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当年山崖还是如今北渊,你都在保他,不是吗?”空明早已看穿了。
“原来先生早已经知道了,可是那又能如何?你是不会告诉常义长意的,对吧?”
“不错,长意过于重情,但如今他身系北渊是众望之所在 如果告诉他,只会扰乱他的心神,所以我不会更不能让任何人、任何事来扰乱我们的大业。”
“那云禾便谢过先生替我保守秘密,我也与先生约定,长意的事能帮多少是多少。”
“与其在这说这些漂亮话还不赶紧乖乖把药喝了,省的那家伙又来监督你。”空明看着纪云禾喝完了药又端着容欢那碗走过去递给她。
容欢看了眼空明笑了笑接过药一饮而尽。
这日纪云禾在床榻上睡着,容欢靠在窗户上,长意则坐在案前看公文。
“醒了是吧?醒了就过来喝药。”长意手一挥一碗药出现在桌子上。
“你这么没日没夜的操劳不怕把身子熬坏了?”纪云禾看了看长意的床榻开口道。
“不劳你费心了,喝药吧。”
“天天就盯着我喝药,也不关心关心自己,你是想比试比试一个月后谁先死吗?”
“放心,你不会死的。”
“就算我不会死,但你这么熬着自己说不定比我先灰飞烟灭。纪云禾说道。”
“我早死你不更应该开心吗?干嘛在意那么多?喝药。”
“其实何必搞得两败俱伤,若我像从前一样对你,你也能顺着我的意思些对吗?”纪云禾合上了公文。
“你想多了。”长意又打开了公文,“不会的。”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纪云禾伸手抚上了长意的手臂。
“好啊,那就试试。”长意一把吻上了纪云禾。
容欢转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这时空明突然推门而入,吓的纪云禾赶紧弹开,还不慎打翻了药。
空明瞪大了眼睛一脸的尴尬。
“试了,还是不会。”长意尴尬的开口,眼神闪躲着起身离开。
“诶,这……”
“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药打翻了。”纪云禾赶紧解释道。
“摔的够狠的啊。”空明嘀咕着。
“你来把脉吧,旁的别问了。”纪云禾说道。
“好,好。”空明伸手搭在纪云禾的手腕上,“坐着也能摔倒?”
长意来的时候容欢坐在一旁看广物集,纪云禾撑在桌子上。
“你这是要什么?”长意看着纪云禾问道。
“睡不着,在等你,昨日为何要吻我?”
容欢翻书的手僵了一下,默默的转过身背对两人。
长意看了一人默默转过身的容欢,然后走到纪云禾身边蹲下:“你不是说想试试吗?”
“谁想试这个了,你知道我再说什么。”
“引导我的人是你,今日诘问我的人也是你,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那好,那我完整的问你一遍,你们鲛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连仇人都吻,不怕坏了你们鲛人的规矩吗?”
“我一直都遵守着我们鲛族的规矩,一点都没有打破,你永远是我的人。鲛人印记,可以让我对你感之见之,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我想知道我都可以知道,这就是我们鲛人对选定之人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