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的气音从胸腔中传出,宫远徵笑了,“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嘛?”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嘴边的笑容,想着自己的目标,开口,“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不想你还来?”宫远徵收起兵刃。
“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许是夜风太寒凉,上官浅瑟缩一下,音色有着明显的颤抖。
宫远徵斜倚在门边,手中的兵刃却一动不动指着上官浅,“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你应该就是宫远徵少爷吧?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似是确定了宫远徵的身份,上官浅紧握着手中灯笼杆,给自己打气,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你,很了解我吗?”宫尚角终是开口,心里却给上官浅贴了个‘可疑人物’的标签。
只见宫远徵收起了手中的刀,看向哥哥,嘴角是对上官浅不自量力的讥笑。
“宫二先生。”
女子的声音柔软,但是宫尚角的视线却不在女子身上,而是在被上官浅用手轻抚了一下的玉佩上,那个玉佩是他的,当时,他记得他还是挺喜欢的,所以才随身携带,后来找不到的时候,还郁闷了一下。
宫尚角扭过头,不再看向上官浅,“远徵弟弟,让她回去吧。”
“是,哥。”宫远徵扬扬下巴,示意上官浅自觉点。
宫远徵闪身进门,从打开的门中,看着上官浅白色的身影渐渐变小,“哥觉得她是故意的吗?”
宫尚角的视线在手中茶杯上打转,“我刚回宫门,她便找来医馆,说是巧合,怎么可能!”
“不仅如此!面上表现的怕的要死,却能将大夫姓氏以及自己的身体状况说的一清二楚。
也是辛苦她一番表演了。”宫远徵给宫尚角的茶杯里满上茶水,从细节着手,说着上官浅的种种不对之处。
也不知道真么回事,宫远徵很是不喜欢上官浅,也许是因为两个人撞味了,都是绿茶味的。
宫尚角道,“挑拨执刃继位的事,明显是将我们的信息都摸清楚了!”
宫远徵神色一厉,“呵!现在的无锋刺客都这么没用了吗?哥!要不要直接杀了?”
宫尚角面不改色,“不急!放长线钓大鱼。”
宫远徵无脑附和,“嗯!还是哥想的周到。”
宫远徵喝了一大口茶,咽下后,突然提起,“那要不要告诉宫子羽啊?”
“他要是连这种级别的卧底都看不出来,也就不用当什么执刃了。”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宫尚角还是觉得应当暗示一下,如果宫子羽聪明的话,就会怀疑,然后坐稳执刃之位,他好带着宫远徵出门游历,如果不聪明的话,他就在保住宫氏一族后,再带着宫远徵出门游历。
对于宫尚角的话,宫远徵自来都是言听计从,“嗯!听哥的。”
宫尚角忽然被宫远徵拉起来,拽着就往药房走。
“哥,你看。”宫远徵指指面前已经开花的出云重莲,“我又种出来了,这次,我谁都不告诉,只留给哥哥。”
作者感谢这位先生(女先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