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影视同人小说 > 论适配性重生之全员重生尔晴除外
本书标签: 影视同人  延禧攻略  傅恒   

明玉讲鬼故事

论适配性重生之全员重生尔晴除外

自打那一年皇后宫里昙花带毒俱被剿了以后,昙花便在京城中也越种越少。

明玉抿着手边残留的昙花香,丝毫不客气的踢开了尔晴的门。

“你到底喜欢谁?”

在尔晴纠结大家都在看她笑话,说她对傅恒爱而不得的时候,她哪怕心里千层苦万层苦,也得把人设编圆,

“我想了一下,虽然少爷他总是欺负我,可我还是喜欢他。”

明玉就那么冷冷的盯着尔晴,在她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听明玉突然问,

“那为什么要找海兰察?”

“啊?”

“你装什么糊涂?你弟弟被人抓了,你爱少爷的话大可以去找少爷,再不济也该去和当时你的未婚夫你表哥说,你干嘛要大半夜的去找海兰察?你就是水性杨花,见一个勾搭一个!是吧!”

尔晴本来不懂明玉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疯,这才突然想起,似乎是某一天她确实找海兰察的时候被明玉看到了,但这都过去许久了,且当时明玉也没说什么,于是她反问道,

“我找就找了,还要你允许吗?”

“要!”

“凭什么!”

“就凭他是我的!”

“他怎么是你的?他是他自己的!”

海兰察这三年一直有胜绩传来,所以哪怕他人没回来,他们家也早就因着皇家封赏而改头换面,别说那久不见人影的海兰察的阿玛,一早就跑回来当起了新府的富贵老爷,连比他小的弟弟都已经定了据说是礼部尚书家的千金,弘昼时常来吐槽尔晴,吐槽她净旺那些不属于她的男人,旺海兰察打胜仗,旺他和亲王生儿子,甚至还旺傅恒当大官,就是偏偏不旺属于她自己的男人,得趴在山头吹风吃雪,这套屁话他总来说,所以对于海兰察家的近况,尔晴都是知道的,

既然皇后娘娘能给傅恒娶魏璎珞,想必明玉也一定可以嫁的成海兰察,对于这些,尔晴早就没有任何疑问,自问也并不存在什么妄想,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惋惜,那便是见到海兰察的时候,他眼底看着自己的那抹神情,尔晴明白海兰察的心思,也为他难过,但她也不能因此就牺牲了自己,成全了别人吧,所以对上明玉的狂纵以及越了界的警告,尔晴其实是非常不满的,

“明玉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家奴,仗着富察家给你的底气只能逞一时威风,过起日子来,你若还是这般不管不顾,早晚有你好果子吃!”

“有你在,我能过得起日子???”

“你说什么?”

“你不是要嫁你表哥么,你就嫁好了,你安分守己的嫁嘛,说不定现在你们俩都已经到朝鲜了,到底有什么不好???你非要折腾,少爷帮了你两回你就心生贪念?怎的,他与璎珞的婚事就这么刺激到了你??你以为你是谁?是,你有钱,你能让老夫人刚刚才见了你一面就对你刮目相看,但你靠的不就是你家那几个臭钱?这到底有什么了不起?没钱如何?没势如何?老夫人再跳脚有什么用?三聘三陪魏家再不济又如何?她敢不让璎珞进富察家门?你不嫁你表哥你就可以嫁少爷了?我告诉你,蒙古那八十多的老王公来信了,正缺一个小老婆!皇上已经说了,这就把你嫁去蒙古,喜塔腊尔晴!你的如意算盘都落空了!”

尔晴完全没想到仅仅是三天,他们已经给她安排好了去处,明玉不会说谎,这样的谎话她是编不出来的,尔晴只能跌坐在一边摇头,

“不会的,”

傅恒让她保全家命,此刻伊东一定已经回家了,傅恒不会不管她,她已经虚岁十九了,虽然宫里难熬,但五年的时光也过来了,再来五年似乎也并不是不能忍耐,可是,永和宫那场动乱的知情者都出宫了,连仅剩的魏阿圆也要嫁出去了,她突然可悲的发现,那一天原来皇后娘娘压根就没带明玉去。

她只能嘴中不断的重复着,

“不会的,不会的。”

明玉似乎严正警告的样子道,

“所以,你不要去找海兰察了,为了你那个讨厌的弟弟求情,他被赏了一顿板子,到现在还起不得身,你可知在外打仗三年刀枪无眼他都未曾负伤,就是因为你,因为你!我告诉你,无论是什么大事小情,他都不会,也不能帮你解决,因为我不允许,你记住了,再让我发现一次,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明玉摔门而去,力气太大,把这脆弱的小西厢的房梁,都震下了土来。

尔晴扑了扑那些头发上落下的土,扬起的尘挠了嗓子,一顿好生咳嗽后,满脸痛苦的尔晴问着镜中的自己,

“璎珞是谁?谁是璎珞?”

