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了一些时间去消化这个事实。
“哦，对了。”nightmare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和dream明天要出门，你要一起来吗？”
“我……”
看着nightmare期待的眼神，你实在说不出不方便。
拜托，得了吧，你当然知道dream是个好人，每个人都喜欢的那种好人，黄色的头箍，披风和靴子，还有那把可以变成双刀的弓箭，积极情绪的守护者，最后一个金苹果（虽然现在还不是），以及nightmare唯一的兄弟……
你知道他的几乎每一个身份，可你不想见到他。
原因很简单，当你作为一个读者，或者观众，你可以把这两兄弟仅仅当做一个故事，可一旦真的身在其中，dream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或者骷髅怪物，当他站在你面前时，你就很难不被打动。
他的一切悲伤和无助不再是你和朋友们的饭后闲谈，你要怎么对一个如此痛苦的活生生的灵魂一笑而过。
你不想见到他，或者说，你害怕见到他。
“nightmare，我……”
“你明天有别的安排吗？”nightmare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相反，他似乎有一些疑惑——
你猛然意识到，该死，他一定是感觉到你的情绪了。
“那就算了吧，我不想让你那么为难。”
“不过，如果你下次在镇子里遇到他，可以跟他打个招呼。”
“……嗯。”
仔细想想，其实你并没怎么接触过dream，你总是躲在人群的最后面，或者远远的看向他，有几次他和你目光相接，向你露出友善的微笑，你都移开了目光——没有近距离接触，一次都没有。
“我们回去吧？”你小心翼翼地发问。
“好。”
重新回到那棵树下，你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无意识的抬起头，你看见那些黑色和金色的苹果静静的挂在树上，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怎么了？”nightmare的声音打破了这场平静。
“嗯……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像……应该是我的错觉。”
“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到它们呢。”
“那些金苹果……dream经常用它们去帮助别人。”
“嗯……”
“它们代表了所有的情绪吗？如果……如果负面情绪多于积极情绪，黑苹果的数量会不会变多？”
“我也不知道，它们的数量从来没变过。”nightmare挠挠头。
“哥哥！”
这和nightmare如出一辙的声音听得你浑身一激灵。
缓缓转头，仿佛在cos零件老化的机器人，你看到了一个金色的身影激情满满的向你们跑过来，嘴里大喊着“哥哥”。
终究还是躲不过去吗，你叹了口气。
“dream，这里！”nightmare挥了挥手。
“我好远就看到你了！”dream扑到nightmare怀里，先和敬爱的哥哥来了一个拥抱，随后看向有些多余的你。
“dream，她是……”
“啊，我见过你！”
“咦，你们见过吗？”
“她也是镇上的孩子呀，因为害羞，总是躲在很后面，我就觉得她和哥哥有点像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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