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遥唔……疼。
姜子牙这两天一直都有过来帮我调息疗伤,每次他的内力经过我身体时,都是成百倍地疼痛,以至于总是咬紧嘴唇。
姜子牙(姜尚)接下来帮你再通一次经脉,可能会更痛,你要忍着一点。
风子遥别废话了,赶紧的吧。
我死死咬着唇瓣不松口,已经浅尝到丝丝血腥。经脉内感觉到丝丝凉爽,渐渐茅塞顿开,但是总有一股拥堵涌向喉咙。
风子遥唔……噗!
姜子牙(姜尚)子遥!
我歪着脑袋,手撑着床杆要死不活地瞧着他,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风子遥你,你是不是要弄死我?
姜子牙(姜尚)对不起,我忘记你现在身体经不住大量内力,对不起。
姜子牙窘迫地耳根子都红了,扶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怀中,单手把内息化为最小缓缓注入我的心口。
我拧着眉头,咬紧后槽牙忍着。虽然还是很痛,但是比之前好了太多。
过了许久,我已经坐的腰有些抽筋,双手也开始逐渐冰冷,浑身发抖。
姜子牙(姜尚)怎么浑身在发抖?
他本来闭着眼睛以内力打通我的经脉,但是此番睁眼双手紧箍住我的双肩,皱着眉头盯着我的脸。
风子遥我不知道,浑身好痛,好冷。
姜子牙(姜尚)应该是真气流通不畅,导致浑身经脉堵塞你才会发冷。不行,我得看一下天书,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姜子牙喃喃自语着什么,把我扶靠在床头,自己掏出天书合在手心拜了几拜,翻开看了几眼,瞳孔大震。
姜子牙(姜尚)这,这怎么可以,怎么能……
我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虽然浑身疼痛和冰冷,但也不忘调侃他。
风子遥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姜丞相露出这么左右为难的表情?还真是少见。
姜子牙听了我的调侃复杂地回头望我一眼,随后站起来蹒跚两步,又是摇头又是攥拳,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我实在不忍他这个模样摇头失笑道。
风子遥姜子牙,你若真觉得为难大可离去,我可以自己调息。
姜子牙(姜尚)你都成这个样子了,可能连驱动定风珠都是问题,该怎么调息?
风子遥我,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他眼含深沉,微微叹了一口气又坐回我身边,又低头犹豫复杂地想了想道。
姜子牙(姜尚)眼下只有一个方法可以帮你恢复真元,但是这个办法可能有些僭越,希望你可以体谅。
风子遥什么办法?
他没有回答,只是双手牢牢抓住我的肩膀,一张俊美无双地脸靠过来,一时之间呼吸相闻。
风子遥你,你做什么?
姜子牙(姜尚)子牙冒犯了。
风子遥唔唔!
我瞪大了眼睛,原来这个姜子牙所说的僭越居然是要吻我?!一时间我又气又急,浑身虽然无力但还是竭力拍打推搡着他的胸膛,但是面前的人身强力壮,这样的挣扎显然是徒劳。
风子遥呜呜呜!
此时,胸膛那一股沉闷拥堵之气全然不见,取而代之地是一阵沁凉,周身逐渐被暖气包围,一双大手裹住了我的背脊。
至此我才明白过来,天书上所说是让姜子牙以唇渡真气给我,借他的真气帮我疏通脉络,驱散寒意。
好一会儿,直到我感觉到头晕目眩的时候姜子牙才放开我,脸上全是灼烧地红晕,一直红到耳根子。
风子遥这就是你说的僭越的办法?
姜子牙(姜尚)抱歉,此番也只能是这一个办法了,望少神不要怪罪。
风子遥我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此番是你为了救我才出此下策,我不会怪你。
姜子牙抿了抿唇瓣,释然笑道。
姜子牙(姜尚)此番以真气为渡,但是反噬之身必然需要汤药滋补,我会让侯爷夫人为你煎药,你记得要喝。
风子遥还要喝药?真是麻烦,早知道就不用什么入梦之术了。
姜子牙(姜尚)二公子若是能转圜,还是要多谢你的。
我手指沿着被子上的细线游走,漫不经心地抬眼看看他道。
风子遥那个阴阳会进展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姜子牙(姜尚)不必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照顾好自己才行。
我点点头,不再搭理他裹紧被子睡去。
过了几日,我估摸着日子,姬发也快回来了。于是出来屋子便看到来来往往的家丁手中拽着白花丧布朝着大厅走去。
我也不住好奇,跟着到大厅看了一眼。
风子遥还真有灵堂的感觉。
李靖子遥姑娘,你怎么出来了?
武吉子遥,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扭过头来,看到武吉李靖还有土行孙,原来是布置灵堂的几个督工,于是随意笑了笑道。
风子遥好的差不多了,你们这是已经布置好了吗?姬发有消息了吗?
土行孙还没有呢,丞相昨日算出二公子还在从北仴回西岐的路上,但是过不了多久了,所以让我们赶紧布置。
姜子牙(姜尚)子遥!
听见这一声,我一个头两个大,有些头疼地掐了掐眉心。
李靖丞相
武吉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姜子牙(姜尚)我是来看她的,子遥,你怎么出来了?也不在屋里好好歇着。
风子遥我说姜子牙,我这……又不是半身不遂,而且也没那么严重,怎么就不能出来透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