那个问题并没什么重要,反倒是自己的婚事,还有海兰察的伤,才是尔晴最为忧伤之事。

她好转了以后就笑着去谢谢了皇后娘娘的派人照顾,直言自己好了,可以当差做事了,却见皇后娘娘忙着亲自照顾太子,根本没工夫搭理她的样子,

“我,我可以,我可以洗衣服的。”

尔晴有时候也笑自己无用,旁人一来就能做的事,她得用五年,才说服自己去学,去做。

“哦,不用,尔晴你淋了雨刚好,先歇着吧,不碍事的。”

若是以往,依照尔晴的脾气她会大喜过望,可现如今,这番话的意思就是,反正你也要去嫁给八十多的老王公当小老婆了,就不用干活了,说不定中间再走还会扰了长春宫宫人的排班。

“我真的可以洗衣服的。”

尔晴执拗的跪着不肯走,惹得皇后娘娘忙着却都回头笑了,

“这是干什么呀,你快回去歇着吧好不好,大小姐?”

尔晴心凉了,完蛋了,看来小时候算命的说怕什么来什么,命里有狗屎预兆却没有狗屎运的计算应验了。

她完全不能喝牛乳,却要被嫁去以牛乳为主食的蒙古?

尔晴挪着脚往后院走,一群宫女在开开心心的洗衣服,那口井,难道就是自己的宿命,她不想认命,于是哭着喊着又去找皇后娘娘,抽泣道,

“我想见一见少爷,娘娘!”

皇后娘娘被这丫头整烦了,心里明白她的难,却也怨她的精与贪,把擦拭太子额头用的帕子扔进水盆里,“咚”的一声吓了就跪在一边的尔晴一跳,

“他最近忙着婚礼的事儿,进不来。”

“娘娘,我就想见一见他。”

让他给我想个办法,你看,连挑战皇权的事情,他都能帮我擦身而过,出宫,他说过的,他是可以帮我出宫的。但这些话,尔晴知道决不能跟除傅恒以外的任何人说,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不可以。”皇后娘娘却正色道,“他没有说过要见你,所以,你见不到他。”

尔晴失望的再次退出来,本以为升了官的傅恒,会成为她更坚实的码头,哪成想小屋不再有人,她除非跑去军机处,否则根本就没办法见到他,再次路过那口井,那口冒着冷气儿的井,尔晴觉得从骨头缝里都哆嗦,偏明玉从她身边走过,还故意用肩膀把虚弱的她撞了个左右摇摆,尔晴恨恨的攥紧了手,

你给我等着。

是夜,尔晴把以往跟傅恒见面的行头掏出来,沿着无人知晓的路饶了出去,潜进了侍卫处。

幸好海兰察现在也是能独居一室的人了,武人的警惕不可谓不高。

“谁?!”

“我!”尔晴抱着自己的零食小包裹,被锁了喉也还是憋出了求生的音调小声嚎道,“我是尔晴呀。”

海兰察完全没想到尔晴会悄悄来看他,毕竟如今满宫人热议的,皆是她这位求爱不得还失婚的大小姐病的起不得身。

海兰察经过外间历练,又在御前当差,虽然没有明示,却也发现了一丝内里蹊跷,纳兰安昭离宫那日便是他最后送到的驿站,眼下他只得安慰道,

“伊东小公子已经回家了,没事了。”

尔晴在黑暗里抿着泪眼摇摇头,

“天牢啊,小半个月,怎么会没事。”

“他很坚强,没叫过苦,也没乱攀咬,是条汉子。”

“你们都问他什么了?”尔晴焦急的抓着海兰察袖口,“是不是问他指使之人了?”

“问了,但他说没有。”

“你们是怎么问的?”

