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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

论适配性重生之全员重生尔晴除外

青莲是被人押回长春宫的。

尔晴瞧着那怕到发抖的小姑娘,一路跟着不由得想握握人家手给点力量,可惜那人却并不领情,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想来是已经被拷打了一顿,浑身脏兮兮的,尔晴矫情的想了想,便收回了手来。

今日纳兰安昭的仗义相助,除了唤醒几分尔晴对美好人生破碎的回忆,基本还来不及有什么额外的感觉,老夫人被吓坏了,此番皇上下令,皇后及傅恒等陪同老夫人赶紧回到长春宫来,她便悄悄跟在一团糟乱的人群之中,循着傅恒的身后凑了凑,那人分明也没看她,可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安置好了老夫人去偏殿躺下,回身径直就把她推到了这长春宫正殿里,一个足足有一人高的珐琅花瓶后头,尔晴被推的不知所措,探寻的露出个头来,却见傅恒偷偷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于是她便赶忙缩了回去,安心的藏了起来。

果不其然,皇上是最后赶到的,除了长春宫高阶宫女,还有富察府的贴身婢女,其他人等皆被一一检查后逐出,青莲缩瑟发抖的跪在正当中,一束落日的余晖照在她脸上头,惹得尔晴感觉这圣光笼罩的模样,想是离死不远了。

“说吧,你是如何戕害小郡王的。”

皇上似乎根本就不给她辩驳的机会,惹得皇后娘娘也很为难,试着转圜道,

“应该不是吧,这几日她也就是过去帮帮忙的。”

“永珏这几日分明已经好转了,若不是他能下地行走了,我和我姐姐也不会松懈了照顾,”魏阿圆此刻情绪已经几近失控,但她依旧克制着颤抖的问着,“青莲,现在你自己说出来还能留个全尸,若是你执意不肯,下场如何,你自己掂量办。”

青莲似乎思虑了一会的样子,突然抬头笑道,

“对,是我把他推进了荷花池里,是我杀了他!这样可以了吧!”

傅恒听不下去了,他径直扯起那宛如个残破的布娃娃一样的人,大声问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都是晚秋了,荷花池里哪儿还有水?这几日天气转凉,永珏就是突然病情恶化的,连太医都是这样说的,你是怎么了?疯了吗?”

“少爷,你相信我?”青莲突然满眼泪水的抬头张望,她狠狠攥着傅恒胸口衣服的布料大声的绝望又期望的问着,“少爷,你真的相信我?”

皇上无语的让人把那犹如疯妇一样的女人从傅恒身边扒开,而后才对着皇后道,

“无论如何,永珏是死在她怀里的,太妃作为长辈,现在却在这宫里怒火攻心,直接疯了,”说着还一边点了点已经落了泪下来的魏阿圆道,“阿满也是几次三番寻死,弘昼那边朕总要给个交代的,”

皇后还没落声,傅恒已经张口了,

“皇上为了给弘昼一个交代,又要冤一次我们富察家吗?!”

“傅恒!你知道你在跟谁讲话吗?”

傅恒似乎满脸不怕死的神情指着一边的偏殿道,

“太妃是长辈,我额娘就不是长辈?青莲是我富察家的人,也是长春宫过去的,如果以谋害郡王的名义正法,皇上想没想过,我额娘,我姐姐,我!今后如何做人???!”

“你的意思就是不论对错,只为脸面,也要保下她一命是吗?”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傅恒的妻子魏阿圆,她神情凄楚的问傅恒,

“我离开永珏时分明还好好的,只一刻的功夫,只一刻!!!你告诉我,你凭什么就那么肯定不是她做的?”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肯定是她做的?她的命就不是命了?”

傅恒指着想是已经被拷打过一轮,满身满脸伤痕的青莲问阿圆道,“你没听见她刚刚说什么嘛?她都吓得神经错乱了,难道不是吗?”

