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片黑色的花瓣都涂满了鸩毒,只要手指接触到马上就会被剧毒腐蚀。
金银珠宝首饰戴在他的身上并不显得庸俗反而每当他看向这些首饰时就像看几块钱的地摊货?
脂膏浸润不了他身上的清雅气质,好像也只是把这些当成自己日常面对众人体面的工具罢了,视金钱如粪土,丢了也无所谓。
鸩恣还未等路西法开口立马惊醒。
“哇草!”
鸩恣马上找来纸笔将路西法画了出来。
炭笔在洁白的纸上勾勒出路西法的面容。
画着画着鸩恣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这……路西法……
咋那么像他呢?
就是路西法比他看起来要成熟稳重。
“啧,如果金泰亨看了会不会以为这是我画不出来所以才照着自己画来糊弄他的呢。”
鸩恣叹了口气将纸笔放在一旁躺在床上思考着。
鸩恣躺了一个晚上都没睡着,直到天亮。
“喂,鸩恣,别睡了。”
鸩恣刚眯了一会儿,门口就传来金泰亨幽幽的声音。
“嘘,你闭嘴,我一晚上没睡,让我睡一会。”
鸩恣将手指放在嘴前示意金泰亨闭嘴。
金泰亨可没闵玧其那么舔也没闵玧其那么好脾气,直接将鸩恣拉了起来。
鸩恣睁开眼被阳光刺到只能微眯着:“哎哎哎,怎么了?你一大早来干什么,你是吃饱了撑得吗?”
金泰亨没说话,只是拽起鸩恣的手就拉着他走。
鸩恣有点起床气:“干什么啊,真的是!”
“你走慢点!我快摔了!”鸩恣抱怨道。
见金泰亨不说话鸩恣问道:“金泰亨,你为什么不理我?”
“呵,你画画完了没?”
“……”
金泰亨成功把鸩恣给呛住讲不出来话。
金泰亨又继续道:“你是最晚一个起床的,现在就差你没进教堂了。”
教堂?
“去教堂干什么?”鸩恣不明所以的问道。
“……白痴,别忘了,是谁给你们发圣经。”
鸩恣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基督教徒啊,我明白了。”
但一想到金泰亨信基督,鸩恣心里有点小惆怅。
如果金泰亨要是知道了画中人是撒旦,是和上帝对着干的恶魔。
他还能那么平静吗?
还会爱着撒旦吗?
“金泰亨……我有件事想问你……”
金泰亨停住脚步问:“什么事?”
鸩恣被金泰亨的眼睛盯着有点不安。
鸩恣有点踌躇不决:“就是,额,如果那个背影是就是撒旦的,你还会喜欢他吗?”
话音落,金泰亨用一种几乎是骇怪又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鸩恣,那双眼睛盯着鸩恣让他内心很难受,甚至是有点内疚。
“金泰亨,你说说话好不好?别这样看着我……我会良心不安的。”
良心?
其实鸩恣早就没良心了,哪怕那个邻居曾替他挡下了父亲的一次家暴但他照样弄死了邻居的狗。
可金泰亨这样看着他,他却很惆怅,连获胜的喜悦都没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内疚,但好像是因为他毁了金泰亨的梦中情人。
哎呀,早知道不说好了,都怪他这张嘴。
“鸩恣,这种玩笑不能开的,他不可能是撒旦的。”
金泰亨眼眶似乎装着泪,声音有点哆嗦,但他还是拍了拍鸩恣的肩膀示意他别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