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拉?”
比斯利庄园内,年轻的克里斯看着与妻子极其相似的背影,试探的喊了一声。
正常情况下,阿黛拉•比斯利这时候应该在国外,但不排除她提前回来的可能。
把东西放回密室的格雷尔万万没想到克里斯会在这时候出现。
“你是谁?”
克里斯掏出魔杖对准格雷尔。
她比阿黛拉高一些,克里斯很快发现眼前人与妻子的不同。
现在是多事之秋,伏地魔曾经拉拢过比斯利,拉拢失败恼羞成怒派人回来报复不是不可能。
对方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克里斯拿着魔杖慢慢逼近。
“父亲,我是你女儿。”
格雷尔突然转身,在克里斯惊讶之余抢走他的魔杖。
格雷尔那一声父亲带给克里斯的震惊不少。
他明明还没有孩子。
“Obliviate!”
格雷尔拿着克里斯的魔杖给克里斯念了个一忘皆空皱。
接着迅速丢掉克里斯的魔杖使用幻影移形离开。
看着掉在地上的魔杖,克里斯短暂的愣怔后弯腰将其捡起来。
二楼,里德尔正看着比斯利家年代最久远的烛台发呆。
格雷尔走过去,并没有打扰他欣赏比斯利家众多古董中微不足道的一件。
里德尔瞥她一眼。
“我小时候把这个摔坏了。”
格雷尔伸手拿起里德尔盯着的烛台。
因为年岁、处境不一样,她并没有重新体会到儿时的快乐。
她小时候只喜欢有年代的漂亮东西,因此摔坏不少古董。
幸亏比斯利庄园早在几百年前就开始积累财富,“摔古董”这个小小的兴趣爱好阿黛拉大手一挥就能满足她。
再珍贵的东西也是为其所有者服务,所有者想拿其当儿童的玩具有何不可?
里德尔目光轻轻扫过烛台上精心篆刻的雄鹰花纹。
雄鹰翱翔天际、精神抖擞,狮子、獾、蛇则无精打采的待在地面。
这东西摔了也挺好。
现在的比斯利庄园是格雷尔最熟悉的比斯利庄园。
那个充满现代风格的比斯利庄园于她而言不过是名下的一处房产,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意义。
“Adela Bisley...”
格雷尔轻轻念出母亲的名字。
不止二十一世纪的比斯利庄园没有她的照片和画像,这里的比斯利庄园也一样。
她好像……很讨厌把自己的模样印刻在一张带有边框限制的四方纸上。
受她影响,格雷尔也讨厌自己的画像和照片。
不知道为什么,格雷尔突然生出几分憎恶的情绪。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这情绪的缘由,心脏猛然一阵绞痛。
格雷尔一个趔趄,里德尔顺势扶住她。
她将烛台放回去后,双手撑在桌面上。
“谢谢。”
如果不是有里德尔扶着,这个烛台很有可能在儿童格雷尔看到它之前毁灭。
“你怎么了?”
因为心绞痛,格雷尔脸色苍白,这分苍白十分幸运的获得里德尔的关心。
“没事。”
格雷尔肯定不会告诉他原因,只是她稳住身形重新站好后被她碰过的桌面留下一片汗渍。
里德尔扫了眼没有说话。
“可以走了。”
格雷尔抬起她变透明的手。