他们二人从来没在人前如此争吵过,毕竟是身世悬殊过大的夫妻俩,若不是真情实感,傅恒其实是没必要娶一个这样身家背景的妻子的,所以自从天子指婚的那一刻起,所有人就都默认了这是一段克服了家世背景的爱情,甚至是傅恒更投入其中的一段婚姻。

魏阿圆早就受够了,所谓的和谐与平衡,你有付出,难道我就没有?没有人是可以接受天长日久的吃亏的,哪怕再爱,也会凉了心的,

她此刻就冷冷的指着青莲问傅恒,

“我不管,我定是要杀了她,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傅恒摇摇头,眼神坚定道,

“用情绪操控事情,你总是这样,你又是这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既然你问我,那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魏阿圆也不再纠缠,而是转身噗通一声就跪在皇后娘娘跟前儿,

“娘娘,永珏是我姐姐的命啊,”

皇后何尝不知道永珏体弱与永琏体弱皆是来自那罂粟花粉之事,此番,自己的孩子好了,人家的孩子没了,最是母亲能体会到这种锥心之痛,她想把阿圆扶起来,可傅恒满脸怒气的模样,其实他说的话也分明没错,于是皇后进退为难的竟是哭出了声儿来,

“这可怎么办?”

尔晴躲在珐琅大花瓶后面也跟着真实的忧愁,只是忧愁归忧愁,这神经放松下来才发觉自己手臂似乎被顺到了一鞭子,不看还好,这一看惹得尔晴心疼自己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她瞪了一眼这群人心说神经病,瞧着魏阿圆现在这神情好可怕,像个偏执狂一样,不过其实话说回来,尔晴也觉得不怪她疑心,从她嫁进富察府,那青莲就整日跟她这个少夫人没事找茬,若不是实在治不住恐怕也没必要后来给送进宫里来,说道这个招数尔晴可就感叹了,一手倒个明玉出来,一手送个青莲进去,尔晴觉得自己玛法什么刑部尚书简直就是个摆设,喜塔腊家当年全家都操作不了她当年的出入宫城,哎,看来还是魏阿圆在这宫里的面子大啊!

可惜天不遂人愿,如今看来把青莲送进宫反而成了坏事,小永珏那么可爱,一来是魏府全家人的大宝贝,二来也是那魏阿满稳坐亲王府的底气所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夭折了,自然是任谁都不可能轻易留下疑问的,这种主子受难,仆人陪死的事儿,在高门大户里根本就不是事儿,尔晴自问自家没这事,主要是因为家里人都很结实,一个非自然挂掉的都没有,所以自然不用仆人陪葬,但这个逻辑她其实是认可的。

显然,眼下正殿里的人都这么想,唯独傅恒不认,尔晴撇撇嘴表示傅恒说出来的话虽然有道理,但他也就是说说而已,背锅顶缸又不是没做过,给弘昼与太妃个面子有什么不可以,又不差这一次,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不想青莲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被当成凶手随意处死罢了。

可惜,尔晴有预感,魏阿圆会胜利。

不过,想了这么多道理也好,事实也罢,尔晴依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觉得,还是跟傅恒比较熟,尔晴举着胳膊在那大瓶子后头站队,三哥,我支持你呀!!!

然后皇上一锤定音敲碎了尔晴幻想的支持,

“照顾不当,也是该死,拖出去,砍了!”

青莲被御前侍卫拖出去的时候,路过傅恒的时候死死拽着他的腿,

“少爷救我,少爷救救我!”

喊得撕心裂肺,声泪俱下,尔晴忧伤的想着,魏阿圆这可真是心疼亲外甥,一点儿都不考虑自己了,现在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确实是出够了气,但今后跟傅恒那个犟头要修复今日这个矛盾,想是可难了。

尔晴默默地想,别看傅恒表面上很沉稳,内心里就是个圣父。

跟圣父打仗,只有眼泪好用。

哎,听着那被拖出去的女子,在长春宫花圃就传来了戛然而止的一声惨叫便可知,人头落地已成定局,人命就是有高低贵贱的,尔晴有点后悔的想,刚刚摸摸她好了,也算是个慰藉,可惜这种兔死狐悲的情绪还没酝酿太久,皇上就又出声了,

“尔晴呢?朕看到她进宫了,给朕带进来!”

御前侍卫一波去杀人,一波在外间找她,尔晴站在角落里急的直跺脚,最后觉得实在没办法了,才从花瓶后头颤颤巍巍的跳出来,她故意躲着刚刚青莲跪过的位置,站的离傅恒要多远有多远,甚至还故意摆出手腕上的伤,惨兮兮的问,

“皇上找我,有事吗?”

罂粟花粉之事是皇家机密,如今饶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李玬就是纳兰安昭的事,它也是皇家机密,也就只有太妃这个疯了的人会发泄出来,尔晴觉得你们揣着明白装糊涂,没道理我就是个傻的,于是撇清道,

“哎呀太妃真可怜,不过也不能因此就迁怒咱们富察家啊。”

说着还仰头看皇后娘娘,只是皇后娘娘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就听外面一阵嘈杂,弘昼推门而入,想是瞧着了外间行刑之事,此番行过君臣之礼后,见着带伤跪地的尔晴,径直捞起来道,

“你没事吧你?”

