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肯让医生碰。
兰姐实在没办法,只能把医药箱留下,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丁程鑫他们。
丁程鑫和马嘉祺冲兰姐微微点了点头,兰姐这才转身离开。
丁程鑫小心翼翼走过去,试探着抬起了白行简的手。
白行简没有像之前那样甩开,丁程鑫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冲马嘉祺使了个眼色。
马嘉祺蹲在白行简身边,宋亚轩打开医药箱,刘耀文取出碘伏,贺峻霖递上棉签。
张真源等一下,那是玻璃渣吗?
张真源指着白行简手臂上一处划伤,丁程鑫凑过去一看,伤口里还真嵌着一片碎玻璃渣。
再仔细一看,别的地方也有,左手最多,有一片还深深嵌入了肉里,看的人头皮发麻。
丁程鑫这怎么弄?
马嘉祺要不,还是找医生吧。
严浩翔找医生吧,说不定要缝针。
宋亚轩姐姐
宋亚轩直接伸手推白行简,白行简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视线却没有焦距,眼神空洞又冰冷,让宋亚轩很害怕,但是他还是鼓起勇气,注视着白行简
宋亚轩姐姐,你的伤有点严重,咱们还是让医生处理,好不好?
白行简医生?
白行简的视线渐渐有了焦点,对上了宋亚轩的脸。
白行简我就是医生
宋亚轩可是你的手受伤了,没办法给自己治疗呀。
白行简我可以
白行简就像个突然启动的机器一样,坐了起来。
然后众人就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用小镊子一点点把自己伤口里的碎玻璃渣挑了出来。
疼的鼻尖冒汗,也没有一丝的停顿,直到开始用酒精冲洗,才忍不住闷哼了声,咬紧了嘴唇。
宋亚轩见她把嘴唇都咬得发白了,赶紧把胳膊递了过去。
宋亚轩姐姐,你咬我吧,别咬自己。
白行简愣愣的看了宋亚轩两秒,就当所有人以为她不会咬时,她突然把头凑过去,一口咬住了宋亚轩的脖子右侧。
宋亚轩啊——
美艳如妖的女人,张开红唇,一口咬上了少年的脖子。
少年急促的喘息着,仰着脖子一动不动,仿佛像一场献祭。
就在咬上的同时,白行简把一瓶酒精直接倒在了伤口上,剧烈的疼痛过去,她松开了宋亚轩。
看着他脖子上被自己咬出来的血痕,再看看少年纯净懵懂只有关切的眼神,白行简不禁生出了一丝占有欲,她想留住这一刻的温暖。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了自己咬出来的血珠。
宋亚轩啊~
宋亚轩不受控的颤抖了下,像被电击了一般,浑身发麻。
可白行简很快就移开了,她的眼神似乎瞬间就恢复了冷静,继续面无表情的处理伤口。
清创,缝合,包扎。
如果不是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还有不停冒汗的鼻尖,丁程鑫他们都忍不住怀疑白行简不知道疼。
宋亚轩一眨不眨地看着白行简,期待她像刚才那样再看他一眼,可直到处理完伤口,她也没有再看过他一眼。
宋亚轩心里难受极了,他忍不住主动问白行简
宋亚轩姐姐,你怎么受伤的呀?
宋亚轩是不是跟你师姐结婚的事有关?
白行简终于看向了宋亚轩,脸上却露出了冰冷的笑意
白行简是啊
白行简不过不是我师姐,是我师兄。
白行简我砸了他的婚礼,拆了他的新家。
白行简还当着所有的宾客举报他论文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