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看来待我看来……”
贺樟那是什么字?
陈雁怎么梁山伯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贺樟这……我也不太看戏。
陈雁是个“好”。
贺樟“好”这是……?
贺樟仔细看看那伶人手里的字,是一个反过来写的“好”字。
戏唱到一半,贺金便找借口离开了。
陈斌爸,你说这梁山伯与祝英台好是不好?
陈雁好呀!
陈雁可惜祝父太执着于门第之别。
顾诚叔叔要是您是祝父您也未必同意了!
陈雁这话怎说的?
顾诚俗话说物有贵廉之别,人有高低之分,祝家的门楣,梁家配不上!
陈雁咦?你小兔子,小小年纪怎么老气横秋的?
朱真再这样你和那龚衍也没两样了!
陈雁对!该给他带上个书橱高的四方平定巾了!
陈雁打趣他,却不知正中了几人的心。
顾勇看着顾诚看他想搞什么板眼。
陈斌爸,您要是祝父真不拦着他俩儿吗?
陈雁自然不会!
陈斌当真?大将军一言驷马难追!
陈雁当真!
陈斌看了一眼马和,马和一笑,走过来一拱手。
马和那马和这里便来做个红娘,还请将军不要食言——
陈雁什么?
马和我义妹小珍与贵公子陈雨两情相悦,还望成就——
陈雁这……
陈斌爸!大将军一言——
陈雁驷马难追……
陈雁掐了陈斌胳膊一下,陈斌嬉笑着往后前一步。
马和看着二人笑,陈雁摇摇头,没想到马和会开这个口。
酒过三巡,茶饭吃足。
时已暮鼓,便各自回去。
回到家,陈雁让陈斌明天去给小珍脱籍,自己去向小珍母亲和陈雨师父提亲。
陈雨闻言一阵欢喜,这一晚他高兴的睡不着觉,躺在床上抱着红绸枕头,辗转反侧。
二日一早,晨钟,没做功课,便找小珍去了,梅香给他收拾屋子,却见他巾帽都没拿,只带了个网巾就跑了,在一看他的鞋,一样一只。腰上宫绦还挂在衣架上,道袍也丢在床上,只套了个披风,那披风还是昨天系带坏了还没补上扣的。
一大早戏班还没起了,他便急匆匆的敲开园门,开门的小丫头揉着眼睛打呵欠。
他一步便蹿到了小珍门口,伸出手去敲门,却有不知如何对她讲,只得又低下头靠在墙上。
筱玉仙哟!这么早了?
筱玉仙见他这样子,不由拿扇子掩面娇笑。
筱玉仙这是刚来了?还是没回了?
陈雨一个世家公子,自小跟着师父在山上,哪听过这话,脸上一红,捂脸逃也似的跑了。
筱玉仙在看后看着哈哈笑,伸手敲小珍的门。
“谁呀?”
“是我!”
“你是谁呀?”
筱玉仙见她没听出自己来,于是咳嗽一声,娇滴滴的说道:“我是个散相思的五瘟神!”
白小珍一下拉开门,看着筱玉仙。
筱玉仙哈哈大笑,问她和陈雨怎么回事。
白小珍不明所以以为她在消遣自己,“啪”把门关了。
下午,陈雨问陈斌小珍脱籍的事情怎么样了?
陈斌低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