“啊?”

尔晴呆了一样的发问,

惹得弘昼略有几分抱歉的对着皇后又礼了一礼,为难的指了指脑子道,

“我额娘这里有点病了,刚刚尔晴一进门想是还记得她是纳兰安昭未婚妻的事儿,”说完才对着尔晴,指着她胳膊处的伤痕道,“你跟那货早就毁婚了,算他今日还有点良心,知道上来救你,所以我也就没拦着我额娘,怎的,还是扫到你了?”

尔晴摇摇头,

“不打紧,不疼。”

弘昼说着就要拉着尔晴走,倒是皇上出声问道,

“寿安宫消停了?你这是干嘛来了?”

弘昼一副又焦躁又郁闷又抱歉的表情,这下疑惑的抬头问,

“皇兄,我,我不是怕皇嫂多心,我来解释解释啊。我额娘太心疼孩子了,这可不就是一下就不成了,皇嫂,傅恒,你们跟伯母解释解释,过一阵我上门去赔罪。”

“姐夫,你有什么罪可赔?”魏阿圆冷着面庞,甚至趁着几分冷笑,惹得弘昼赶忙示意了一下傅恒,对着她道,

“你闭嘴,我还没说你呢,这个时候闹什么闹?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就先看顾你姐姐?还去找太后哭诉,”说着还推搡了她一下,小声道,“那两个老姐妹一贯处的好,把你家的老太太叫过去,不就是给你家老太太亏吃呢?那可是你婆母,你是傻了吧你!”

弘昼一番话说得帝后对视皆是长舒了一口气,连傅恒都抱歉的对他点了点头,可魏阿圆并不买账,她笑着道,

“哟,姐夫还真是为我考虑的周全呢!”

“别阴阳怪气的啊,赶紧的跟我走,去看顾你姐姐。”

“你自己的老婆,凭什么让我看顾啊?怎么?现在永珏没了,你连我姐姐的面都不见了?弘昼我告诉你,你若是对我姐姐不好,若是因为孩子之事迁怒我姐姐,我跟你没完!”

尔晴在一边尴尬的站着,她其实已经有点心疼魏阿圆了,这人的委屈是真委屈,可昏招也是真昏招,现在的情况是,皇上,和亲王,傅恒三个人明显穿一条裤子,想要彼此退步互相成全,把这事压下就算了,可她偏不依,尔晴没想到自己正迷糊着呢,竟也能被拉入战局,只见魏阿圆突然哭着指着自己,大声质问道,

“这几天我姐姐悬梁,跳井,喝药,折腾了几次了?你可有一次去劝慰过?她喜塔腊尔晴不过是挨了这么一鞭子,你就急吼吼的过来了?!”

弘昼被指责的满头乱,疯的是他的亲额娘,死的是他的亲儿子,他就算再潇洒,再凉薄,再心大,也不可能全无直觉,此刻满场皆是亲人,对着这一贯脾气正主意多的小姨子的口放厥词,他终于忍不得了,却并没有大发脾气,而是淡淡的问,

“你姐姐和尔晴怎么能相比?”

“你说什么?”

弘昼满脸不耐烦道,

“我当初要娶的可是尔晴,若不是她不愿意,能轮到你姐姐?你在这说什么胡话?永珏天生就体质弱,若是尔晴给我生的,保不齐这点小病早好了!”

尔晴默默的想收回被弘昼攥着的手腕,她内心瞧着满脸暴风骤雨的魏阿圆,想找个地缝钻起来,心说拉仇恨不是这么拉的吧?大哥,

这么想着希望从天而降点什么奇迹的时候,奇迹果然来了,外间又有人来报,说是永和宫来人问皇上,是给李世子在宫里医治,还是送出宫去驿站治。

皇上拍案骂道,

“打成那样还不治不得死半路上啊,这个淳雪也是的,”说着抬手指了指道,“尔晴啊,李世子是救你才伤的,你去照顾一下。”

尔晴咬着嘴唇想哭,心说这遍地是深坑的人生啥时候是个头啊?

