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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破冰

论适配性重生之全员重生尔晴除外

尔晴蹦蹦跳跳的走在前头,嘴里叽叽喳喳的同傅恒说着,昙花要开了,昙花真的要开了。

连傅恒也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人就在自己面前轰然倒下,待到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才发现她自己也惊讶的瞪圆了双眼,嘴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不可置信的看着沾染了血水的手,

傅恒突然意识到,刚刚弘昼身边站了一个人,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那是他描摹了一生一世,到死都在心里生根发芽的爱恋。

尔晴用一双血手死死的攥着傅恒胸前的衣襟,他有一瞬间竟然真的动摇了。

烛光摇曳的过于茁壮,待到此时已经是零星的光,

今夜天上有云,无光。

只有傅恒的袖口,透着点点的光明,在发亮,在不断的发亮,在向他发出求救的信号。

傅恒决定抱起人往太医院狂奔的那一刻,他想他终于认清了一件事。

你的错和我的错,交叠在一起,原本就早已分不清彼此了。

如果当时我在,我不会让你死。

我大概会困你一辈子,就像守着恶魔的守灵人一样,也被你困一辈子了之。

傅恒低头看了看怀中已经眼光涣散的女子,他抱着她摇晃,轻声说着,

“你不会有事的,你会健健康康的长大,开开心心的嫁人,幸幸福福的过完这一生,”

就像我也会一样。

我们,生于高门,长于显赫,我们根本就没分辨过生活里真正的酸甜苦辣,就跳进了命运所谓爱恨情仇的旋涡里,这是何苦呢?这又何必呢?

你的骄奢狂纵,我懂,你的矫情肆意,我也懂,你的明哲保身,我更懂。

我只是不爱你罢了。

阴云着了湿润,点点滴滴的落下小雨,秋夜的雨,一场落完,一阵寒。

傅恒觉得很冷,连鬓角落下的,因焦急而汇成的汗,都是冷的,他哆嗦着叩响了太医院值夜太医的门,把人放下的时候,大声的吩咐着,

“救活她,一定要救活她!”

尔晴憋着最后一口气睁着的眼睛终于缓缓的合上了。

傅恒很少命令任何人,但不代表他的命令不好用,恰恰相反,他说话,在这紫禁城里绝对是响当当的。

额娘说的送礼保平安,果然是真的,尔晴放心的睡过去前,默默的想。

“姐夫,那是乳名罢了。”

弘昼不解的反问,

“阿圆反而更像乳名吧?”

圆圆满满,才是魏璎珞这一生的初心。

她笑着不再解释,待到被秘密押解进养心殿的时候,望着这熟悉了半辈子的地方,她不禁哑然失笑,她不再跪着,而是悠然的起身,甚至还环视了一圈这里的摆设,而后才在那惯是会被人不注意,就藏了暗灰的角落指着笑了笑心说果然还是这样,从前若不是她高标准严要求,养心殿的宫人,便会这么粗心大意的,

弘历一直冷眼看着,看到最后才冷静的出声,

“长春宫宫女尔晴被毒害一事,可与你有关?”

事情本来就很清晰,寿康宫当日发生了什么谁都知道,只是再怎么样也不必有这样的变故,

今日的阿圆,和亲王府的侧福晋魏氏的亲妹妹,还未满十五岁的小小一个人儿,回头盯着那还年轻着的帝王看了半响,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看惯了你老头子的模样,倒没想到年轻时如此俊俏!”

弘历歪头抿嘴,本想遮掩几分,但他没能遮掩的住,而是起身径直跑到那小小的人儿面前,一把抱进怀里,轻声念着她的名字,

“璎珞,”

“皇上,”

两个人闭眼拥抱,沉浸在那数不清的回忆里,谁能想到,上辈子一别,今生竟然拨转了时光,再次相见,甚至是以彼此从未谋面的年纪,

末了,他才轻声问她,

“你怎么知道是我?”

“现在的魏家何德何能会被抬旗?还有谁会把我姐姐嫁进和亲王府?”

弘历看着那人脸上的平淡,便心知道这并非开心的意思,于是特意把视线放平,颇有几分讨好的问,

“你生我气了?”

“我不该生气吗?”那人依旧一副傲骨模样,倔强的抬眸,“把他们凑做神仙眷侣,还真不知道您是怎么点灯熬油冥思苦想出的好主意呢?!”

弘历一副被彻底教训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甚至手足无措的样子,惹得璎珞甚至觉得好笑,末了她才松了口,

“不过姐姐现在过得很好,”她瞥了一眼那人悄悄兴起的嘚瑟,一副那你不要怪我了,是不是还得夸夸我的小表情,忍不住又是一笑,但还是讽刺道,“这得了皇家撑腰啊,就没有过不好的日子!”

