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子弹穿过肉体的疼痛,不敢深呼吸只会更痛,是肌肉撕裂的疼,疼的我差点把舌头咬断。
舌头被我咬破了,咸腥味从舌尖散开,又疼又咸。
我觉得是死亡将我的灵魂升华变得圣洁,我居然开始可怜人类了,我觉得他们都很凄惨拥有我不稀罕的爱。
可是,母亲,我也会可怜自己,我辜负了您的教导。
嗡嗡的耳鸣声席卷而来,就像潮水泛滥淹过我的头顶渗进我的四肢。
我好像要死了。
可是我今年也才二十三岁呀。
我眼前一黑,等我醒来时。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也没有黑黝黝的枪口对准我,身上也不痛了。
我巡视一圈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个偏僻的小村庄,皎洁的月亮伴随着星星和蝉鸣声应该是夏季,夜晚湿热难耐到处都是蚊子。
我光着脚兜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子,突然踩到了一个黏腻湿润的液体。
雾草?不会是尿吧?
我蹲下身闻了闻血腥味扑面而来差点给我熏吐了,透过稀疏的月光我看清了身下的男人,他好像还有呼吸腹部还插着一把小匕首。
“嘿?死了没?”
我踢踢他,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脚。
我被吓了一跳,“哎呦哇草?没死啊。”
“……”
他闷哼一声又昏死过去,我看上了他腹部的小刀。
我刚握住刀柄突然一抹光照向了我,明晃晃的手电筒照的我睁不开眼。
“队长!!!!这里!!!!!”
那小伙嗓门真大,我头顶的树叶都给他震下了两片。
我正想跑但头还没转几十把枪就已经对准了我。
带头的特警:“不准动!举起手来!”
带头的特警示意小伙过去:“过去,拷住他。”
我很乖的举起了手,手上的银手镯早被我撬开了,然后我又带上了新的玫瑰金手镯。
啊哈哈哈,艹……
很好,我又被逮了,这次还是十几个特警围着我。
我寻思着那个衰仔不会是什么国家重要人物吧,要不然何必用重型罪犯的阵仗来押送我。
这次就因为匕首只有我的指纹,被判故意伤人罪稀里糊涂的逮了进去。
狱警开着车,车里关着被冤枉处于懵逼状态还没缓过来的我。
真是无语了。
我脚上的血迹早就干了,所以我刚来到监狱门口的时候嘴惊到合不上了。
“我擦擦擦擦?!这他妈是犯人住的地方吗?这怕不是英国女皇的白金汉宫吧?”
我看着比自己高几十倍的大理石门柱顶着一个圆顶宝塔缄默无言了,肉色的花岗岩直接拿来铺楼梯虽然很漂亮但也很磨脚,刷着白漆色的大门要三个成年男人才能拉开,我原本以为这已经够豪华了,没想到那只是人家的外围罢了。
内围是个花园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还有蝴蝶和正在花园里玩的囚犯,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比外面的人看起来好看很多,纯白色的背后还有一对小翅膀好中二的感觉。
有几个放风的狱警朝站在门口的我吹口哨。
他们就跟连锁反应一样,那些犯人看到我来都趴在铁栅栏那看我,花园中间有条道高耸的铁栅栏将草地隔离在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