却不想抬头的功夫眼见皇后娘娘示意她,莫要卷入和亲王与阿圆现在的战局里去,于是只得赶忙点点头道,

“是,我这就去。”

尔晴直到连蹦带跳的逃出长春宫,去往永和宫的路上都在想,

沾亲带故有什么好?嗯,就打仗方便。

淑妃娘娘根本不见人,只留下掌事宫女跟匆匆赶来的尔晴道,

“你去照顾,照顾完了能带走的时候,赶紧带走。”

尔晴去查看了一番依然全身殷红,陷入昏迷的那人,与候着的太医一道喂了汤药,敷了膏药,直到抬上担架,老太医还问着,

“这才刚刚好些,何不把世子留在宫里?”

尔晴为难的瞧了瞧紧闭的永和宫正殿的门,叹了口气道,

“这不是稳定了么,出外面去治吧,也能治好。”

尔晴瞧着那人因疼痛而在额头冒起的一层层细密的汗珠,寻不到帕子,便用自己的袖子蹭了蹭,心说还是带走吧,到时候去自家医馆找几个得力的大夫,也是不比宫里医治的差的,免得在这,人家淳雪也烦,他自己应该也不愿意,尔晴自作主张的带着人走,老太医还问着,

“您手臂这伤?”

尔晴着急把他平安的送出去,于是摇头道,

“我不碍事,一点儿都不疼,劳烦太医关心了。”

待到与朝鲜使团一行,把李玬送回了京城的外藩驿馆,又叫了自家医馆的几个大夫,看顾其病情安稳下来,已经是第二日的午间了,尔晴一夜没睡,神经紧张,手臂上也只是匆匆撒了点药便用绷带捆上了,这一通折腾,她只想好好梳洗一番之后再重新上药,她进宫之前是从富察府出发的,想来瞳儿她们应该还在富察府上,于是尔晴叫驿站的人驾了马车送她回富察府,刚在门口下车,落地还未安稳,就与人撞了个满怀,

“你这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啊,”尔晴顶着一双浓重的黑眼圈,对着那人问,“三哥?”

“用得着你管吗?”

傅恒就站在那,也不说到底是回来还是出去,惹得尔晴也懒得搭理他了,直冲冲的往家门里走,不想傅恒竟在后面跟了上来,尔晴觉得自己浑身是血渍灰渍,只想扑进池子里清洁一番才能活过来,于是冲回主院才发现老夫人原来还没回来,瞳儿倒是很惊讶的扑上来问,

“小姐,你可回来啦,昨儿夜里林嬷嬷进宫,我也要进去,他们不让,你到底去了哪儿啊?”说着还指了指后面跟进来的傅恒,“三少爷刚才也说不知道。”

尔晴气的回头瞪他,

“你怎么不知道我在哪儿啊,干嘛不告诉瞳儿啊,让我瞳儿这么着急!”

傅恒脾气也不小,往这主院厅堂里的摇椅那一坐道,

“我本来就不知道啊!”

那神情那动作惹得尔晴火大,她摆脱了瞳儿,冲过来扯着傅恒道,

“我去了永和宫,从永和宫出宫去了驿馆,你怎么不知道啦?”

傅恒奇怪的反问,似乎真的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道,

“我一直在宫里待着,你去了哪儿又没跟我说,我这才回来,人家问我我自然只能说不知道啊!”

尔晴一听这话,倒也觉得没错,她实在怕表哥,哦不,李世子在宫里不安全,所以连夜送他出去的时候,只是请了道出行的圣旨,想来皇上也没义务跟每个人把圣旨说一遍吧,于是想通了的尔晴揉了揉耳朵,“哦”了一声,而后才去吩咐瞳儿道,

“烧水了吗,我要洗澡。”

“洗什么澡啊,穷讲究什么啊。”

尔晴知道自己刚刚态度不好,这下沉了口气,指着自己油光崭亮的脑袋对人道,

“三哥,你没看见我都什么样了吗?我洗个澡怎么啦?”

“胳膊还伤着,遇水还能好?”

尔晴听懂了这人的意思,这才终于有了点笑模样道,

“哎呀,你是说这个呀,没事的,我小心点就行了。”

“不听拉倒,谁惜的管你。”

那人似乎只是回来一趟,这家里谁人都没在,他看上去也要再次出去的样子,惹得尔晴不由得问道,

“三哥,那一会我走啦?”

“走走走,你又要走去哪儿?!”

面对傅恒突然大声的坏脾气,惹得端来餐食的瞳儿都吓了一跳,尔晴有点丢面子,便没好气道,

“我当然是要回家啦,你到底怎么啦?”

