做,眼下比常人更能感知到旁人心绪变化的魏婴知道尔晴又在那想东想西了,便把糖葫芦往她手边一递,

“那你也吃一个吧!”

只要一点点好,就会记得很深刻,一定会回报回来的魏婴,让尔晴觉得暖心,只是这氛围对恶人尔晴来说有点麻人,她接受不了太动真情的场面,毕竟跟人刀光血影惯了,她想着便故意冷哼的一笑,虽知道魏婴是真的心软,但更知道他也是真的抠门,于是往回推道,

“行了行了,吃了又该骂我浪费了!回去了回去了,像个傻儿子似的!”

魏婴却是手一松,硬把糖葫芦塞在尔晴手里,大声道,

“儿子就儿子!娘亲是老娘,成亲是新娘,你啊,就是我的娘子啊!”

街上饶是人再少,也架不住魏婴这么大的嗓门,尔晴若不是因为知道魏婴看不见路,真想当场晕倒,于是赶忙冲上来捂着魏婴的嘴,对着满街乐哈哈的路人白了一眼,抵着他的胸口骂,

“你们村儿都是这么讲话的?”

魏婴顺势接过那好吃的糖葫芦,哈哈哈的在那低声道,

“嗯,土味的。”

所有人,不止是街上看到的人,还有那些出自不同来路的跟踪的人,都目睹了魏氏夫妇的郎情妾意。

只是唯有和亲王会大喇喇的人前说出来罢了。

宫中出了痘,一时之间满宫未得的亲贵都去了圆明园避痘。

皇上,继后,令妃,傅恒,弘昼,弘晓,这都是顶金贵,需要重点保护的对象。

从宫女太监到御医,跟来的全是出过痘且自愈了的人。

魏婴是,尔晴也是。

于是最近弘昼越发喜欢拿端茶倒水侍候的尔晴打趣,

“新娘,小新娘~”

丝毫不把自己派人跟踪的事情遮掩半分,就为自己吃瓜快落而活,

半点消息都不会放过的天子,本是听个乐子就过了,此刻望着弘昼没完没了也是觉得他闲的蛋疼,还一个屁嚼不烂,于是对着他来气道,

“你消停一会!”

圆明园是不小,可避痘之故,又都是至亲,便都住在长春仙馆左右,每每闲时,膳时便总在一处,

“嫂嫂辛苦了。”

令妃的一句谢说的云淡风轻,却依旧没改变尔晴能够跟来,是作为宫女编外人员的本质,准确的说就是人家吃着她站着,人家坐着她站着,人家躺着她也站着,伺候人嘛,总归就是这样的。

尔晴倒是无所谓,自打人前人后吃足了那毒药,令妃果真面上平和了许多,眼下若不是因为太医院,符合出痘且自愈的太医委实太少,魏婴这半吊子货色都被指派了过来,尔晴主要是不放心他罢了,再加上最近魏婴似乎调理的弘昼蛮得当,也不知道弘昼到底是真的好了还是存心拿他们作乐,反正有事没事就要跟魏婴坐一起聊他们村的土狗,他们村的姑娘,还有他们村的其他等等。

这是弘昼身为一个王爷,胡乱混世的本事,尔晴懂得的。

但此刻皇上骂他是闲的,尔晴却觉得也对,毕竟一道跟来的傅恒,每日依旧在处理公事,偶尔看看书练练剑,半个字都不多说,永远待在自己房里。

此刻的和亲王弘昼,撇着嘴在饭桌上气人道,

“皇兄,我无论怎么做都不对,王爷的星盘天生就和皇帝不对付,所以我是怎么也得不了你欢心的,索性不费那闲事了呗。”

皇上喝了一口酒,对着这个滚刀肉真是气得半句话都再不想说,眼皮都不愿抬去理他。

算来算去魏婴如今也是国舅爷,理论上还得得皇帝一声大哥,当然了,他自然是得不到的,但这种弘昼拉着说说话,坐在一起吃御膳的机会,想来也很是珍贵了,要知道从前在长春宫,皇后娘娘都恪守礼制,不肯跟皇上同桌用餐的。

永远侧立看着帝后一站一坐的度过每次传膳,是从前尔晴最日常的工作,眼下看着这满桌的热闹,令妃的挑挑拣拣,弘昼的散散慢慢,魏婴的东戳戳西捅捅,皇上懒得理又实在气得偷偷瞪人,这一切让尔晴觉得好好笑,轻微的一声噗嗤,惹得最是礼仪周正的傅恒皱了一下眉。