两个人拉着手说了好一会有的没的,从前他们就是如此亲密,甚至比这还要亲密,只是,毕竟彼此的模样都不同了,过了一会,话题才又转回之前,

“何必非要杀了她呢。”

璎珞翻了一下眼皮,硬气道,

“我杀她也不是第一回,你怎么回回震惊?”

弘历喝了一口茶,

“你也看到了,朕已经给她赐婚旁人了。”

璎珞满脸讽刺,毫不留情道,

“您啊,就是心软的紧,就看如今您对弘昼这副面面俱到的样,唯恐他有一丝不如意,您可知道,贪心不足蛇吞象,他真的领情吗?”

弘历只是笑,他笑着点了点怀中人的头,

“你愿意成全你姐姐的圆满,朕何尝不愿周全弟弟的圆满?”

这人间最难的就是早知道,这人世最想的就是重新来,若是有机会,谁不会拨乱反正,从头来过呢。

一个包衣之家的长姐,最好的命运也不过如此了。

一个落败的雍王府王子,如果做哥哥的可以不止周全他的荣华富贵,还有他的心态脸面,做一世的好兄弟,而不是反目成仇,该是多好呢。

两个人各自消化着各自的心情,落到最后还是璎珞先问出了声,

“皇后娘娘,”

“她很好,”这一次永琏还是好好的,容音便也一直都是好好的,

“那,”璎珞欲言又止,但弘历很快会意,

“傅恒吗?”

璎珞垂下头点了点,又摇了摇,惹得弘历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顶,温声道,

“他还是从前的老样子,周正,有礼,怎么说呢,他还是从前的他,该犯的错还是会犯,该惹上的祸端,也还是会惹上。”

“这话怎么说?”

弘历笑着摇摇头,无奈道,

“尔晴总是追着他,可比从前闹得大多了,不过大抵是跟弘昼也有关系,但这丫头也是很奇怪,呜呜渣渣的半点从前温顺的模样”

话还没说完就被怼道,

“她温顺?她那都是骗你们的!”璎珞满脸看弱智的表情敲了敲帝王脑壳,讽刺道,“冤大头说的就是你!被骗一次不算完,一次又一次!”

弘历握住了那躁动的小手,不住的笑,

“好好好,她不好,她不好,行了吧。”

这调情的意味有点太明显了,惹得璎珞有点尴尬的缩回了手,嘀咕道,

“被仙人跳了还挺自豪的!”

弘历捂脸一副你别再说了的模样,声音从手指缝里传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我给人嫁出去好好的一个事情,你非要塞个毒帕子,结果人还没毒死,那血吐了满满一地,”说着弘历还激动的抬头问,“还是傅恒给抱去治的,你说你要我怎么办?”

璎珞也是无语,落到最后,从人身上挣脱出来,站得周正道,

“真的嫁出去?”

恰巧此时门外李玉似乎小声的问,

“皇上?皇上?”

“干什么?!”

“太后娘娘传话儿来说,说是纳兰家的大姑娘不舒服,公子从白马寺已经叫进宫来了,您看,”

皇上指了指门外,示意璎珞闭嘴,而后才吩咐道,

“哦,李玉啊,那你就领着去照顾照顾,顺道也带着他去长春宫探望探望尔晴吧。”

这桩事说到底,谁会想到因一个小小的称呼不全,太后为给太妃面子,罚跪了个宫女,竟在回去路上吐血不止,差点一命呜呼,偏这人还不是别人,正是那尔晴姑娘,太后娘娘架不住一屋子纳兰家的姑娘跟着哭,便直接叫人借了托词把纳兰家的公子给召来了,多少也算个补救。

老太太未必不会详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下她可不愿这群陪着她玩的丫头们都哭成一锅粥。

皇帝心里自然明白,所以此刻如此吩咐下来,待到李玉得令走了,门外彻底安静下来了,

“看到没?”

弘历一副我没撒谎吧的表情,惹得早就无法无天惯了,这次重新回来被压制许久不得释放的璎珞,默默的又坐下了,

“那就不杀了?”

“还杀?”弘历起身问道,“这事本就与皇额娘无关,但出事却是在她从寿康宫走以后,平白无故要被人议论,老太太真查的话,查不到你头上?”

璎珞微微一笑,古灵精怪的白了一眼道,

“那你是干嘛的?你不帮我呀?”

弘历把人往怀里一拉,低声道,

“我不帮你我会把你叫来?”

