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的养心殿,胤禛端坐在最上头听取大臣们历数年羹尧的不是。
“年羹尧结党营私,买卖官员,私相授受。”
“年羹尧背后与其党羽聚集,言语中全是皇家之事,实乃对皇上大不敬。”
“年羹尧纵容家中下人到处行贿受贿,强抢民女,殴打百姓,诸如此类之事罄竹难书。”
“年羹尧对待百官蛮横无理,他以军前效力,学习理事为名,扣押大量文武百官的子弟在他幕中。川北总兵王雨吉退职后,年羹尧令其送一子,在他军前效力,名为效力,实为人质,迫使文武百官依附于自己。”
“请皇上严惩年羹尧!”
。。。。。。
听完这些大臣对年羹尧的控诉,胤禛捻着手中的翡翠珠串,一声不响。
不知等了多久,胤禛才发话道:“滋事体大,容后再议。”
大臣们全然迷茫,苏培盛见此情形只得将大臣们先请出了养心殿。
翊坤宫内,年世兰满心期待胤禛的到来,却只等到了苏培盛。
“皇上呢?”年世兰问道。
“娘娘吉祥,皇上说了今日不能来陪娘娘用膳了,请娘娘自便吧。还有,皇上说这两日朝政繁忙,恐怕都不能来陪娘娘了。。。奴才先告退。”
听完苏培盛的话,年世兰转头便回来内室。
翌日,年世兰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便回来了。年世兰听到他们说的话,气的浑身发抖。
“马佳长济和甄远道真是有本事,弹劾了哥哥和他的下属,皇上已经去派刑部查处了魏之耀贪污的几十万两家产,说他是仆以主富,说哥哥仗着自己是总督私自牟利,依仗下属中饱私囊。皇上最恨一个贪字。他们做事怎么那么不当心,非要惹皇上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