他烦她站的离他最近,连一丝气息都讨厌的那种烦。

所以即便这一桌人其实还蛮热闹的,至少值守的李玉公公,携着宫女太监们,都挺开心主子们的开心的,唯有这二人在那隐隐较劲,或者说是只有傅恒一个人在较劲罢了,毕竟尔晴现在一门心思守着汤锅,恨不得把眼睛都快掉进去那种,站的近就只是因为,谁叫傅恒坐的离汤锅最近呢。

末了到底还是弘昼叫嚷着要喝汤,于是尔晴看准时机,一马当先就去盛汤。

弘昼没能拿到第一碗,皇上也没能。

傅恒见着尔晴递过来的这一碗,嘴角都是气得抽搐的。

弘昼不笑哈哈了,低头转脸一副吃到大瓜的模样跟弘晓做鬼脸,继后吃素基本不来,所以令妃只能自己跟自己冷笑,只有看不见的魏婴还在继续戳戳戳。

皇上神色平淡的看了一眼李玉,李玉立马会意的上前,还未及拉走那人,却见她把汤碗径直摆在了傅恒面前手边,

“富察大人先用吧。”

弘昼面目五官因这种无聊的兴奋而扭曲变形,此刻就快要摇个旗出来跳舞了,却见傅恒冷冷抬头,瞪过去道,

“拿走。”

“您先用。”

“拿走。”

“您先用。”

“我说拿走!”

“还是您先用吧!”

傅恒从没这么恶劣的发过脾气,御膳,又是皇上跟前,他一口饮尽,把个空着的小瓷碗扔的在桌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皇上知道以他的脾气和臂力,若不是人前,这碗早就摔碎了不知道扔哪儿去了,此刻傅恒是在极力克制着他的嘲讽,说道,

“我已经先用了,又怎么了呢?”

尔晴盯着怒极的傅恒看了半天,在李玉回过神准备带她下去前,赶忙挑了一旁宫女端着的最大的碗,盛满后又犹犹豫豫的添了一块大排骨,才抬头瞄了一眼,晃了个圈递到了还在那戳戳戳,确实没能力长个叫眼色的东西的魏婴面前,笑着低语道,

“阿羡,排骨莲藕汤,御厨做的哦,你快趁热喝!”

魏婴闻言高兴的摸过来,一副果然滋味好好的样子。

尔晴眼见魏婴如此开心,也没忘了自己的职责,剩余的汤也是一一盛好,挨个摆在了各人面前,眼见除了魏婴吃得欢,谁都不动,尔晴搓着手表示,汤快凉了应该趁热。

弘昼一副计上心头的模样,笑哈哈的第一个打破了僵局,喝了一口还跟魏婴讲,

“哎兄弟,味道是不错哈。”

“对啊对啊。”魏婴忙着吃,含含糊糊的答复他,

皇上又是一个眼色,李玉做了个请的手势,尔晴这才严肃道,

“李玉公公,刚刚的膳食交接有问题,一传一接得两两对应,绝不能一个人全来,”

李玉没想到这位前任长春宫大宫女,跟他讨教起了上膳规矩,这种事情在主子面前说还要不要脑袋啦,他的冷汗马上就冒了出来,低眉顺眼去看皇上的眼色,可皇上却并未看他,

尔晴眼见这下也没人打断她了,也没人请她走了,于是指着汤锅贴心的指出道,

“这一道汤就忙中出错,交传岔了,略过了,根本没试毒呢,虽说御膳房也会先试一遍,可到底还是该在主子跟前再试一遍的。”

弘昼听完不笑了,停了吧唧个不停的嘴,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了危险,惹得尔晴赶忙回头笑,

“不碍事的,和亲王您请继续吃。”

尔晴有点抱歉的继续笑着解释道,

“各位主子莫要过于担心,御膳有毒的概率很小的,”尔晴说着认真的回头对上李玉继续道,“但是李玉公公,程序不出错,小心会出错,这道理您懂吧?”

满桌人终于都乖乖闭嘴吃饭了,弘昼想笑,看着平生头一回,这么被扔出去祭旗差不多感觉的傅恒,面色冷的跟挂了冷霜一般的模样,憋笑憋得快死掉了。

“喜塔腊尔晴,你这么做,不怕我杀了你吗?”

“不怕?哦,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吗?”

“你跟一个瞎子在大街上秀恩爱,还要秀到这皇宫来,有意义吗?”

尔晴兢兢业业的刷着碗,好不容易刷完了,却被告知还有一大盆的衣服等着她去洗,此刻刚挺直了腰,便被人截住了开启夺命连环问,她实在是难解,

“富察大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傅恒冷笑着问,“你拿我试毒你还问我有没有事?我有事是什么事,活该倒霉我先死吗?”