此时的魏阿圆似乎终于想起来,这番冒险行动最终似乎会激怒太后迁怒于太妃,太妃自然要问姐姐发难,若是此时的自己真的被抖落出去,姐姐就是生个金娃娃都没用了,她笑着低眉顺眼,服软道,

“好好好,我听话还不行嘛。”

昙花有毒,还未盛开,便被统统拔除了。

被伤了根基,差点过去的笨蛋尔晴,回到长春宫第一桩事便是径直本来了花圃的小暖房,望着一地的凌乱,她有点怅然若失的流下了害病以来的第一次眼泪。

一旁的明玉有些不自然的笑,宽慰尔晴道,

“谁承想啊,这个品种的昙花竟是个毒坯子,闻多了会害人性命的,”

尔晴呆呆的望着明玉,听她继续说道,

“那个,珍珠,琥珀她们,最近总是精神不济,食欲不振的,走路都直打晃,她们也只是平时白日里来看过几次,太医诊断都中毒不轻呢,何况是你,”

尔晴颓然的点点头,病了以来她就羸弱的紧,这站了没多大一会就累了,她坐到平时守着昙花的小板凳上歇乏,笑着点点头,

“是啊,我在这待得最多。”

明玉实在忍不住了,小小的个子一把便拖起尔晴道,

“收拾干净了也不成,走走走,别在这坐着了,回屋躺着去。”

尔晴点点头,听话的任人安排,据说寿安宫派人送来了价值不菲的人参,寿康宫也传来话说,表哥又要进宫探望妹子们,一会也会过来看看,尔晴便偷偷笑着跟明玉小声道,

“可把老太太们吓坏了,估计还以为是罚跪伤了我呢。”

明玉别着脸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只是使力把人往上拖了拖,笑着答道,

“可不是嘛。”

阿满心里难受,知道尔晴原来是中了花毒,又跪了许久起了引子,才病成了那样,心中抱歉不忍,便特意张口问贵妃娘娘要了大黄,叫人给尔晴送了过去,

皇后娘娘也体恤,这下彻底放了尔晴的假,只要她好吃好喝的待在自己的小屋,甚至还问她要不要挪去阳光较好的东厢,尔晴只是笑着摇头,

“住习惯了,不换了。”

傅恒再去,见到的便是抱着大黄发呆的一个人。

他特意调整了姿态,他似乎每次见她,都在调整姿态,故意怼她道,

“哟,什么活儿都不用干,在这闲着哪?”

尔晴回头笑眼弯弯,毫不意外的伸手就掏出一颗夜明珠子,傅恒接过来,蹲下身来逗了逗那黄狗,抬头道,

“好些了就别总装病,瞧你家那几个表姐表妹把寿康宫热闹的,据说要拍个什么大戏逗太后开心,这各个宫的宫女没事就求主子,都过去那头一边帮忙一边玩呢。”

尔晴又掏出一颗珠子,傅恒接过手里来把玩着,眼见她不吭声,只是笑,便指着天道,

“这西头再怎么也是阴得慌,让你搬去东头跟她们一起,干嘛不搬?”

“搬家很麻烦的,”尔晴指着自己的小西屋,顽皮的一笑,“我好东西太多,实在怕丢。”

眼见她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傅恒噗嗤一笑,啐道,

“大小姐,至于的吗?”

傅恒自然的接过第三颗夜明珠,甚至还逐一比对着成色,却见那人递完了珠子便依偎在自己圈在膝盖的手臂上,仿佛缩成一团的低声道,

“花没有毒,是人有毒。”

傅恒的心猛地揪在一块,距离她出事都快过去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上上下下一派和谐,连她都得偿所愿的与纳兰安昭见过好多次面,傅恒以为一切都遮掩了过去,但待到那人转过脸,睁开眼与他四目相对间,他才知道,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除了你,我再也不能相信这里的任何人了。”

傅恒想逃,却根本迈不开腿,对着眼中含泪却还分明对他笑着的人,他连声音都颤抖了,

“为什么呀,你别乱想。”

却见那人笑着又递过来一颗夜明珠,这次什么都没说的牵着大黄,回了自己的小西屋去了。

尔晴合衣躺在床上,把从小便与伊东共享的玩具匣子抱在怀里。

夜明珠没有多少颗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收买傅恒多久,她只知道,因为弟弟的供给,因为家人的协助,她才能在绝境里,攀上了傅恒这棵说不上好,但绝不会害命的大树,无论如何,她这条命,是傅恒救得,那便是夜明珠救得,那便是弟弟救得。

明玉,你撒谎的时候会一直眨眼睛,一直不看人,在花房的时间,你不比我少。

尔晴想不通到底是谁要杀了她,也不愿再想,她只是抱着木匣小声的哭,

“伊东,我再也不打你了,伊东,大尔晴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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