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君来此,正是因为有心之所向却前路难行,所以想找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解法,对吧?”
“你又胡乱揣度,不要将你的攻心之术用在本君身上。”
“有时候我真的很冤枉,明明是共情却被说成是工攻心,不过此刻天君恼怒不正是因为被我说中了心事,却不愿意承认吗?”
“你!”
“嗯?”
小天君被气走了。
本以为这位小天君不会来了,没想到这才过了短短一日他便又来了。
“见过天君,不生气了?”
“姐姐又出去征战了。”小天君愁容满面。
“原来天君是来向我诉说心事的。”
“父君授命设立御灵师之初,为的是训化罪仙恶灵,可自从仙师掌控御灵师之后,便一味纵容姐姐凌驾众仙颐指气使,导致局面越来越糟,我以前一直安慰自己,等我修为大成便能重振天道,可我现在不愿意再等了。”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的话点醒了我,本该向心而行,而我却因为势弱而犹豫退让,若是我能早一些有所行动或许就能救更多的人。”
“现在回头为时还不算太晚,你想让我帮你?”
“对,我希望你能鼎力相助,共抗仙师,只是你处处受着仙师保护岁虽行动受限但至少性命无忧,若你帮我对付仙师,你不怕死吗?”
“怕,若以前说道惜命我自然是最怕的,但是今时已不同往日。”
“为什么?”
“我有想保护之人,我有我自己的心愿,我的生命里曾出现过比自身性命更加重要之人。”
“既然天君要与我合作,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告诉你。”
“何事?”
“你可曾知道寒霜?”
容欢将寒霜一事告诉了天君。
“仙师竟然以如此恶毒之法控制万花谷,不行,本君现在就要去找他!”
“你若此刻去找他他定然不会承认,寒霜的解药只有他一人知晓,若他动怒了不再给解药,那万花谷便只有死路一条。”容欢立刻阻止了他。
“那么容护法,你在仙师府那么久,可有打探到其他什么消息?”
“这从棘所之内的确是有些古怪,那日顺德为了教训我,特意找来了这从棘所内与我有仇之人,可是他们的灵力似乎在不知不觉间逸散流走,无人知晓是为何?”
“本君也曾听闻,从棘所关押的罪孽深重之徒这些年接连灵力衰竭,相继灰飞烟灭。”
“如今在这从棘所内关押的都是一些偷鸡摸狗之辈,他们的罪孽还没有我得罪顺德来的严重,所谓罪孽越深戾气越重,死的越快,这好像是合乎善恶有报之理,但依我所见,似乎是情并非如此,可能是仙师所为。”
“所谓的灵力流走会不会是被转移了?”
“你是说他们的灵力被掠夺了?可本君从未听闻有此术法。”
“未曾听闻,并不代表着没有,若是真有那便是禁术,秘术了,虽然此事我还尚未探查清楚,但我知道仙师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