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俩有必要和我们俩解释一下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
严浩翔接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生气。
见马嘉祺和丁程鑫低着头沉默不语,他二话不说,立刻将张真源的手伸到了他们俩的面前。
每天从早到晚,严浩翔和张真源都只能吃一些粗鄙的食物,喝着田地里的泥水。
他们俩的双手都被磨出了血泡,双脚也变得肿胀不堪。
确实,哪怕只一眼,丁程鑫便心疼的不行。
“那个……之前的确是我们考虑欠妥,但你们放心,我们来了,就断然不会让你们继续受苦,我和阿程都已经想好了,一定尽快解决这里的事,将所有的劳工都解救出去。”
马嘉祺拍了拍严浩翔的肩膀,又摸了摸张真源的手,低声喃喃:“放心,哥哥们来了,断然不会再让你们俩吃苦的。”
“其实,我们也不是吃不了苦,只是通过这几天在这儿的观察,我觉得这件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许多,这儿毕竟不是时国,我们没有任何身份上的优势,一旦有风吹草动,都极有可能送命,敖子逸那儿,估计是说了假话的。”
或许是从小到大经历了太多的背叛,所以,对于任何人,严浩翔实际上都没有信任存在的。
“浩翔说的这一点儿,其实我也发现了。”
张真源深吸了一口气,又看了看四周,整个人变得小心异常,“我觉得吧!我们还是得更加小心一点儿,否则,说不定很快就要被送进乱葬岗。”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俩呢!没想到竟然在这儿?什么意思,这才过来几天就学着偷懒了?”
没有半点儿预兆,巡子推开门就走了进来。
瞧见张真源和严浩翔,浅笑了几下,随即又道:“什么意思,你们俩,太不够意思了吧!来了就抢了?我告诉你们俩,这俩是我提前就看好的,我还没好好享受过呢!轮不上你们,当然,看在你们俩对我还算恭敬的份上,我可以接受一起,怎么样?”
“什么意思?”丁程鑫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
马嘉祺道是听懂了一些,但他仍有些不可置信。
所以巡子想说的,和他以为的是一样吗?
巡子见丁程鑫一脸单纯模样,还以为他是装的,而后又重拍上了丁程鑫的肩膀,大笑道:“还和我装,这是什么地方,我不信你们俩来之前就没打听过,如果不是有另外的好吃,就这么屁点点儿钱,还没有什么油水,谁会愿意来,行了,别和我装了,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
这……
大白天的就搞yellow吗?
张真源和严浩翔只觉得后背一僵,特别当巡子将视线转移到他们俩身上时,他们可以说是瞬间就屏住了呼吸,动也不敢动。
“其实我觉得吧!还不急,我有点儿好东西暂时还没运来,等运到了,咱们一块儿享用,如何?”
马嘉祺接过巡子的话,面子也逐渐变态起来。
可事实上,他并未真正猜透巡子的意思。
也是,一个不够变态的人,是不论如何也不可能真正猜出一个人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