“就问是不是纳兰安昭指使的。”

尔晴就知道,他们只是想要一份罪证,伊东说了便是同罪,咬死不说才确实是对的,可伊东不说可绝不是为了脱罪,尔晴最了解自己的弟弟了,他们家没有哥哥,伊东打小就希望有个哥哥,所以他一直很喜欢表哥,这次大概也只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相信被表哥利用了罢了。

伊东那小子皮肉紧实最抗打了,可尔晴知道,一个人越是能受皮肉伤,便越是没法受心伤。

尔晴叹了一口气,把给海兰察带来的金疮药掏了出来,那都是家中长辈怕她入宫受伤准备的,她一直都用不上,这下全都送来给海兰察,指着他的后背道,

“我的药很贵,上了马上就可以好,我给你上吧,”

海兰察不好意思的摇头拒绝,却见尔晴执拗道,

“为了我弟感谢你。”

话已至此,人家不过是道谢,海兰察自觉再拒绝就过于扭捏了,于是脱了上衣,唯恐她不好上药,径直趴去了床榻上,还侧脸对她一笑,

“免得你那很贵的药撒地上。”

尔晴噗嗤一笑,她做事情不大行,手指头不够灵巧的事儿,看来海兰察还是没忘记,尔晴坐在炕边小心的上药,尔晴没想到海兰察会被打的这么重,咽了一口吐沫心说本还想着男女授受不亲,自己会不会垂涎美好的肉体呸呸呸呸的,结果他一脱了衣服,尔晴就漫上了眼泪来,这他妈没有后台的功臣也是个白费,一个话没说好就被打成这样?

眼看着背上肉都翻翻着的样子,尔晴可算明白明玉的恼怒了,她连手都抖了,小声难过道,

“早知道我就不找你了,”

那人一愣,把脸转进了枕间,声音瓮瓮的,

“对啊,我说的话,一点分量都没有,伊东小少爷能放出去,也是全靠了事情查清楚了,又不是我挨一顿打,就可以的。”

尔晴立马听出了不对,她赶忙摆手道,

“不是的,海兰察,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是想说,都怪我们连累了你。”

海兰察咝咝啦啦的叫了两声,而后才转头看着还在点头道歉尔晴,突然顽皮的笑道,

“大小姐,你手稳一点,药全撒伤口上了,真的好疼啊。”

“哎呀!”

尔晴这才意识她一手拿的药罐子,这黑灯瞎火的全翻了出去,于是赶忙低头把洒落在海兰察背上的药粉摸允,这一通操作哪里是上药,完全是抹沙子,惹得被疼的嗷嗷叫的海兰察不由得苦笑道,

“你啊你啊。”

尔晴爬到不易被摸到的里侧,坐在那乖巧的继续抹,还讨好的笑道,

“这样,这样的,疼得很,但好得也快呀。”

待到尔晴帮海兰察缠好了纱布,他才坐起身来,尔晴被剂量过大的药粉随着海兰察起身,呛了个喷嚏,惹得她自己都笑了,

“这药好贵的。”

海兰察噗嗤一笑,抿着唇,帮她收拾药罐,过了一会才低声道,

“纳兰公子疯了一样的喊你的名字,”海兰察并不打算做个小人,他既然亲眼所见,也便不愿默而不言,毕竟这些年漂泊在外,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个说拒绝的人并不一定真的拒绝,那个发疯的人也不一定是真发疯,海兰察不是事中人,便不可能全然体会事中意,但尔晴一定可以体会得到,所以他便说了,还顺便替她抹了一把下巴尖儿上的泪珠,低声道,

“他想必对你,并非全无感情的。”

尔晴怔怔的抬头,月色下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那天从海兰察的侍卫处溜出来的时候,拐了几道弯,本还得意的尔晴,迎头就撞上了丧着一张脸的明玉。

尔晴瞧了一眼她那大包小裹的行装,并不打算跟她讲话,擦身而过的瞬间却被人狠狠箍住了手腕。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你管不着!”

“你来了多久了?”

“你也管不着!”

“我有没有说过下不为例?”

“我说过了,你”

还未及尔晴说完,却见那人似乎独个儿冷静了下来,把那些给她“爱郎”准备的东西统统扔去了一边,拉着她就走,

“喂喂喂,你要干嘛,你想干嘛?你,你,”

“怎么?害怕了?”

尔晴望着虽然漆黑一片的紫禁城,但却知道巡逻的侍卫就在隔壁穿行,她壮着胆子道,

“我怕你?笑话!”

“好,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什么了我!”

“我给你讲个故事。”

上一章 生津止渴 论适配性重生之全员重生尔晴除外最新章节 下一章 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