傅恒似乎对着什么冥顽不灵的东西非常苦恼的样子似的走回来,指着她道,

“现在家里没人,额娘休息一阵好些了就能回府,你不在家等着迎接?你觉得合适吗?!”

尔晴听了这话倒是想起了那可能魏阿圆也没回来,且想是会比老夫人回来的还晚的样子,那他说的倒是没错,可是至于这么坏脾气嘛,于是虽然不顶回去了,却还是小声嘀咕,

“哦,那你就说让我在家等等就行了呗,我反正也没什么事。”

“你怎么没事啊?你不是还得去照顾李世子么!”

尔晴闻言这才绞尽脑汁的想,啊?昨日皇上的话,是让她照顾一下,还是照顾到好来着?她实在有点记不清楚了,便犹豫道,

“其实我叫了好几拨大夫给他的,你说,有没有我,也没那么重要吧?”

“你还不重要?你多重要啊你,昨日弘昼为了你都快休了阿满了!”

尔晴闻言为难的抬头,满脸抗拒的摆着双手,

“这哪年的老黄历啊?他有病吧他,他真是为了能吵赢他小姨子,也不顾及点我的性命啊!”

连瞳儿都看出来了,三少今日这是专门等在这,跟她家小姐吵架的,于是瞳儿非常顾惜自己的放下了两双碗筷,对着二人福了一礼,就默默溜之大吉了。

傅恒瞧着那人的样子,无语的坐在了一边,示意她赶紧吃饭。

其实这一天一夜他内心是非常难过的,永珏的离世,额娘的病倒,太妃的发疯,甚至于阿圆的咄咄相逼,青莲的身首异处,没有一件事让人舒心。

反观来讲,尔晴却完全没有不舒心的感觉,她只是饿,前一日嘴刁本就没吃早饭,含了一颗桂花糖,支撑到现在,她都快饿死了,她觉得自己这一天一夜的遭遇,完全是因为过于善良,且站桩失误,才会遭了这些罪,受了这些苦,不过看在他们都很惨的份上,尔晴觉得也没必要跟谁算账,过去就算了,于是她招手让傅恒也吃点东西,甚至还开解道,

“三哥,青莲的事儿虽然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呢,为了夫妻和睦,你那样对阿圆是不对的,当家主母嘛,有时候为了耍耍威风都得杀个把人呢,你说是不是?!”

“你吃饭吧行吗?”

眼见傅恒虽然口气差,但还是拿起了筷子,甚至喝了一口汤,尔晴便觉得自己的话术还是有用的,于是在那嘚吧了起来,

“你看,人呢,不能总觉得自己对,你也不敢打包票青莲什么都没做吧?有时候帮亲不帮理嘛,女人可都是这样的,你虽然是男人,但也要学着点不是?”

“吃饭,好不好?”

“杀了就杀了呗,你看她满嘴胡话,也是不想活了,你能救一回还能回回救吗?再说你这人吧,救人的本事属实一般,我那本来走的好好的,你非给我推最前面去,这可倒好,太妃本来半疯,这一见我的脸全疯了,”尔晴摸着自己的脸疼惜又疼惜道,“你说我长得这么好看让人忘不掉,还成我的错了?”

傅恒终于摔了筷子,尔晴笑着耸了耸肩,不再说了,专心吃饭。

过了好一会,那人才出声,

“我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尔晴不说话,

“我说,我那时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尔晴这才抬头笑笑,

“自己站出去,总比被人抓出去强吧?”

“你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

尔晴喝光了一碗汤,笑的夸张又得意道,

“他们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都有顶好的一面,表哥轻易不会让我受皮肉之苦,弘昼被我拒绝过,可能便总觉得我比旁人要对他特别些,你看,果然对人来说,头一个就是会更不一样一点,”尔晴有点庆幸的笑道,“有这点不一样,就足够我不至于像青莲了。”

傅恒像是想要看透她一样,突然淡淡的笑了,

“别在这装了,这又没有别人,是明玉同你说的少,还是我同你说的少?青莲死了,你不定多高兴呢!”

尔晴无所谓的撇撇嘴,毫不掩饰自己的精打细算道,

“废话我当然高兴啊,我至少可以收回一个宅子了吧!”

【我也可以保护你。

可惜你并不相信。】

【但凡有一个别人,我便不会麻烦你。

我相信你,这世上,你说的话,我永远都信的。】

爱是什么?

爱是明知你不想要也要给的焦急,

爱是虽然很想要却得不到也无所谓的淡定。

爱啊,它就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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