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贵人遵从规矩,去翊坤宫。”周宁海不想忤逆年世兰下的命令,只能继续请马佳云慧前往翊坤宫。
绿檀小声对马佳云慧说:“小主,如今是华贵妃娘娘掌权六宫,要不咱们还是去吧。。。”
“不去!皇上赦免我所有礼仪,自然也包括请安。你去回禀华贵妃,本宫身体不适,就不去她哪里了。”
马佳云慧态度坚决。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时,颂芝带着贵妃手令以及一群侍卫直接闯进承乾宫。
颂芝拿出手令递给马佳云慧,“还请贵人细看,看完了就随奴婢前去!”
“哼,真是惺惺作态,才晋封几日啊,贵妃娘娘也太迫不及待了。”马佳云慧翻看着手令嘲讽道。
年世兰所写的正是中宫笺表,是仅次于皇上圣旨,是专属于皇后的特权。
如今年世兰拿着笺表来下令让马佳云慧去翊坤宫,着实有些浪费。
“贵人是个明事理的,您请吧!”
马佳云慧只能给随着颂芝前去翊坤宫。
进到翊坤宫正殿,马佳云慧就被这浓郁的欢宜香熏得睁不开眼。
紧接着一个及其傲慢的声音传来:“宸贵人请安迟到!罚她到外面跪着。颂芝拿本女诫给宸贵人!让她好好诵读,多学学这书中的道理!”
“是!”
“华贵妃娘娘万福金安!早晨是臣妾身体感到不适才迟来的,还请贵妃娘娘顾念皇上的孩子。”马佳云慧为了孩子开口请求到。
“颂芝!你还愣着做什么!把她拉下去!”一提孩子,年世兰明显更生气了。
颂芝把书递给跪在殿外的马佳云慧,“小主,您可以开始读了。”
“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斋告先君,明当主继祭祀也。三者盖女人之常道,礼法之典教矣。谦让恭敬,先人后己,有善莫名,有恶莫辞,忍辱含垢,常若畏惧,是谓卑弱下人也。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私事,不辞剧易,所作必成,手迹整理,是谓执勤也。正色端操,以事夫主,清静自守,无好戏笑,洁齐酒食 ,以供祖宗,是谓继祭祀也。三者苟备,而患名称之不闻,黜辱之在身,未之见也。三者苟失之,何名称之可闻,黜辱之可远哉。。。。。。”
马佳云慧跪的比直,丝毫没有妥协的模样。
年世兰看她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是气到不行。
“夫妇第二。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是以《礼》贵男女之际,《诗》者《关雎》之义。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
“宸贵人是没有吃饭吗?怎么有气无力的?”实在无错可挑,年世兰便故意刁难道。
“贵妃娘娘,嫔妾看这宸贵人还怀着身孕,不如点到为止算了。。。”敬嫔再次开口求情。
年世兰白了她一眼道:“谁在求情,就下去和她一起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