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宫远徵虚假的微笑着,向前走了几步,给了宫子羽极大的压迫感,手指指了指旁边依旧咳嗽不断的新娘,“子羽哥哥这还看不出来么,我在捉拿无锋刺客啊!哦,我忘了子羽哥哥眼神一直就不太好。”
这种讽刺的话语被最讨厌的人说出来,宫子羽只觉得威力翻倍,讽刺翻倍,当下忍不住对着宫远徵冲过去,口中还不忘怜香惜玉的对新娘们说,“退后,别伤着。”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冲过来,手上一挡就挡住了宫子羽的攻势,而后,就看到一抹凉色直冲自己而来,是宫子羽的佩刀,顿时,宫远徵的脸色更加难看。
金丝抽线编织成的手套,套在宫远徵的手上,稳稳当当的截住宫子羽的佩刀,刀锋和手套上的金丝在快速的交锋中擦出明亮的火花,在暗夜中照亮了宫远徵桀骜的眼神和宫子羽倔强的眼神。
眼神相对间,宫子羽本能的想要避开宫远徵的眼神,但是,刚想移动,他就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落于下风,但是他的倔强却让他即便是落在下凤之后,依旧死死的看着宫远徵。
就如同宫子羽发现了自己落入下凤的事情,宫远徵也同样发现,一个长年对自己格外宽容的人,怎么可能在和他的交锋中占据上风。
宫远徵在招架宫子羽刀刃的同时,还有时间在空隙的时候,狠狠给上宫子羽两下,两人身形交错之际,宫远徵抬脚,宫子羽顿时就向后倒去。
“公子!”金繁抬手接住向后倒去,并且不断后退的宫子羽,有些担忧,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宫子羽打断。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帮忙。”宫子羽揉揉被踹疼的胸口,在站稳脚后,立刻又冲了上去。
金繁见宫子羽刚冲上前,就立刻又要被打回来的样子,手中带着刀鞘的刀帮着宫子羽格挡了一下宫远徵抬脚踹人的动作。
宫远徵的拳头打在宫子羽的胸口,看着吃疼的宫子羽,笑的张扬,“子羽哥哥,你没事吧,我之后会注意收收力道的,我可真是没有想到子羽哥哥的功夫这么差劲,不是说,执刃和少主亲自教导子羽哥哥习武吗?”
“你!”宫子羽脱口而出的话听着极为凌厉,但身体后退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凌厉,他趁势拉住宫远徵的衣袖,让宫远徵靠近自己,声音微小,用仅仅让宫远徵能够听到的音量,开口道,“我没有要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
宫远徵倒是没想到宫子羽会这样说,他一愣之下,竟是让宫子羽挣脱了他禁锢着宫子羽行动的手。
“设局?有意思。我还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
宫远徵手上的动作更添了三分力道,心中暗暗发笑,这宫子羽胡说八道的功力倒是有几分,如果不是他之前就被执刃安排来截新娘,他说不得要因为两人同姓,信上宫子羽几分。“远徵不才,竟然不知道羽公子心中的奇谋万千,既如此我就陪你演得更逼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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