尔晴为难的想了又想,仔细解释道,

“御膳房的东西都不会有毒的,先头都试了没事,才会端上来的,最后这一道就是图个安心,其实您多虑了。”

“我多虑什么了?”傅恒自问一个受害者还要被说多虑,真齐天下之大怪了,

尔晴叹口气默默怼了一小下,

“这一桌就富察大人您和阿羡是外姓,令妃娘娘还坐在那呢,试毒不是您还能是谁啊?”

傅恒这次笑了,真的笑了,他堂堂富察傅恒,变成铁板钉钉的食物链低端,甚至连魏婴都不如了?

“你是什么东西,皇上都不会这么认为,轮得到你给排上序了?”

尔晴听到有人过来了,不想平添口舌,放低语气讨饶道,

“魏婴身体不好,富察大人您就担待一下吧。”

傅恒很是奇怪这个恶人的逻辑永远是这么杂乱无章,漫天飞舞,

“我为什么要担待他?”

这话说的尔晴一愣,她是真的很奇怪,平素对下人,对宫人,对所有弱势的人,都极具耐心的富察傅恒,今日就是不依不饶的觉得,要试毒也不能是他自己,得是别人,这叫什么事儿啊,尔晴确实不想让魏婴冒险,一点都不想,所以可能确实做的过分了一点,傅恒太讨厌她了,所以才会连累了魏婴。

于是尔晴认真的想了又想,非常期待傅恒能够和缓心态,像历来的那样,平和为人,于是颇为贴心劝解道,

“阿羡是令妃娘娘的哥哥,您再怎么说都该担待的。”

尔晴走的时候,傅恒什么都没说,没再发火,没再骂人,也没再拦着捏她冰冷的胳膊。

尔晴心里很高兴自己反应够快,让傅恒恢复了好人的本色,也让自己逃出生天。

一条笔直笔直的路就在眼前,尔晴生怕被人察觉自己冰冷的事实,抱着手肘匆匆的往前跑,想要远离所有的人,所有有温度的人。

只是落在身后人眼里,却会觉得她大概被捏疼了是在逃难。

“你是谁?”

很远很远了,傅恒突然大声的问,

“你到底是谁?”

这条路上没有人,平素本来会有三不五时走过的熙熙攘攘的宫人的,可今日没有,就是没有,连刚刚觉得会经过的,都并没有走过来,

尔晴回头看了看,因为很远,人的样子就会变得很模糊,模糊成从前熟悉的样子,这样的距离也更让人安心,她笑着答他,

“我是尔晴啊,”

她彻底转过身来,指着连绵阴雪,终于得见光亮的天笑,

“天晴啦。”

傅恒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这个人这样笑过了,可似乎记忆里,她就该是这样笑着的。

你曾是我的所有密布阴云,我,也曾是你的吗?

傅恒第一次想,若是当初退一步,一切会不会改变。

可人生不会有如果。

“嗯。”

傅恒模模糊糊的笑容落在尔晴眼里,幸好,幸好你还是那个会为好天气而微笑的男子,和记忆里的样子,别无二致。

尔晴歪着头看了又看,眷念的终是转身走了。

我爱着你呀,从以前到现在,都只是爱着你呀。

可我再也感受不到阳光的炙热了。

大概,只有再也不能靠近你,才能复苏我的爱吧。

“回来啦?”

“阿羡,你抱抱我吧。”

“冰凉的你想干啥?”

“我有点冷。”

魏婴瞎了吧唧的伸出双臂,抱住了一团凉气,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你冷?我才冷呢!”

尔晴恶意的把那浓重的妆容往魏婴洁白如雪的袍子上蹭,一边蹭一边低声咕哝,

“魏无羡,你早晚被我掐死,你等着吧。”

魏婴一派得意神色的计算,

“老子大悟的时候就攒够了四条魂魄,出来用了一条,救你用了一条,零零碎碎的收零零碎碎的花,总归算个持平,现在手握两条魂魄,”

尔晴嫌弃魏婴喋喋不休的算账,还算不明白,呛他道,

“你还有两条!算上自己的小命!可以死三回!是吧!”

魏婴一副嘿嘿嘿嫉妒个鬼的得意神情,

“是呀是呀是呀!”

“那我就掐死你三回!”

魏婴拍着怀中的傻子,一脸无赖笑容道,

“我死了你就形神俱散了,小新娘,你守护我呢,自动自觉也行,被逼无奈也没办法,谁叫你是我的鬼呢?”

尔晴仿佛个冷面教官一样抽离出来,搬了镜子开始重新画眉,然后一脚把人踹出去,扔了一根木棍道,

“好的魏婴,为了让你多活几年,你该练剑了。”

“啊!!!!!!!!!!!!!!!!!!!!!”

一个不想早起,不想喝牛乳,不想跑步,更不想练剑的男子,男瞎子,男疯瞎子,在小院里舞起了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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