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坐着马车气呼呼的到了顾府,在门口等候的青衣小厮见是容丞相上去笑眯眯的迎着容相去见顾大人。
“容相爷,您随我来,顾大人正在书房作画呢。”
顾府的青衣小厮谄媚在前引路。
吩咐家丁将马车安顿好,便跟着青衣小厮入了顾府。
顾府是皇上赐的宅子,光是占地便是占了半条街,布局也是雅致的很,亭台楼阁处处都有,荷塘花园嵌在其中,还有数不清的园子和庭院。
容相冷哼一声,看着偌大的顾府也不禁感叹,后生可畏。
十九岁便考取状元,又用两年时间爬到这一顶一的位置。
跟在后面的暗卫看着容相由小厮引着去书房忙去报了自家主子。
“大人,容相爷已经在进了顾府,而且属下听到容夫人明日要带容小姐去鱼家赴宴。。”
一身黑衣的男子半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答。
“知道了,你下去吧,保护好容小姐的安全。”
清冷的男声有些不悦,连下笔也重了几分。
哼…这就等不及了吗,小梨儿只能是我的,一个亚元也敢来沾染。
凤眼的病态和狠厉一闪而归,看着被画毁了的梨花,不禁啧了一声。
拐了四五个弯弯绕绕,又过了两个雅致的园子,到了顾君尔的书房。
“容相爷,这就是书房了,大人就在里面等您,小的还有事就先走了。”小厮匆匆忙的跑没了影。
吱呀—
容陳气冲冲推开书房的门进去,走到里间,便看见顾君尔在案前悠然自得的作画。
“不知顾大人,将自己的贴身玉佩扔在我容府是什么意思。”
容陳冷哼一声,把檀木匣子扔到了他面前,自顾的坐在旁边的小案上。
“没什么意思,老师的小女儿到是可爱的很。”
顾君尔回应了一声,看不也不看那匣子,仍在画那梨花枝。
砰—
容陳被他这幅模样气到,起身一拳拍在书案上。
顾君尔眯起凤眼冷声:“这红木的桌子老师轻点拍,毕竟是皇上御赐之物。”
毛笔上的墨水被容陳一震,一滴乌黑的墨落在梨花的花蕊上。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师?你我若还有半点师徒之情,就不要在惦记我家女儿!”
容陳厉喝,身子也被气的有些发抖。
“哦?我惦记不得?那鱼渊便惦记得了?”
顾君尔沉声,放下手中毛笔,凤眼微闭有些危险的看着容陳,清冷的声音也带了一丝不爽的味道。
“哼,我劝你趁早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梨儿同渊儿从小便定了亲,成婚也是迟早的事。”
容陳一字一顿的说,坐在小案慢条斯理的品茶,儒雅的面孔露出轻蔑的神情。
顾君尔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拿出那块玉佩把玩,踱步走到小案的另一面坐下,清冷俊秀的面孔露出势在必得,满不在意的说。
“梨儿最后嫁给谁,老师怎么能决定呢?”
容陳努力平静下来心情怒喝:“我是她父亲如何决定不得,你就承认对我家梨儿图谋不轨吧!”
顾君尔放下玉佩沉声:“那便是图谋不轨了,老师可千万别把梨儿嫁给别人,不然抢婚这种事我又不是干不出来。”
“岂有此理!真是反了你了,当初怎么不饿死你在路边!”
容陳怒拍桌子,手中茶杯也摔了出去。
“那多谢救助之恩,但不管怎样,我都会是梨儿唯一的夫君。”
顾君尔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激怒了容陳。
容陳是带着一肚子火会的相府。
“容相爷慢走。”
那青衣小厮笑呵呵的送走了这尊大佛。
没等小厮说完,容陳的马车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