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正在欣赏赵吏包饺子。
赵吏我说大小姐,您能不能动动你的手,别只会等着吃啊。
我歪着头笑嘻嘻看他:
齐松松我不会包饺子。
赵吏嫌弃地用他那沾着面粉的手掐我脸:
赵吏废物。
我当即跟他翻脸:
齐松松你有病啊。
眼见着我们俩就要打起来,玄女阻止道:
娅哎哎差不多得了啊,在我面前打情骂俏,你们自己看看合适吗!
我和赵吏同时反驳她:
齐松松谁和他打情骂俏。
异常同步,让我都觉得诧异,并开始反思是不是跟着赵吏干活时间久了,自己也开始变得不正常。
反倒是玄女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大概意为,看,我说的没错吧。
说真的,赵吏不愧是活了一千多年的人,厨艺这一块儿上可谓是炉火纯青,就是一桌最普通的饺子也做的颇为好吃。
夏冬青好生高兴:
夏冬青我终于可以不用天天吃泡面了!
赵吏就怼他:
赵吏你这贱人之前不是还说就要吃泡面吗。
我和玄女狂点头。
没想到夏冬青搁那笑得很娇羞:
夏冬青那这不是不知道你做菜好吃嘛。
赵吏吃饭就吃饭,别撒娇行不行。
赵吏显然很嫌弃,
赵吏太恶心了。
酒足饭饱,赵吏躺在椅子上提出一个极有建设性的问题:
赵吏谁洗碗。
玄女看我,我看夏冬青,夏冬青不敢看赵吏,于是质问我们两个:
夏冬青难不成是我啊?
我和玄女同时道:
齐松松不是你是谁啊!
*****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半个月,赵吏和我说他要去办一件事。
我感到诧异:
齐松松不用我跟着一起去吗?
赵吏私事儿。
赵吏字正腔圆,
赵吏不劳烦您大驾。
我心说合着还搁这儿嘲讽我呢,于是就推了他一把:
齐松松滚蛋吧你。
第二天一早就听赵吏的房间里传出夏冬青的惨叫。
齐松松赵吏你终于对夏冬青下手了吗,翡翠的电话是多少,我马上叫她过来。
然后就见夏冬青惊恐地从楼上冲下来,手中捧着一张纸和一根香蕉。
夏冬青这,这是赵吏啊?
单纯宝宝夏冬青已经傻眼了,
夏冬青那要不要把他放冰箱里啊?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玄女二话不说,夺过香蕉就是一阵暴风吸入,把夏冬青吓得脸色都白了。
眼见着不过是个插曲,我转身就回自己房间补觉。
却是被夏冬青和玄女那边的动静吵得睡不着。
烦死了。
齐松松能不能行啊你们两个。
我带着眼罩站在门口,也懒得瞧见他们,
齐松松玄女你不是要补觉的吗!
正是说这话的当口,楼下门铃响了。
我心说你妈的今天真是流年不利,还让不让人睡了。
突然意识到赵吏跑路可能就是因为算到了今天这一出,才提前留了字条,这会儿指不定在哪逍遥快活呢。
想到这个我就来气,一个电话拨给赵吏:
齐松松喂,你人哪儿呢。
赵吏那边的声音也挺不耐烦的:
赵吏有话快说。
齐松松这家我待不下去了,小情侣在那秀我一脸,你人在哪呢,我要求加班。
赵吏听了这话傻了一会儿,才道:
赵吏还是第一次听这么犯贱的要求。
不过挂了电话他就给我发了个定位,让我到那去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